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中,李催郭汜满脸是笑的站立于一把太师椅边上,坐在椅上悠然的品着茶的正是袁新。此时的袁新眼睛盯着茶杯,看也不看二人一眼,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子。
“哎呀少主啊,自从老主公去后,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你了,我们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呀。”
李催肉麻的恭维道。
“是啊少主,自从你上回从我府上离开,我这个后悔呀,怎么能让你就这样走了呢,说什么也得留你盘桓几日呀!”
说这话的正是郭汜。
“扑!”
袁新嘴里的茶差一点没喷出来,心说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这两个人前一个月对自己眼皮能抬到天上去,现在曹操大兵压境,他们形势危急需要借重自己,我这个辽东太守就又变成少主成了坐上宾了,真是事态炎凉啊。
果然,李催一脸谄媚的说道:“少主,不知您这次带了多少兵将粮草来呀?”
“嘿嘿,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怕我把你们给吃了啊?”
袁新不阴不阳的说道。
“哎呀少主,同是西凉一脉,前些日子我是脑袋发昏待慢了您,请少主看在老主公的份上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们斤斤计较了,郭汜在这里给您陪罪了。”
郭汜急的就要跪下。此时的李催与郭汜已经到了山
穷水尽的地步,由于滥杀无辜,长安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大片的田地荒芜无人耕种,弄的军中连粮食都要吃没了,而在外的张济又见死不救,袁新成了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别说跪下,就算是让郭汜当孙子,郭汜连二话都不会说。
毕竟是岳父的老部下,况且以后还要收服他们,袁新也就没有把事情做的太绝,总有能把他们逼到死路上或去投奔他人吧。想到这袁新一把扶起了郭汜说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同是西凉一脉,你二人如今危急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放心吧,我的两万大军已经在路上了。”
“两万人?是不是有点少?”
李催有些担忧的说。
‘兵在精而不在多,二万人已经足够了,只要你们能守住长安城一个月,等我的援兵一到,我自有法解长安之围。“袁新斩钉截铁的说。
风云变色,雷声翻腾,夏候渊率十万大军一路风卷残云向长安杀来。函谷关上,西凉守将李蒙向下滴血的头颅被高高挂起,夏候渊嘴角一撇,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不堪一击,西凉无人矣!”
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夏候惇与李典,夏候渊冷冷的说道:“下一个就轮到长安了,我要血洗长安城!”
杀!”
曹军先锋夏候惇带着五千精兵如离弦之箭纵马狂奔。
“杀呀!”
一队数千人的骑兵出现在夏候惇前面的必经之路上,带队的正是西凉骁将王方。夏候惇二话不说立即挺枪相迎,五方哪是夏候惇的对手,只两个回合就遍体是汗,一拔马头向后逃去。夏候惇哈哈狂笑,“西凉无人矣!”
就要追下去。
副将李典说道:“将军且慢,敌军如此轻易败走恐前方有埋伏。”
“曼成多虑了,西凉贼子纵有埋伏吾又何惧哉!”
一挥兵刃就追了下去。大约行了数里,只听前方一声呐喊,又一彪人马杀了出来,带头的乃是西凉小将段煨,王方见段煨杀到又挺枪杀了回来。
夏候惇大笑道:“曼成,这就是你所说的伏兵吧,且看我如何破敌!”
一声大吼中,夏候惇挺枪迎了上去。只见夏候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