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狠狠咬在美妇酥嫩的花心,于秀婷啊的尖叫一声,颤抖着说道:「姐姐!」
眼中情泪流转,几乎羞得快要晕过去。
小仙子猛地抱住于秀婷,凑上鲜嫩的红唇,吻着母亲檀口香腮,安慰道:「娘,你永远都是我娘……」
于秀婷倚在魏雪芯怀中颤抖着,那情形反倒是更像一个小姑娘,而魏雪芯更像一个关爱妹子的长姐。
龙辉意气风发,龙枪在这对母女姐妹花的四枚肉花中穿梭着,尽情挥洒这热情和精华,在布满喜庆红绸的天剑谷内不断地霸占着这对并蒂仙葩……天剑谷内母女花开,而北堂世家同样春色不减。
一处隐匿暗宅内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初时细若蚊呓,逐渐急而断续,时而莺莺燕燕,时而哼哼呼呼……屋内红帐软榻,只见一名丰腴美妇人正骑在一名男子身上,耸动着白嫩的身躯,两团玉乳不断晃动,散落出一滴滴的香汗。
「啊……熙儿,用力,再用力……」
美妇人将男子扶在腰间的双手抓住,放在两颗不断跳动的肥奶之上,乳肉滑腻,奶肌湿润,好不快美。
正在交欢的两人正是慕容熙和姚晴筎,龙辉在天剑谷内来了一处母女兼收,如今慕容熙也和自己岳母厮混在了一起。
原本慕容熙要去参加魏剑鸣的婚礼,但临时被这姚晴筎唤来,最终仍是抵御不了妇人那成熟的风情,再度上演一则女婿孝岳母的春宫妙戏。
一者食髓知味,青春健壮,一者如狼似虎,成熟多汁,粘在一起便如同天雷动地火,恋奸情热,一连三天都在床榻上渡过。
慕容熙挥汗如雨,耕田锄禾,将这风韵犹存的丈母娘伺候的十分满意。
姚晴筎光滑的花径,成熟的身子皆非北堂露能比拟的,而那张与娇妻相似的俏脸不断地冲击着慕容熙的心房,对妻儿的愧疚、逆伦的禁忌……两种不同情绪不住冲击着他内心,好似一块大石头般压在胸口,叫他难以喘气。
「啊!」
慕容熙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猛然坐起,将美妇压在身下,捧起肥臀不断抽插,势若癫狂,棒棒直取花心,口中喃喃自语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干死你这跟女儿抢男人的淫妇!」
这般粗鲁的发泄,竟让美妇人更加舒爽,姚晴筎四肢一紧,将他牢牢抱住,将他的脸压入自己胸口,两团丰乳酥酥地裹住慕容熙的脸面,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美妇花径一阵抽搐,慕容熙肉柱随即脉动,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脑倒在姚晴筎身上,姚晴筎花心被射得酥软,也是高潮而泻。
姚晴筎娇哼一声,软洋洋地瘫软慕容熙身下,两团嫩酥贴在慕容熙胸口。
慕容熙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双手也不由得紧抱姚晴筎。
「熙儿,今天你好生厉害……人家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
姚晴筎在他耳边低声轻言,呵气如兰,极尽挑逗。
慕容熙嗯了一声,猛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说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姚晴筎美眸一寒,冷笑道:「吃干抹净,你想得倒好,当我是什么了!」
慕容熙道:「我实在是太对不起露儿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姚晴筎藕臂勾住他脖颈,丰腴的身子黏住他,咯咯笑道:「你这几天在老娘床上翻云覆雨,享尽极乐时,怎么就不说对不起露儿,完事之后就摆出一副委屈样,你这杀千刀的假正经!」
慕容熙脸一红,伸手将她推开,恼道:「够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姚晴筎冷笑道:「行啊,你就这样告诉露儿,说她娘不知廉耻,勾引女婿!」慕容熙胆气为之一泻,无话可说,如今北堂露身怀六甲,若知道他们之间的丑事,难保不会影响胎儿。
姚晴筎兴致已失,从床榻下来穿衣戴裙,冷声说道:「你若不想露儿知道,今后便乖乖听我吩咐!」
慕容熙道:「你想怎么样?」
姚晴筎道:「很简单,不过是想为北堂、慕容两家谋取生存空间!」
慕容熙道:「什么意思?」
姚晴筎道:「我们两家根基皆在江南,然如今江南被龙麟军牢牢把持,生死存亡皆在对方一念之间!」
慕容熙脸色一变,道:「龙兄与我们交好,双方结盟同气,何来生死存亡之说!」
姚晴筎道:「现在当权者是龙辉,自然是和睦相处,若来日他子嗣继位,难保不会对我们为难!」
慕容熙道:「此事绝不可能!」
姚晴筎道:「世事无绝,再说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朋友未必是长久的。」
慕容熙气得一掌拍碎床板,叫道:「闭嘴,不准再说了!」
姚晴筎冷笑道:「来日,我们这一辈入土之后,龙家的当权者若对我们两家下手,你和露儿的孩子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熙脸色不断转换,阴晴不定。
姚晴筎道:「只要你替我办成三事
,替你我两家留下保命后路,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便一笔勾销,永不再提!」
「哪三件事?」
慕容熙问道。
姚晴筎道:「第一件事便是弄清十二地支阵法极元和阵眼所在!」
慕容熙道:「此阵乃净尘道长所设,何不寻他一问?」
姚晴筎道:「以龙辉和妖后的深虑,怎么可能将护阵根本放在他人掌中,此阵早已被改换本质,阵眼及极元都已改换方位。」
慕容熙脸色倏僵,迟疑了半响,才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
别过慕容熙,姚晴筎出了家门,立即命人备好马车往城东驶去。
城东河岸边上,又一座名为甘露泉水的酒肆,酒醇味甘,招揽了不少回头客,乃慕容和北堂两家共同经营的财产,其酒水则有部分是盘龙圣脉所提供,其中更有醉倒天剑谷一干宾客的金风玉露酒,所以生意极好,日进斗金。
走入酒店后,看见一个大汉正一碗接一碗地喝着美酒,而且都是金风玉露酒,却是丝毫不显醉意,酒桌旁还坐着一个银发白衣的女子,虽是花容月貌,窈窕身姿,但却不苟言笑,宛若寒冰。
姚晴筎含笑走过去,说道:「袁长老,小店之酒水可还合你胃口?」
那人正是袁齐天,银发女子便是明雪。
袁齐天抹去嘴边酒迹,哈哈道:「确实好酒,美味甘醇,可惜就是干开始时有些醉人,但现在却没啥酒劲了!」
姚晴筎莞尔道:「长老神功盖世,区区小酒怎能醉倒你呢!」
袁齐天又拍开一坛酒,咕咕噜噜地灌了半坛,道:「姚夫人不必招待老袁,你去忙你的事吧!」
姚晴筎道了一声失陪,便朝楼上走去,仆人早已为腾出一间雅座,姚晴筎推门而入,慕容霄汉已在内等候。
两人起身行礼,互打招呼,随后慕容霄汉命人捧上美酒,说道:「姚夫人,此乃在下偶得之佳酿,比起金风玉露似乎略胜一筹,您且尝尝,若觉得合适,咱们两家便联手卖入此酒!」
姚晴筎眼中露出一丝得意的异色,故作镇定地倒了一杯,抿嘴品尝。
一股浓郁酒香飘在四周,慕容霄汉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