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看著我在纸上写下的「倩」和「靚」,微笑地点点头。
「呵呵……以前凌琳就把「靚」读成了……」凌珊开心地笑了起来。
「凌珊,不许你说!」凌琳小脸羞红,看到我正看她,立刻把脸低下。
「没关係的,其实这些错误我以前也犯过的,我想玲瓏姐和翡翠姐也应该有犯过吧?」我安慰著凌琳。
「凌天,你可不要為了讨凌琳开心,就如此侮蔑我啊……呵呵……」翡翠姐立刻否认。
「咱们不说这个了,凌天哥哥,你说说什麼是会意字啊?」凌琳这个丫头為了感激我為她排除尷尬场面,居然换了对我的称呼。
「呵呵……」我得意地笑了起来,今晚的好戏这才上演,「你们要知道会意字可是很有学文的哦,你们只要看了字,就能猜测到这个字的意思。」
玲瓏姐和翡翠姐显然只要我要开始捉弄凌琳和凌珊了,都恶狠狠地瞄了我一眼,显然她们只是知道我有这个意图,却不知道我会採取什麼手段。
我在白纸上写下了几个字,用老道的口吻说道:「你们看,这个「好」字,在古时候一个人要是有子又有女,那就是一个「好」;你们看看这个「孙」字,比儿子还小一辈的男孩,自然是孙子了……」
「那这个「月」字是什麼意思啊?」凌珊不解地用笔在我写的「月」上花了一个圈。
「对啊,还有这个「尸」怎麼会意啊,凌珊怎麼没有看出什麼意思啊?」凌珊也在我写的「尸」字上用笔点了有点,直到这个「尸」字不是「尸」而是「户」為止。「呵呵……」可能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只看到她对我调皮地眨眼。
「这个「月」不是普通的月,而是「肉月」。」我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
「肉月?」凌琳和凌珊对看一眼,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麼。
「就是一般用「月」作為字的偏旁的话,这个字就应改和身体有一定的关联,好比胳膊、腿脚、胸腹……诸如词类的字词。」我说得头头是道,凌琳和凌珊也听得津津有味。
「那这个「尸」呢?」翡翠姐显然也对这个话题有兴趣,她瞄了一眼我桌前的字,开口问道。
「难道是「肉尸」?」凌琳摆出一副噁心的样子。
「或者是「尸肉」?」凌珊张大嘴摆出一副呕吐的模样。
我笑著摇摇头,「你们两个别乱说,不过这个「尸」字的确也和身体有关。」原本只是随口乱说的凌琳和凌珊听到「尸」也和身体有关,都看著我,就连一直埋头作业的玲瓏姐也放下手中的笔,和翡翠姐一起托著下巴看著我。
「你们知道「尸体」是指死人的身体,也就是没用的肉体……好了,这个词我今天只说一次。」在我说道「尸体」的时候我看到玲瓏姐她们四个身体都轻微颤抖,凌琳还瞄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女孩就是胆心,我没有捉弄她们的意思,看到她们这般模样有些心疼,看到她们四人听到我的保证之后安静不少,於是我接著说道:「「尸」在我看来就是废弃的意思,或者是和废弃有关的东西,好比……呵呵……」我一笑带过,同样,「屎」、「尿」也就是指……」
「凌天,你别说了,好噁心啊?」玲瓏姐开口制止我,但是她红晕的脸庞显然不是因為觉得噁心才显现的。
「是啊,色狼哥哥说得好噁心啊,都是那些……都是那些脏东西!」凌珊显然也没有想到什麼很好的形容词,只是用「脏东西」来代替。
我故作不解,疑惑地口吻问道:「屎是食物进入身体的废弃物,而米又是食物的代名词;尿是什麼内将被排出的水,这两个字应该很能会意的啊。很噁心?我怎麼没有觉得呢,拉屎排尿是每个人都需要的,不是说人生有三急吗。凌琳,你不是每天也要和凌珊以及凌琳姐、翡翠姐一样要拉屎排尿吗?」我停下头,在凌琳而耳边说道。我的声音不大,但是我相信在场的人都有听
到。只看到凌琳低下头,耳根通红。
我抬起头,这才发现玲瓏姐、翡翠姐以及凌珊也都耷拉著脑袋。
「凌天,你刚才还说这个「尸」字会出现在与废弃有关的东西上,那是些什麼字啊?」片刻后,玲瓏姐脸色恢復了,抬头迎视著我,开口询问,但是她与我捉黠的目光相遇后脸上立刻佈满羞云。
我微笑著没有回答,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把纸张移到玲瓏姐身前,「玲瓏姐,就是这两个字。」
玲瓏姐看了一眼我递过去的纸张,没有说话,只是脸更红艷了。
玲瓏姐的举动显然引起了凌琳和凌珊的好奇,她们拿过玲瓏姐桌前的字,仔细地看了一眼,彼此对了一下白眼,凌珊立刻把纸张放到坐在身边的翡翠姐身前,用疑问口吻问道:「翡翠姐,这两个字怎麼读啊,是什麼意思啊?」
翡翠姐看了纸张一眼,娇羞地低著头,没有回凌珊。
「来、来、来……还是让哥哥告诉你们吧!」我伸手双手,从后面搂住坐在身旁凌琳和凌珊的肩头,她们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在家裡我们时常搂抱打闹的,这点身体接触很正常的。「你们看仔细了,第一个字除了一个「尸」外,还有一个「穴」字,这个字读「屄」,至於意思吗……也就是你们女孩子排尿的那个地方。
怎麼样,这个「穴」字是不是很生动地把你们女人排尿的地方表现出来了啊?」
凌琳和凌珊的脸一下涨的通红,身体轻微颤抖,都没有开口和我回嘴,我看了一眼玲瓏姐和翡翠姐,注意到她们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呼吸有些不匀敞。「刚才那个「屄」只能在你们女人身上有,老祖先為了显示男女平等,所以又创造了这个「屌」字,那是指那人突出身体的部分,也就是男人用来排尿和射精的工具,以后你们嫁人见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就知道这个字也很形象的哦!」我得意地奸笑道。
「哥哥坏、哥哥坏……」凌琳突然用小手在我胸口拍打,「凌琳才不嫁人呢!」
「凌珊也不嫁人!」凌珊毕竟和凌琳是同胞姐妹,她们永远是共进退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