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不舍地吞下,「啵~」
地一声吐出干干净净的红紫龟头。每到这时候,少女用力吮咂龟头的清秀脸庞便
会彻底崩坏成低贱母畜般的马脸,小巧琼鼻上翻露出鼻孔,美目泛着无比的幸福
微微眯起,那张小小檀口更是直拉长成最淫贱的章鱼口一般,紧紧地扣住龟头棱
角转动,力求以自己的献媚,给心爱的相公以最大的刺激。
如此高超深情的服侍技巧,怕是连那浸淫青楼数十载的淑熟妓见了都要汗颜:
实在让人想不到,这国色天香的媚人儿竟只有十九岁。若不是日日苦练口舌淫戏,
只能叫人感叹真是一副淫骨天生。
谁叫少女实在是爱煞了眼前的人儿,恨不得将一副身子都尽尽地融在他身上
呢。
少女娇小的身躯就像向主人臣服的奴隶般跪在男人腿间,纤细的腰肢勾成魅
惑的弧度,嫉妒得叫人眼红的长腿并拢,高高翘着那丰满如蜜桃的多汁肥臀,母
犬般轻轻地左右摇晃。少女周身只着一件淡红轻纱,本就相当薄的衣衫此刻更是
浸透了少女香汗,丝毫不能遮掩芳躯,反而别添一份荡漾情趣。
说到其淋漓的香汗,此刻这间闺房中原有的清香已经被驱散的干干净净,充
盈着少女诱人无比的浓厚雌香,骚甜的气味从她油光闪烁的一身雪白淫肉躯上弥
散,尤以那湿透了的濡糯股间为最。雌香虽甜蜜,却又带着那么一丝处子少女独
有的百合清香,闻之令人精神一振,又如最惊人的媚药足以将人变成暴戾性兽,
恨不得将眼前的少女蹂躏至潮喷不已。
至于房间里那一条长长的淋漓水迹,从地毯中央那一滩馥郁芬芳的小小淫水
洼一路淌到少女滴着一线蜜汁的花穴,实在不得不叫人惊叹,此前这两人到底经
历了何等激烈的性爱淫事。
「啾~
相公好些了吗?」再次吮咂完龟头后,芸儿将肉乎乎的脸颊贴到李如泉粗壮
的大腿根部,眼底泛着小小爱心的墨眸越过过李如泉结实的小腹和急切起伏的胸
膛,担忧地看着他。
「芸儿真的不是想让夫君难受的啦~~」见李如泉不答话,少女娇嗔着,一
只小手握着沾满香唾的肉棒,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发出一阵阵湿润的啪嗒啪
嗒声。
「如果相公生气了,芸儿甘愿受罚哦~就拿棒儿把芸儿插坏嘛~~」少女不
满地嘟着嘴,让龟头在软糖似的脸颊上戳出一个小小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