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十二月,公孙瓒的堂兄公孙越奉了袁术之命,帮助孙坚,打袁绍所派去的“豫州刺史”周昂,公孙越本来的“任务”是要到长安去迎接献帝。但袁术不践言参加迎驾,反而吃掉刘虞的精兵,又把公孙越的部队控制起来,将他的部队用在了与袁绍所派的豫州刺史周昂的战争上面,也是该着这个公孙越命短,竟然被冷箭射中阵亡。
如果平心静气而论,是袁术先将公孙越硬派到战场上,这才有了他的阵亡,所以公孙瓒应该恨袁术才对,可是对这个三国第一狠人却不能以常理来推断,他反而愈加的恨起袁绍来,发誓要将袁绍抽筋扒骨以报兄仇,由此,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右北平太守府大厅内,公孙瓒正在与部下就下一步行动进行磋商。
“主公若讨伐袁绍当小心背后的袁新与鲜卑啊。”
关靖在一边说道。
“是啊,这也正是我的心腹大患,虽说我与袁新有一些交情,但他与袁绍必竟是同族,若在我与袁绍交战时,袁新与鲜卑在身后捅上一刀那什么都完了。”
公孙瓒担忧的说道。
“将军不必烦心,备有一计可让袁新与鲜卑自相残杀而无暇南顾。”
公孙瓒向下看去,只见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好友,新任的平原相刘备。
“玄德有何妙计快快讲来。”
公孙瓒急切
的问道。
“将军,袁新占据了原属于鲜卑人的东部草原衬布而实力强大,各部鲜卑无时不在担心被袁新吞并,我们可以让人在鲜卑中散播袁新要进攻中部鲜卑的消息,则为了自保中部鲜卑必然联合与袁新对抗,如此则无暇顾及我等了。”
“玄德之言甚是,就依此计行事,让袁新他们狗咬狗去吧!”
“哈哈哈!”
一阵大笑声从厅内传了出来。
初平三年一月,公孙瓒上疏给朝廷,数说袁绍十项大罪。同时公孙瓒进军(山东德平县的)磐河,一路上杀气腾腾,直扑袁绍。
邺城内,“主公,公孙瓒咄咄逼人,我们一定要作好布置,打胜这一仗。“沮授铿锵有力的说道。
“主公,我们可以派一支骑兵偷袭右北平,把公孙瓒的老窝端了,看他怎么办。”
新近投靠的审配也是一旁眼放精光的献计。
“主公,公孙瓒兵精粮足,手下的白马义从天下无敌,我们不可找惹,还是以和为贵啊。”
说话的人身材矮小,一脸的奸诈,正是许攸。
一群谋士纷纷在一旁给袁绍献计献策,七嘴八舌让袁绍的耳朵都磨出茧子了。这谋士多了也烦,特别是好谋无断的袁绍,一时之间心中竟然没有了主意。袁绍眼睛向后一扫,看到一直沉默的田丰,看到田丰那泰然自若的眼神,袁绍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
“列位先不要说了,(元皓)你说说看。”
袁绍把期待的眼神投向了田丰。“咳、咳。”
田丰轻咳了两声后面色冷峻的说道:“主公,田丰以为主公现在初定冀州,军政还需要梳理一番,另外我军有一部主力正在豫州,暂时无法脱身,此时如果开战必将陷于被动,我们一定要先稳住公孙瓒,将军队从豫州撤回来,然后集中全力与他决战,则可一战而定幽冀青三州,主公大业可成矣。”
“有具体的方案吗?”
袁绍急切的问道。
“公孙瓒之弟公孙范现在主公帐下,主公可将所兼渤海郡太守让给公孙范,这样就可以暂时稳住公孙瓒,只要一个月的时间,主公的大军一到,那时我们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