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没那么容易。”
特种兵快速的挡住了杀手们突围的路线,将他们赶了回来。
战斗在进行着,当最后一个杀手倒下的时候,弥加的大军也如决堤之水一泄千里。眼见敌人逃跑,袁新兴奋的把衣服一甩,光着膀子吆喝着亲自挥动起身后的大旗,士兵们铺天盖地的追了下去。
“驾、驾!”
此时弥加有如丧家之犬般狼狈而逃。自从被袁新打败之后,这已经是自已逃跑的第三天了。三天中,弥加每天都心惊胆颤风声鹤唳中度过。眼见身边的人越来越少,那个汉人枊毅早就跑的不知踪影了,这心里就后悔的连死的心都有了,这小子上嘴皮一合下嘴皮,自已怎么鬼迷心窍听了他的忽悠了呢,早点投降或者远遁漠北不就没这事了,可是现在说什么了晚了。
正想着,耳边传来一阵喊杀之声,弥加用力的拍打战马拼命的向前逃去。天渐渐黑了下来,弥加与几十随从来到了一座山前,眼见数万大军只剩下眼前这几个,心中不由一阵心酸,老泪流了下来。
“杀啊——”
眼前突然火光冲天,一彪人马从山下杀了下来。这首一名锦衣青年大约二十几岁,手持一柄一丈余长大刀,威风凛凛的拦住去路。
“你是什么人?”
锦衣青年大声问道。
“我是鲜卑弥加,今日路过此地,还请行个方便。”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弥加只得放缓了口气。
锦衣青年一听,口中一阵大笑
,“弥加呀弥加,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送到爷爷的面前,今天我韩当要为我大汉子民讨个公道!”
原来,韩当是辽西令支人,一直与父亲在大漠做马匹生意。二年前弥加被袁新一把火烧了粮草,情急之下,弥加竟然下令捕杀汉人做成肉干以做军粮,数千的汉族流民惨遭杀害,成为了鲜卑人腹中之餐,这其中也包括韩当的父亲,只有韩当杀出重围在此山中落草做了山贼,但他时刻不忘报仇,在山中聚集士兵、囤积粮草操练兵马准备为父报仇,没想到真让让他遇上了这个大仇人。韩当一听来人是弥加之后立即大喝一声,挥刀向弥加冲了过去。
“啊--!”
一声睛天霹雳般的大喝,韩当马做的卢飞快,刀似闪电惊雷,像离弦之箭化做一道长虹向弥加杀去。此时的弥加心中一暗,“罢了,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面目再见世人,看来今天我弥加要死在这大山之中了。”
弥加手下的亲兵此时已经被韩当杀的做鸟兽散,“啊!”
大喝声中韩当手中寒光闪闪的大刀已经向弥加一颗大好头颅劈下,弥加双眼一闭,耳边只觉一阵风声吹过,弥加已经身首异处,“怎么没有痛苦,也许死亡是对自已最好的解脱吧。”
弥加只觉得自已的头向空中飞旋,双眼看到自己颈部的鲜血在向上井喷着,头脑渐渐黑了下来。“终于解脱了。”
这是弥加最后一个想法,之后一缕灵魂就飘散于空中去见他的天狼神了。
韩当一手接住弥加飞旋的头颅,虎目中不由泪水盈眶。眼望苍天口中喃喃自语道:“父亲,你可以安息了。”
茫茫大草原之上,几只雄鹰在蔚蓝的天空翱翔,无数的秃鹫在肆无忌惮的啃食着遍野的尸体。袁新与赵云高顺等人站在这苍茫原野之上,内心中此起彼伏。“终于结束了!”
袁新心中不由感慨万千。东部鲜卑终于臣服在脚下,从此自已将在三国的历史上占据一席之地,怎么着也算一号人物了,这心情还真是有些激动。
“报——有一人自称辽西韩当,手持弥加之头前来投军!”
“快快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