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彬果然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面不改色地笑了笑:“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说些什么。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这杯可是果汁,你不要告诉我是咖啡要加糖。
”郭毅强齿冷着说道。
“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
”闫彬恶人先告状般地说道。
在郭毅强和闫彬各执一词之刻,曾玉兰更相信郭毅强,可另一方也是好朋友的朋友,在没确凿证据的条件下,她也不好当场反脸。
说不定郭毅强看错了,产生误会而已。
而且她现在身体也没感觉出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就在双方火药味渐浓的时候,孙兰娟带着些许气喘,拉着一个面目清秀,儒雅大方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对亲昵男女,“毅强,你怎么也来了啊?”郭毅强不明白孙兰娟怎么也会在这,曾玉兰看出他的疑惑,解颐而笑道:“我是跟娟娟一起来的。
”“这么说,他是你的朋友咯?”郭毅强没有回答孙兰娟的话,指着一副无辜受气模样的闫彬,皱着眉头向她问道。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郭毅强的语气不善,事实孙兰娟对闫彬不是很熟,只是见过几次面。
说朋友谈不上,最多是认识的人。
她男朋友付建业见郭毅强说话这么冲,像是来找闫彬的麻烦,禁不住也叫道:“是我朋友,怎么样。
”“怎么样?这个人渣往兰姐的杯中放迷奸粉,你说怎么样。
”郭毅强不知道孙兰娟的男朋友是真的不知道闫彬为人,还是早已经窜通一气了。
曾玉兰听到是‘迷奸粉’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体内升起一阵燥热,身体越来越热,有一种欲渴的感觉。
体内的情欲又开始上升,慢慢的,她地玉脸红起来,全身的温度也升高了几度,犹其是那一阵阵情欲,让她感到自己地身体已经快要爆炸,全身犹如无数只蚂蚁在爬行一般。
曾玉兰编贝般的牙齿仅仅地咬住下唇,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肌肤透着嫣红。
双腿有中酥麻无力的感觉,娇躯情不自禁的往郭毅强的身上靠去。
郭毅强慌忙扶助她的双肩,孙兰娟在怎么笨也看出了好友的不对劲,她慌忙走过来扶助他另一边的肩膀。
郭毅强气由心生,想到要是今晚自己没看到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哪知这时闫彬还装模作样,无耻地叫嚣道:“玉兰,你没事吧!小子对她干了些什么。
”孙兰娟的男朋友付建业和另外一年一女也附和着指责起郭毅强来,有种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的意思。
郭毅强气不过就想把他们全部戈倒的时,坐在沙发上满脸通红,吐气如兰,酥胸起伏的曾玉兰守着一丝的清明,拉了拉他的衣角,娇喘吁吁地说道:“毅强,带我离开这里。
”郭毅强见她双眼一片迷离,似幻似梦地抬头看着自己,几乎随时可以滴出水来,看似快坚持不住了。
看来只好暂时放弃对付害人的败类了,他可不想曾玉兰在众人面前作出丢人的举动。
郭毅强又哪知道闫彬下的迷奸粉比黑市上的强烈一倍,他甩开孙兰娟的手,扶起曾玉兰酥麻无力的娇躯。
岂料,他们反倒是把郭毅强围住,不让他离开。
孙兰娟心知今晚是她害自己的好朋友,所以刚才郭毅强的粗鲁,她也没有生气。
现在她唯一想的是让好友离开这,眼见男朋友竟然是非不分的挡住他们,孙兰娟心中一阵刺痛,睁着大眼瞪着他,不禁气道:“建业,你们还不让开。
”“兰娟,我是想让开,可是我的朋友不乐意,你让这小子把事情说清楚再走也不迟。
”付建业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不知情地人还真会认为郭毅强过于嚣张把人家的马子带走。
孙兰娟不管自己的男朋友清不清楚闫彬地为人,就现在他这个表现就已经够让她失望和伤心了。
有时候感情一旦有了裂缝,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能愈合了。
“强哥,出了什么事。
”原来正在调酒的范承刚瞧见郭毅强竟然被人围住。
这还得了,郭毅强可是他的大哥,而且这还是他们的地盘。
传出去他们还有面子,于是他二话不说就叫上看场十几个兄弟,操上家伙上来帮忙。
倒霉就倒霉在闫彬他们这么酒吧、夜总会不去,偏偏挑个这么‘幸运’地地方。
要是平时,他们是在中上的酒吧钓凯子。
今晚他们无非是想在美女面前炫耀一下,才特意挑了个全市最贵的黑豹夜总会。
长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道理。
从未遇过这种仗势的他们一下子被一群人高马大、拿着铁棍气势汹汹的混混们吓蒙了。
酒吧内的其他人一下子被这久违的热闹给吸引住了,纷纷好的大量着郭毅强,在想他到底是何人。
郭毅强赞许地点了点头,懒得多想闹出这么大的麻烦左豹达他们会怎么想了,现在她只想早点带着曾玉兰离开,“他们交给你处理,别闹出人命就行了。
”范承刚眨了眨眼,露出会心地笑意:“强哥,放心,这是我们在行,你先带两位mm走吧!”他现在是把郭毅强当成了撬人墙角,仗势欺人的大混混了。
这样也好,省的多加解释。
郭毅强扶着已经是迷失自我的曾玉兰往楼上的包间走去。
孙兰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郭毅强离开了,才回过来,看了付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