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闷哼着,就是不肯开口。更多小说 ltxsba.me
“嘿嘿,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龙辉抄住崔蝶的腘窝,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继续保持着肉棒灌入宝蛤的姿势。
崔蝶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一边挣扎,一边低声嗔怒道:“放手,快放手……”但却不敢大声指责龙辉。
龙辉抱着她走到门前,将她放下,雄腰强行一送,将她撞倒了门上。
“啊!”
崔蝶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娇吟。
门窗是用上等的琉璃做成的,外边看不到里边,而里面却可以看出去,崔蝶透过琉璃,看见公爹正站在门口来回踱步,心里又羞又怕,但却花心的酥麻却让她不知所措。
倏然,公爹韩志朝屋里望了一眼,吓得崔蝶花容煞白,那如潮的快感瞬间消散,但韩志只是看了一眼,有转身在外边踱步。
崔蝶不禁松了口气,就在她神经放松之时,股胯的撞击又把她的情火唤起。
就在她迷失之际,父亲崔远平朝这边走来,崔蝶又是一阵哆嗦,欲念消散,但父亲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去,显然也是在踱步……就这样,崔蝶的欲念不时地被打断,但有很快被点燃,而且每一次的快感都远胜之前。
两颗乳球被琉璃门窗压成了两团白花花的肉饼,冰凉的感觉从乳尖传入,花心的酥麻酸养,再加上被忐忑不安的情绪和彼此起伏的情欲交替折磨下,崔蝶再也控制不住了,放声浪叫娇吟:“要死了……泄了……泄了……啊啊啊!”
龙辉只觉得崔蝶的花径媚肉不住收缩,滚滚花浆春水不断涌出,立即松开精门,将阳精灌了进去,冲刷浸润美妇久旷干旱的小穴。
同一时间运起了阴阳篇,虽然崔蝶已非处子,但其内力雄厚,阴元也是极其难得的上品,龙辉以此为引子,驾阴驭阳,滋补自身阳体,聚齐阴阳循环,又反哺于阴体。
崔蝶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腿股处生出,不断地流入四肢百骸,浸润经脉,充盈穴位,顿感灵台清明,美眸所及,竟看到屋内四壁亦有了一层真气流动,不由松了口气。
这冤家原来早就在屋内布下了气场,将屋内的声音尽数隔绝,崔蝶是又气又喜,转过身来,在龙辉胸口送了几记粉拳,嗔道:“你个坏小子,你故意作弄我,是不是!”
龙辉笑嘻嘻地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两人又偎依了一会,崔蝶将龙辉推回了床上,叫他变回崔煊毅的样子,让他继续装病,随即整理好衣服头发,运功平复躁动的情绪,将脸上遗留的春意驱散,确保没有男欢女爱的遗迹后,这才推门出去。
“小蝶,煊毅怎么样了?”
“嗯!大哥没事了。我已经替他驱散体内怪气,疏通经脉,明天应该可以醒了。”
崔远平顿时松了口气,放声大笑道:“好,好!真是天佑我我崔家!”
看着父亲喜庆的样子,崔蝶暗中咬牙道:“皇甫武吉你不仁便别怪我不义了,今晚就要把你安插在崔府的钉子全部拔掉,想掌控内阁扩大皇权,你别做梦了,只要有我崔蝶一日,便要你食不安寝!”
夜晚,玉京依旧热闹如昔,灯火通明,帝都之光将天际映出了朵朵晚霞,不少小贩摆摊吆喝,招揽客人,还有客商之间的讨价还价声……相对于外边热闹的夜市,一间偏僻的宅院却是一片安静。
院庭中,小径铺石,夹道种花团锦簇的绿绣球,两支石灯柱雕成牡丹花的形状,一名大汉疾步走到了一间屋子前,只见绣窗里笼着藕色的薄纱帘子,里边隐隐可见婀娜身姿。
大汉不敢多望,低头道:“少主,有消息传来。”
屋内响起一声慵懒娇弱的女声:“嗯,螣姨麻烦你了。”
一名貌美夫人轻摆水蛇腰走了出来,从大汉手中接过一根拇指粗细的小竹管,打开封口,拿出里边的纸条望了一眼,脸上忧喜参半,朝大汉说道:“赤狮,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赤狮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美妇回到屋内,说道:“少主,据驸马爷传回来消息说崔煊毅没事,并同崔蝶演了一场戏,借着崔远平来宣布这个消息。”
一把温柔的女声响起:“这一招果然妙。崔远平既然得知儿子没事,定然会十分高兴,但他身为当朝宰相又要讲究喜怒不表颜色,定当会刻意抑制心中欣喜,表情定然有些古怪,皇帝老儿的内奸定然会按耐不住。”
美貌妇人奇道:“此话怎讲?”
“崔家的之人都是严谨之辈,皇帝想探查出崔家的消息就一定得用一个聪明机警的人,因为这种善于捕捉细节,从细节中推敲出更多的信息,但是这种人却有一个缺点,那便是多疑和不够沉稳。当他听到崔煊毅没事,又看到崔远平脸上那个古怪的表情,他肯定会胡思乱想,只要崔蝶在暗中做些欲盖弥彰的动作,这个内奸定然按耐不住,露出马脚。快则半日,慢则三日,这个内奸便会被崔蝶拔掉。”
“少主真是眼光独到,越来越有娘娘的风范了。”
“螣姨,你别笑话我了,这都是夫君的功劳,若不是他机敏跟崔大公子交换身份,恐怕现在崔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只见绣阁居中置了张大长桌,桌上堆满帐册书卷、图纸簿记,上面记载武林和朝廷各种人物的资料,还有一些事件。
桌下露出一抹白茉莉似的素白罗裙,裙下的双脚交迭,翘出一只小巧的玉足,为着鞋袜,雪白的足背雪润莹腻,十根玉趾宛如琼玉打造,淡红的趾甲又似云母片,看着这只香滑小脚,就连那名美妇都生出一种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的错觉。
“少主,驸马还传来一个消息,崔煊毅
出事之前国运大街的巡逻兵曾经换成了西营的士兵,而且崔煊毅被皇帝留下来商讨事情,最后才离开内阁的。最叫人费解的便是,刺杀崔煊毅的人是罪佛愆僧。”
“喀”的一响,随手掷笔,玉足轻轻踏地,窸窣阵阵,清幽而又甜腻的幽香轻漫而来,桌后转出一名襦裙半袖、雪绫裹胸的绝色少妇,身段颇为修长,发髻松散,不少秀发披落在香肩上,纤细的皓腕上佩着一串晶莹玉珠,虽是劣质玉石可是被她的肤质一衬,堪比绝品美玉。
屋内便只有她与那名水蛇腰的美妇,所以穿得随意,她披着的外衣同样是素白色的绣花薄纱,像是睡前闲坐的闺阁服饰。
纱中透出一双白腻雪嫩的膀子,圆润而有纤细,薄雾般的丝纱隐隐可见粉酥的娇肌嫩肤,滑润紧绷,充满骄傲的弹性。
薄纱外衣里,仅有一件银白色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朱雀红,中央绣着一只五彩凤凰,抹胸下贴着两团傲人的饱满隆起,锁骨以下仿佛堆着两座山丘,双丸迭宕,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兜缘。
一张巧夺天工的俏脸上挂着淡淡的愁容,正是楚婉冰。
只见她已经梳起了妇人发髻,眉宇间透着少妇的妩媚和成熟,但却又含着少女的娇憨和青涩,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交融在一起,她玉颊边上泛着新婚燕尔,夫妻恩爱的粉色红晕,但眼眸中却又透着几分与夫婿分别的忧愁和哀怨。
楚婉冰颈下裸露出大片胸脯,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这个消息太过骇人,酥胸上泛着晶莹薄汗;身子一动,汗珠便滑入了乳间深沟。
她的双峰本就硕大坚挺,与龙辉新婚后显得更加雄奇,那乳壑奶沟更是深邃,汗珠就像落尽了无底洞一般,再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