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担心婠婠偷袭那是假的立,李怜花只是对自己非常自信,他根本就不把婠婠的暗中偷袭放在眼里,甚至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让她偷袭,他也不会有任何事情,更何况婠婠也不会真的偷袭他。
果然,直到李怜花坐到火堆旁,婠婠都没有出手,因为她觉得已经没有那种必要。
坐回火边的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婠儿,侯兄,还有那位不知名的美女,斗了那么久,想必几位都饿了吧,过来坐下吃点东西,烤烤火暖暖身子要比这样站着要舒服得多!”
“好啊,李兄,在下正有此意,呵呵……”
侯希白首先说道,接着轻移身子走到李怜花身边坐下,但是婠婠和那个银发冷面美女根本就没有要坐下吃东西的意思,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
“怎么,婠儿,瞧不上我的食物吗?”
李怜花继续笑着道。
“哼,鬼才稀罕你的食物,人家要走了,这个事由祝师她来找你吧,人家不管了,哼!”
说完,不等李怜花再说什么,白衣飘舞,就这样如同九天仙女一般飘飞出去,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而那个银发美女则看都不看李怜花一眼,跟着飞走了。
“哎,女人,真让人看不透啊!”
李怜花摇摇头,轻轻感叹道。
“难道李兄也有这样的感慨,想我侯希白那么多年来阅女无数,但是至今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
侯希白也是一种无限的感慨,李怜花拍拍他的肩:“侯兄,女人心,海底针,你想猜都猜不出来,她们一会儿一个样,比那些高深的武学还要令人难以捉摸,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去想她们到底再想什么,要干什么,只要有美女给我们好好享受就行,这人生啊,就是享受,才不付老天给我们的一副好身躯!”
“好,就凭李兄这句好好享受我们大好的人生,我侯希白就叫李兄这个朋友了!”
“难道侯兄到现在还不把我当朋友吗。我可是老早就把你当朋友的,唉,真是太打击人呢。”
李怜花故作委屈的道。
“啊……李兄,都是在下的错,来,我敬你一杯,代表我向李兄致歉!”
“我们现在哪来的酒啊?”
“……”
进往历阳,一对对江淮军的士兵不停地来回巡逻,严格的检查着来往的客商和行人,想要从他们之中找到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或者其他势力的间谍。
这时在进往历阳的城门口来了两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两人都是一样的气质不凡,引人注目。
“李兄,你看这历阳戒备森严,你真的要去刺杀那个杜伏威吗?”
“我知道这的确很难,但是这事不得不做,如果能够收服他更好,不过我想这比刺杀他要更加困难,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不过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我将尽自己的努力说服杜伏威,到时看情况再说吧!”
原来两人正是李怜花和侯希白。
当时李怜花说出要来刺杀杜伏威时,把侯希白吓了一跳,但是侯希白心中一道暖流流过心田,李怜花连这么机密的事都告诉他,那么就真的是把他侯希白当做知心朋友,令他感动不已,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侯希白才真正把李怜花当成了他平生最好的朋友。
一早起来,两人便匆匆出发,很快便到了历阳。
一到历阳才看到江淮军把整个历阳包的就像一个铁桶一样,严密而森严,进去容易,出来就很难,看来刺杀杜伏威并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这令李怜花很是头疼,不过幸好在半路上抓了一个很不错的帮手。
这个帮手虽然是魔门中人,但是李怜花看出来其还是一个性情中人,只要投以感情,相信就算最后把他卖了,他都要给自己数钱。
以前看黄易的书的时候,李怜花还不知道侯希白这个人十一哥性情中人,但是当他真正见到本人的时候,他就不得不重新评估侯希白的为人了。
说真的,侯希白根本就不像一个魔门中人,他这样的人在魔门中是要吃亏的。
不过这个人虽然出身魔门,但是却很少有和魔门中人牵扯,他是“邪王”石之轩的弟子,也是花间派唯一的传人,对邪王的另一个弟子,补天阁的那个“影子刺客”杨虚彦一直都怀有戒心和仇恨,同是一个人的弟子,却势如水火,千方百计想要致对方于死地,这点恐怕就是能够体现他作为魔门中人的一个标志吧!
不过这些李怜花都不想去管,他只想好好利用这个免费的帮手帮他完成自己的计划。
由于江淮军的普通士兵从来没有见过二
人,虽然二人都比较惹眼,但是这些士兵也只是把他们当做那家的世家公子出来旅游,而没有过多的干涉,因此李怜花和侯希白就这样轻松地进入了戒备森严的历阳城。
进了历阳城,由于现在的时间还是大白天,根本不适合行动,所以李怜花和侯希白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由于李怜花不大喜欢两个大男人住在一间客房,除非侯希白是一个女子那又另当别论,所以二人就挑了两间还算别致的客房住下。
进入客房,随意点了点东西吃下,李怜花便准备盘腿打坐休息,养好精神,以便晚上好行动,至于在另一间客房的侯希白,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时间过得很快,慢慢傍晚来临。
正在这时,李怜花的门“咚咚咚”地响了起来,同时传来一把悦耳优雅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李怜花眉头一皱,这个时侯又是谁来打扰他,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道:“进来吧,门没插!”
“吱呀”一声,外面进来一人,当李怜花看见来人的时候,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一眼就看到来人是女扮男装。
来人一身书生打扮,白衣如雪,大袖飘飘,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儒雅之风,仿佛正像一个饱学之才般,隐隐有一股书卷的意味。她背着那把色空古剑,静静地伫立于船首,背向徐子陵而立,似乎正在静静地注视着缓缓流动的江水。
她在那一站,整个天地的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
她虽一身男子之衣,却无丝毫不宜,反倒为她平添几分英凛之气,与背上那色空古剑相映相形,更有独有她的一番风味,更使人不敢生出轻视和亵渎之意。一般凡夫俗子,只会深感自惭形。
迎着外面送来的轻风,那一袭雪衣随风飘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
她俯眺清流,从容自若,仿佛一个现身凡间的飘飘仙人,似正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这个突然进来的人虽然是李怜花第一次见到,但是他已经猜出她的真实身份。
一个有着与魔女婠婠气质完全不同的绝色美女,身上所散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