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城中一座由青石筑起的高大威严的建筑前。“荀先生,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州牧府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进去?”
青年向中年文士询问道。
“呵呵,不急,我们还有两个重要的人还要见,只有见了他们,我们此行才会成功,少将军跟我来。”
中年文士一招手,青年人与他一同走了过去,消失在府门之前。
一座古朴的宅院后堂内,中年文士与青年正在和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交谈着,此人正是冀州别驾沮授。
“沮
贤弟别来无恙啊。”
中年文士乐呵呵的对书生打扮的人说道。
“可不要取笑我了,老兄你在四世三分的袁本初大人手下办事,得以施展报负,才是真正的人尽其才,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噢?则注(沮授字)有什么不如意吗?”
中年文士诧异的问道。
“老兄有所不知啊,韩馥暗弱无能,恐怕冀州就要断送在他的手里,作为他的属下,我能好的了吗?”
“是这样。”
中年文士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知则注兄对袁本初怎么看?”
“袁本初四世三公,大殿之上痛骂董卓,又是反董联军的统帅,这样的人才是当世的英才呀!”
沮授感慨道。
中年文士突然神色一紧,将头探到了沮授的耳边悄悄说道:“不知则注兄有意效力于袁公否?”
沮授一怔,一时之间愣在了当地,思索良久之后缓缓说道:“沮授唯袁公之命是从。”
邺城太守府之中,冀州的一干文武俱已到场,韩馥一脸的愁眉不展,公孙瓒的入侵已经让他头痛,雪上加霜的是,他派去与公孙瓒作战的鞠义竟然临阵反水倒戈一击,鞠义是冀州的首席大将,他的反叛让韩馥的心理崩溃了,就在这个时候,袁绍的使者荀谌与高干到了。
荀谌一向与韩馥交好,因此说话对韩馥说话也就不见外。只见荀谌鞠了一躬对韩馥说道:“公孙瓒乘胜南下,诸郡望风而降;袁本初也领兵到了延津,他的意图难以预料,我很为将军担忧啊。”
韩馥一听,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问:“既然如此,那怎么办呢?”
荀谌反问道:“依将军估计,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绍怎样?”
韩馥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不如本初。”
“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绍怎么样?”
韩馥又说:“我不如。”
“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绍又当如何呢?”
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
微微一笑,荀谌说道:“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