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小小的身体里,怎么会装着这么多的牝汁香茗……
「齁齁~不行!~现在还不行~……」
不知道是说给李如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少女强忍住直接一屁股坐下,让相
公直取了自己处女的悸动,整张已经几近崩坏的发情母畜俏脸苦闷地娇喘着,放
松身子,在小小的雌媚花宫不甘的颤动里,让那蜜糖般的小穴瓣顺着肉棒急速的
划下,与肉棒的摩擦下,硕大的龟头那几乎要将她烫伤的高温仿佛责怪它不让自
己破处般,恨恨地用力磨过娇小的阴蒂,让芸儿忍不住尖叫着把臻首埋在李如泉
胸口,又是一阵颤抖不休。
此时的花穴已经坐到了肉棒最底端,如初时一般用肥美的肉瓣含住了李如泉
鼓涨巨大的阴囊,美滋滋地连带着一些乌黑的阴毛一起含弄,温热的花汁给李如
泉那皱巴巴的精袋洗了一遍又一遍,仿佛隔着一层皮安慰着那些急不可耐要给娇
嫩少女播种的精子。而在往上,肉茎直挺挺地贴着她的小腹,那颗独眼龙头再次
隔着肚皮顶住了芸儿的肚脐,隔着肚皮亲吻着子宫,稍稍缓解了要命的痒处,让
芸儿阵阵满足。然后又再次挺起酸软无力的大腿,让汁水淋漓的淫熟花穴又一次
划过肉茎,再次含住那颗龟头吐出花汁,然后颤抖着坐下,循环往复,即为润棒
……
啪嗒~……咕咕咕滋咕滋~……
「齁齁~好烫,真的好烫呀~……相公的大棒儿磨死芸儿了~呼~齁~…
…」
一阵阵肉蚌吮吸的声响混着蜜汁喷涌,和着芸儿雌媚的软糯娇啼,在房间里
轻轻回荡……
于是,在这闺房里,继肉棒遛母犬后,便又出现了这一幕少女润棒的奇媚淫
景,只见那少女赤裸着娇躯坐在男人胯间,两条藕臂环住男人宽肩,玉腿大张,
足尖紧绷着用力,在阵阵娇哼里拼命拱着雪臀,献媚般主动将自己最纯洁幽秘的
牝穴在男人胯间的粗壮肉龙上一磨一磨。而男人却什么动作都不用做,只需坐在
那里而已,少女便会自己被滚烫的鸡巴烫的娇颤
出汁,洗润肉棒,还带着一声声
雌媚娇啼,若是叫少女的父母与那些追求者见了那平常清冷淡雅的少女这番连妓
女都羞的,磨着鸡巴的母猪模样,谁能想到这就是那个一直冷着脸,见人也蒙着
纱,只在幕后弹琴抚琵琶的陆家千金?真不知要惊掉多少下巴,又要叫多少人嫉
妒地抽心,感叹好一个天生的淫水媚娃……
如此水磨了不知多少遍,直磨得少女大腿酸软无力,被肉棒烫的心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