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等一些或有野心或是边缘势力。
但今天老朋友「魔师」
庞卷明显是摆了他一道,阴侧侧一笑,我抖动流光仙剑扑了上去,毫不客气
地道:「青雨,我们联手废了这个家伙。」
如鬼魅般踏着赤足妖娆而立,秀青雨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红唇
轻吐道:「想报复我们魔门,哼,今天我就宰了你,看你还怎么和你的主子春秋
刃雄告状!」
突然一惊,「鹰帅」
的心沉了下去,一个王变就难缠至极,如今在加上一个同样难缠的魔门圣女
秀青雨,这二人联手还真有把自己留下来的实力,背上挨了一剑虽不深但却隐隐
作痛,本就不欲出死力的他自然不肯留下来死拼,一个大飞鹰式转身就跑。
没料到这个老家伙拿得起放得下,不愧为一代枭雄人物,连个招呼也不打说
跑就跑,我和秀青雨都怔了怔,就是这一怔,让他成功脱逃,秀青雨还想再追,
我忙道:「青雨,别追了,鹰厉杀的鹰击长空心法最擅长的就是轻功,他要是真
心想跑,我们还真追不上!」
「哼,算他见机得早,有点小狡猾,要不然非把他的命留下来不可!」
秀青雨生气地道。
「师父,师父,大师兄他不行了!」
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银靴刀」
红俏儿抱着「如意刀」
风磊哭得死去活来。
先是在血妖寇一战中受了重伤,接着带伤出战又挨了「鹰帅」
鹰厉杀一鹰爪,神刀门大弟子「如意刀」
风磊终于没能挺住,我上前看了看,摇了摇头,轻声道:「红姑娘,你节哀
,风磊师兄已经去了。」
暴劈一十八刀,「刀王」
楚云舒喝声道:「俏儿,你哭什么哭,磊儿他怎么样了啊!」
「银靴刀」
红俏儿花容惨淡,悲声凄凄道:「师父,大师兄他,他,他已经走了!」
「啊!」
刀气猛然暴涨,直害得「虎帅」
席衮燃牙大骂不已,有心想走,却没有「鹰帅」
鹰厉杀那等绝世轻功,他不由得锐气大消,局势的变化让他有心无力,鹰厉
杀的逃走更让他心惊胆颤。
「刀王」
楚云舒真的生气了,「如意刀」
风磊是他的开山大弟子,虽然资质不是顶好,但胜在忠厚老实有孝心,为人
处世本分,如今年纪青青就这么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从小就拜在他门下,真
如亲生儿子一般,愤怒之火在熊熊燃烧,开天劈地之天刀最后一式再无保留,把
复仇之火蕴涵在刀气之中,狂斩而下。
尖利的号叫声中,「虎帅」
席衮燃牙魁梧的身子打着转被劈飞出去,虎王战刀扔出好远,一身黄衫皂袍
支离破碎得成为条条片片,头发散乱的披拂在肩膀上,发梢上滴着血、粘着汗,
一张虎脸上已变得苍白无比没有了血色,他喘息着,却越喘越上不来气,牛眼无
神,狮口无气,接着翻了翻白眼,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轰然倒地,一代
虎帅就此绝去。
杀!杀!杀!漫天的喊杀声中黑水府成了无边的地府,一条条鲜活是生命被
无情地收割吞噬掉,武林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什么道理好讲!东面之围
已解,却顾不得休息,我忙喊道:「楚刀王,你留下来主持大局,青雨、碧雁,
我们去西面城头。」
「刀王」
楚云舒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一摆掌中霜月宝刀道:「王变,我徒弟死了,
你不让我杀几个人难消我心头之恨,夜荭在那边,我也去看看!」
暗叹这位杀神好浓重的杀气,我忙道:「清玉,那你留下来主持大局,青雨
,你也留下来,万一那个鹰厉杀再杀回来给我们来个回马枪就遭了,其余的人,
跟我走!」
「天刹女」
长孙清玉点了点头,一脸坚毅之色道:「好,你们快去,姐妹们都在那边,
千万别出什么事!」
秀青雨则笑吟吟地道:「也好,我就留下来,玄刹思、梁青青,你们都听阿
变的指挥!」
「粉豹」
玄刹思的脸蛋上升起一丝薄怒之色,但却没说什么,只是不满地哼了一哼,
而那个「碧蛇」
梁青青倒是点头道:「是,圣女
,我们姐妹知道了。」
点了点头,我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大叫道:「我们杀过去!」
第298章。
王门女将如果说黑水府东面城头上是情势危急,那么其西面城头上则是势均
力敌,因为这边的高手可是众多,一众女将齐齐上阵,什么「菊花仙子」
菊若嫣、「诗画凌仙」
思香馨、「芙蓉暗香」
楚夜荭、「美人鱼」
花沉鱼、「龙女」
澹台龙蝶、「紫仙」
君紫衣、「妖狐」
冼九娘、「小公主」
慕婉儿、梅彩云、梅弄影等诸女都出来了。
好家伙,这群美女让血腥的杀戮之地平添了一丝醉人的春色,一个赛似一个
地漂亮,一个赛似一个地美艳,虽然蓝衣水军和五行遁旗都是北武大军中的精锐
之部,但爱美之心人尽皆知,一个再冷酷无情的人对于辣手摧花这种事还得犹豫
一下。
其实这帮女人还真都不是花瓶角色,论武功,墨斋斋主「诗画凌仙」
思香馨,大江帮帮主「美人鱼」
花沉鱼,紫霄居少居主「紫仙」
君紫衣都可以算得上武林一流身手,魔门十大魔兽出身的「妖狐」
冼九娘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煞星,其余其她几女也都不白给,起码比那
些无名小卒要强上不少。
在「逍遥帝君」
燕无涯和「巧手」
公冶长虹缠住「剑王」
刘北桓,鬼仆、魔奴联手缠住「水帅」
水逊荒这两大主事人之后,一众女将发挥得作用就更大了,虽然人数上不占
优势,可场面上倒不输,硬是杀出王门女将的威风和煞气。
当我带人匆匆杀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
我的女人成了如此气候,一直隐于暗中,脑袋上缠了一块花布遮住光头的「佛女
」
尼艳不无嘲讽地道:「王变,你小子可真行啊,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尽心尽力
地采花呢,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