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天开了眼也照操你不误,死了也要奸你这个小浪货的尸,嘿嘿,害的老子追了你们这么久,操你妈妈的。”
那个下半身光溜溜的汉子,不耐的道:“别跟她们费话,老子鸡毛要涨暴了,先把那个小的屁眼儿操烂再说。”
大步朝前逼近。
白衣女子颤声娇喝,“别过来,,再过来我们自杀,百花门没有荀且偷生之辈。”
“操,你死啊,,下手啊,,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尸,你知道吗?你妈断气好久了,老子还要捅的她屁眼儿流屎呢,真她们的爽。”
二女听的面色惨变,汗毛直竖,挤在一起抖颤个不停。
“老四,你他妈的奸尸忙什么?她们不还有气呢吗?滚一边去,”无须老大瞪了眼黑鸡巴大汉,转头对白衣美人儿道:“小妹妹别怪我们狠,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能死在男人的鸡巴下,你们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吧,对于男人来说,死时若还没上过女人,那可亏了,女人不也一样吗?别捏着骚逼装圣女,你敢说你看见鸡巴裤裆不湿?说老实话,你这美人儿老子真舍不得下毒手,无奈,谁叫你百花门惹了人家‘金刀门’,说起来都是门,你们却是二流小门派,而金刀门可是当今天下‘七大门’之一哦,不过老子我挺佩服你这眼光的,居然能看出来那个‘金刀大少’是个什么货色,还他妈的自命侠义呢,满肚子男盗女娼,你们死也死个明白,我们兄弟也得罪不起‘金刀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嘿嘿。”
这番话把二女听的目瞪口呆,原来全是那个‘金刀大少’背后搞的鬼,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灭绝人性的畜牲。
姐妹恨的牙根发痒,可生机已绝,一切只有来生再解决了。
阴山六鬼,出道也有近十年了,手段残毒,毁在他手中的人不知凡几,是黑道是凶残的恶魔,但逍遥惯了,不属任何势力,有钱好办事,暗地里和一些见不的光的人做了无数无耻的勾当,百花门的覆灭也是其中一项交易而已。
这六鬼没人敢把他们怎么样,关键是因为他们有个凶残暴虐的师尊给撑腰,阴山老祖成名五十年前,曾和‘黑煞天尊’恶战一场,虽败北,但他却因此名震天下,传闻中他的实力足能挤身十大高手之列。
天生一个色欲狂人,淫虐残暴,死在他手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了,只是其神出鬼没,极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
阴山六鬼师承一脉,能以六人之力毁去一个门派,可见其本身修为都有过人之处。
姐妹二人心知必死,怎肯受辱,可就在这个时候,二女的目光全给他们身后的东西吸引了过去,似乎不敢相信,又带着困惑的望着后边发怔。
六人久走江湖,哪能看不出来,不由一震,几乎不分先后的骇然回首。
“你们六个杂碎也谈什么男欢女爱吗?操你们老妈的,别两个小美人儿吓的面无人色了,你们是不是觉的这么搞起来过瘾啊,他妈的,懂不懂做爱啊?不如去抱头老母猪去操好了,这俩小美人儿老子要了,你们自裁谢罪好了。”
‘砰’的一声,乌金钢枪直直插入地面有一尺多深。
宁长巨如天神般屹立在枪旁,软甲罩身,杀气冲天,两条粗壮笔直的长腿撑起他那壮硕无伦的虎躯。
前襟咧开一片,古铜色精壮的胸肌露出一片,俊面呈现刚毅的线条,嘴角挂着一丝嘲笑,久经烈日暴晒的红脸流溢着一种淡淡的光彩,足下那双半腿高的铜皮战靴闪着剌目金芒。
披肩的长发随着山风轻轻舞动,宽额上不见一丝汗迹,虎目中隐现慑人的芒光。
就似九天下凡的神将,出现的无声无息,但他那股肃杀之气已笼罩了数丈方圆。正眼都瞧六鬼一眼,却象个情圣般的细细打量着那对长的极象的姐妹花,目中有柔光,有怜意。
出道至今,六鬼从未碰上今天这种场面,一个鬼一样出现的年青人,带着令人惊恐的气势,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
不知怎么回事,六人都在心底升起一种无名的恐惧感,而且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强烈。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对方狂的过了头,简直无视于六鬼的存在。
赤着下身的巨汉,被他的嚣张激起了无边凶性,暴喝一声,“小子你找死。”
欺身而上,双拳在倾刻间击出二十四拳,罡风呼啸,拳影如山,罩向数丈外的宁长巨。
他却视若无睹,手在乌黑的枪身上轻轻滑动,双眼还盯着姐妹俩,怜爱之色越来越浓。
蓦地,数声怒啸,其余五人压下恐惧感齐身扑上,顿时沙土飞扬,柳叶乱舞,横空的劲气把数丈之内变成了一个真空的旋窝。
刀光盖天,剑影如山,在烈日的照映下更显的残烈无边。
姐妹俩对这六个恶魔的恐惧早就植入了深心之中,此时见他们无耻的以六对一,更花容失音,同闭着美眸,不忍心看这个十分好看的见义勇为的年青人惨死的景象了。
一声长笑裂空而起,“痛快,这么几个小杂碎联手一击还有一点看头耶,哈,,,”
虎腕轻拌,泥土崩飞,银亮的枪尖有如裂地而出暴龙一般,抛洒出千万条银芒剌目的光蛇,在倾刻间升空狂窜。
‘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声中,挟着数声闷哼,激涌的罡流四散,几丈外的姐妹俩一身烂衣给兜的猎猎做响。
“操你们老妈的,爷爷我是好欺的吗?死——吧——你——。”
‘荡魄枪’发出剌耳的尖啸,杀气暴涨数倍,随着一声暴喝,血光崩现,惨叫连天。
姐妹二人在这刻同时睁开了双眼,因为她们听到他弃满自信的声音是那么的让她们心安神舒,那么的沉
稳有力。
在这一刻她们看到可以是毕生难忘的一幕。
乌金枪正穿透了首当其冲的巨汉的身体,仅仅一抖之下那具看似壮硕的雄躯被入体的枪罡震的四分五裂,顿时血肉横飞,连惨叫也欠奉就被尸解了。
满天充塞着乌金体,若狂风扫落叶般发出一阵阵‘噗噗噗噗噗’的怪响,血雨在喷洒,剩下的五鬼成人体喷泉,每人身下不下数十个前后洞穿的枪洞。
残肢断臂在满天抛洒,血肉碎体在四溅横飞。
白面无兄的老大,手捂着胸口的一个大窟窿,血仍出指缝中激射,两眼象看到了鬼一样,眼珠都快挤出眼眶了,其他几人在惨叫声中纷纷倒落尘埃,几双暴目圆睁,分明是死不瞑目,但那发自深心中的恐惧仍留在合不上的眸子里。
“你,,你是,,谁?”颤抖的说话声中,无须老大身子已支持不住的跪在了地上,手中只剩下的剑柄也‘叮啷’一声掉在地上。
宁长巨俊右的艳红转为青白,在长吸一口气后,缓缓恢复了本色,冷冷笑道:“你们几个土崩瓦狗也足以自傲,能让你宁大爷使出看家绝技的也不多,阴山六个杂碎也风光好多年了,妈的,爷爷打发你们早去抽胎也是给你们积阴德,奸完就杀,老母猪见了你们都害怕,记着你爷爷出身行伍,阎王面前就说是阳间的‘宁军爷’送你们来的,快死吧,老子也得疗疗伤,操你妈的,临死一搏还反咬了你爷爷一口,刻死。”
他不再理会快咽气的无须老大了,荡魄枪再次插入地面,仍是一尺多深,他则盘地而坐运功疗起伤来。
六鬼老大,张嘴吱唔了几声,终于一头栽倒地面,追兄弟们去了。
丈外的姐妹俩人,早泣不成声,抱在一起泪如寸下了,,两双美眸死死盯着这个天降下来的救命恩人,太多太多要说的话,现在却一句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