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
公孙度一擦头上的冷汗,正要喘一口气,突听一声哨响,一排骑兵又出现在眼前,一杆血红的大旗上绣着一个大大的‘赵’字。公孙度一咬牙,“拼了!”
马不减速的向前杀去。
出现在前面的正是赵云,此时一见公孙度向自己杀来,赵云心中大喜,心说你个老杂毛还真照顾我,让我立此大功。一挺手中银枪径直向公孙度杀来。
“潜龙飞天!”
大喝声中,赵云的银枪一下子砸在了公孙度的枪身上,只觉耳中“喀嚓”一声响起,公孙度的长枪竟然折成两段,不得以之下公孙度将断枪向赵云一投,趁赵云躲的时机拔马就走,但还没等他马头转过,赵云的银枪又刺了过来。
“银蛇狂舞”赵云的银枪卷起万道光芒,如千万条银蛇向公孙度飞去。手无寸铁的公孙度心中一叹,看来我公孙度今天要命丧此处了,无助的看着千万银蛇向自己奔来。
“父亲!不!”
耳边传来一声悲切的呼喊声,公孙康一下扑到了公孙度的身前,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赵云这势在必得的一枪。只听“扑哧!”
一声,鲜血从公孙康的身上如水枪般激射而出,公孙康如疯子般一把握住了银枪,口吐鲜血的大叫道:“父亲,快走!”
“康儿!”
公孙度悲呼一声,差点从马上跌了下去。强忍着满腔的悲愤策马向前狂奔着。看到公孙度已经离开,公孙康凄然的一笑,头一歪,永远停止了呼吸。
赵云用力的一甩,公孙康的尸体飞了出去,跌落于灰埃之中,一会儿的功夫被奔驰的战马踏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看到煮熟的鸭子又飞了,赵云的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自己这是什么命,以前打阙机时被阙机跑了,现在打公孙度又被公孙度跑了,这不是熊人吗!想到这不顾一切的向公孙度追了下去。
此时的公孙度手下只剩下几十个随从与杀手团的杀手了,看到赵云追来,不断有人停了下来阻挠赵云前进,而赵云也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一个个送上了西天。
天色已经蒙蒙发亮,公孙度与十余骑随从终于赶到了襄平城的城门处。“快开城门!”
公孙度大叫着,忽听一声梆子响,城墙上伸下来无数的弓箭对准了他,只见守城将领卑衍在城上大叫道:“公孙度你这个反贼,滥杀无辜,残害忠良,我卑衍已经将城献与袁新太守了,你全家人头在此,还不下马受降!”
只见城上扔下数十颗人头,正是公孙度的家人。
只听公孙度大叫一声,鲜血从口中喷溅了出来,浑身一阵摇摇欲坠就要从马上跌落下来。就在此时,从远处传来一阵阵连绵的号角声,无数的兵士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公孙度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中央。
袁新和众将此时也来到帅旗之下,冷冷的看着公孙度。此时的公孙度已经全没有威风可言,浑身的鲜血映衬的他如同一个可怖的魔鬼。看着四周围定的人群,公孙度仰天长笑,两眼中流露出决然之色。只见他拔出腰间的佩刀,冷漠的扫视了一眼四周说道:“公孙家只有战死的雄魂,没有投降的儒夫,袁新!你们来生再决高低!”
雪亮的长剑一瞬间从他的颈间划过,飞溅的鲜血一瞬间成为了一朵血色的鲜花,带走了他那一丝丝的生机。
“主公!”
公孙度仅剩的十几个随从滚鞍落马哭拜于地。领头的一个紫衣人抬起头来说道:“弟兄们,主公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就随他去吧,也省得他黄泉路上无人侍候。”
“愿随主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