守城士兵立即乱做一团,就要把大门关上。
远处的袁新一听事情不好,再不走恐怕连城都来不及,于是把心一横,拔刀大叫道:“跟我杀出去!”
一百侍卫立即各自抽出兵器在混乱的人群中冲出,向城门口扑了过去。袁新的侍卫都是从特种兵里面挑出的精英,个个武艺了得,守城的军兵在措不及防之下立即被杀的四散奔逃,借着这个机会,袁新冲出了邺城,向北飞奔着。邺城内,颜良率三千精骑,向着袁新逃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整整奔跑了两个时辰,跨下的战马已经有些吃不住劲了,有的嘴里已经吐出了白沫,袁新只好放慢了速度,利用这个机会,颜良从后面赶了上来。三千精骑马歇人不歇,势同奔雷杀了过来,三千具耀眼的铜甲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金光。
眼见自己的战马已精疲力歇,袁新知道,今天危险了。一百名勇士排成一线站于袁新身后,脸上写满了刚毅与坚贞,一百张手弩平举在了胸前,冷冷的对准了敌骑。
“放!”
一弩十发,箭如飞蝗,一千支弩箭如飞蝗般射向了颜良军,颜良的骑兵只不过是一些轻骑兵,只是在主要部位安放了甲胄,在袁新侍卫那训练有素的精准射击下不断的从马上跌落下来,在双方接触之前,足有三百余人做了箭下之鬼。
颜良再在气的是咬牙切齿,要不是想活抓袁新,他早就下令放箭了,眼下只能看着自己的士兵白白送死,气急之下用力的拍打着马匹,尽快的向袁新杀去。
十轮弩箭射完,一百勇士将手弩向膝间一磕折成两断。从身后取出两截狼牙棒组装在了一起。“杀!”
袁新大喝一声,一百勇士追随着袁新以视死如归的气势向对面杀去,用自己的生命与热血去谱写人生的慷慨赞歌。
一百勇士像一百把利箭直刺颜良军的心脏,在重重的围困中奋勇撕杀。一百人如同一百头绝望的猛兽在泣血而战,每倒下一个人,都将带走至少四、五个敌人的生命,此时袁新已经杀红了眼睛,浑身上下被鲜血所覆盖,已经分不清哪个是他的,哪个的敌军的了。眼见着周围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袁新心知今日无法幸免,只能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了。
远处的颜良终于看到袁新了,一挥手中的大刀,向袁新杀了过来。“铛!”
颜良手中的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了袁新手在的马刀之上,袁新只觉手心一麻,马刀脱手而飞,颜良狂笑之声大起,刀背一转向袁新削来。
“呵呵……”
袁新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两声,没想到自己竟然死在了这荒郊野外,也许,这也正是自己命中的归宿吧。然而就在大刀接近袁新之时,颜良只觉手中的大刀竟然把持不住,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袁新的怀中传来,把颜良的刀身牢牢的吸的贴在袁新的胸前。
“怎么回事?”
颜良一愣,用力的向外拽着大刀,然而大刀却纹丝没动,反倒拽的袁新连人带马向他靠近。
袁新也一下子蒙了,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猛然间,他想起了怀中的那根铁棍,难道这铁棍是一块磁石不成?嗯,很有可能,东汉末年铁器较少,所以一直以来袁新都没有发觉怀中的棍子还有此等功效。只是,如果这棍子真的只是一块简单的磁石又怎么会有如此强的硬度呢?这真是一个搞不懂的问题,眼下的袁新也没时间想这些问题,他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就是如何从颜良手下逃生。眼见着颜良用力的拔着大刀,袁新这个机会怎么能放过,一拳就颜良的眼眶砸了过去。
只听“砰!”
的一声,颜良的左眼眶立即肿的像馒头一样,不过颜良还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