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说完倒头睡下了,一阵阵的鼾声如雷般的响起。
看到蹋顿睡下了,丘连缓缓的站了起来,借着月光看去,他的眼中闪出一丝如狼般的凶残。寒光一闪,一把光芒四射的马刀出现在他的手中。丘连一步一停的来到了蹋顿的身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冷光一闪,马刀挥了下去。
“啊!”
蹋顿一声大叫,马刀透胸而过,殷红的鲜血透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胸前,蹋顿的头抬了起来,颤抖的问道:“我如此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呵呵,大王,多谢你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可惜呀,你现在这副模样只能连累我跟你遭殃,你还是好人做到底,把你的头借我换两个银子花花吧。”
丘力连一丝愧疚都没有,恬不知耻的说道。
“你这只毒狼!”
蹋顿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掐丘连的脖子,“扑!”
的一声,胸口的刀被丘连抽了出来,蹋顿被一脚踢飞了出去,撞到了洞壁之上咽了气。丘连一刀将蹋顿的头颅割了下来,走出了洞口。
蹋顿的头最终被丘连端到了赵云身前,确认了一份,赵云问道:“这是你做的?”
“小人把蹋顿的头给砍了下来特来献给大人。”
丘连满脸是笑的说道,他仿佛看到了无尽的荣华富贵在向他招手。
“哼,背主之贼,有何面目见人?来人哪,给我推下去斩了!”
在哀求声中,丘连被拖了下去。赵云一生光明磊落,平生最看不起不忠不义之人,见到丘连这样的小人自然是气不顺,一斩了之了。转过身去,赵云看着帐外喃喃自语的道:“管
亥也该有消息了。”
如一阵旋风,管废的五千骑兵风卷残云般在草原上纵横驰骋着。面对着精锐尽出的乌桓各部,胜利只是个时间问题,一口气荡平了三郡乌桓,管亥终于来到了右北平外这乌桓人最后的一座堡垒。
远远的看到乌桓人的帐篷了,一缕缕的炊烟袅袅升起,管亥大刀一挥,五千辽东铁骑杀了过去,和想像的完全一样,右北平的乌桓人也只剩下了老弱妇嬬了,几个想要低抗的老兵转眼间就已经身首异处,血溅三尺了。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管亥完成了对最后一个乌桓部落的占领,一股如负重释的感觉涌上心头。手下的五千将士也同样有些感受,均想好好睡一觉放松一下,一解连日征战的疲劳。看着灰头土脸的士兵,管亥答应了下来,决定今天在此扎营,明日返回渔阳与赵云会合。
夜里,一阵冷风将管亥从睡梦中吹醒了过来。一揉眼睛,管亥走出了帐外,多年征战使他养成了半夜巡视的习惯。就在这时,一阵阵的哭泣声与笑声传了过来。怎么回事?管亥一惊,寻声抵了过去。只见一座帐篷外,十几个士兵将六、七个乌桓妇女围在了中间,此时女人们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露出了一双双雪白的与高耸的,正无力的掩面哭泣着。
管亥一见不由怒火上冲,辽东军军纪严明,袁新向来提倡要爱民如子,要是让袁新自己部下发生这这种事,不扒自己一层皮才怪!想到这,管亥上前去一脚一个把十几个士兵踢的老远。
“将军,一个番婆而已,兄弟们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也该调剂调剂生活了。”
带队的什长说道,他原来是刘虞手下的一名士兵,后来被俘虏编进了辽东军。
“好、好、好!我让你们调剂生活,来人哪,把他们都给我绑了!”
一群卫兵从一旁涌了出来,将十几个人绑了起来。
“给我推出去,斩!”
随着管亥的话音落地,十几颗头颅飞了出去。
当袁新听到管亥的所为时不由拍案而起道:“管亥做的好,外夷人也是人,如有敢随意滋扰者,以此例论处!”
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