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反到冷静下来,她试了试我的鼻息,
若有若无,我还活着。
她对在旁哭泣的刘菲菲厉声呵道:「快去叫车,我还没死。」
母女两人在出租司机的帮助下,把我送到了市内最大的第一人民医院,这里
的院长是孙姿的熟人。靠着院长的关系,一切住院手续从简,我直接被送进手术
室抢救。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直到半夜才结束。孙姿一边焦躁的等待,一
边还得安慰仍处在惊恐中的女儿。
手术结束后,我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一天后又转到医院特护病房。病情十分
严重,脾脏破裂,头部重创,大量失血,还好手术比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却
一直晕迷不醒。
刘菲菲在我转入特护室的当天,也病倒了,过度惊恐,导致身体虚脱,不过
还好不严重,住院两天后,已经恢复正常。
到今天,已经是整整十天,母女俩轮留悉心照顾我,想尽办法,我也没有苏
醒的迹象。
今天,孙姿抱着最后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唤醒我,可是看到我还是一
点动静也没有,悲从心来,痛哭起来。
我感受着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让我受伤的腰间剧烈疼痛,我忽的发
现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为疼痛而抽搐,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回来了。虽然还不能动,
眼睛也睁不开,但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康复的迹象。
孙姿哭了良久,收住啼声,这才发现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我,不禁大
悔,立起身来,要查看我的伤口,但起身才发现腿间的异物,由于哭泣而苍白的
脸上升起红云。
她把我的手从腿间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说:「儒剑,你要是真能醒过
来,以后睡觉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手专用的位置。」长叹一声,眼圈又是
一红。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忙整理凌乱的衣襟,理了理秀发,从床下抽出一个
脸盆。去卫生间,打热水,该给我擦洗身体了。
这个特护病房是仿宾馆标准间设计的,自带卫生间,一般人没关系,没有经
济实力是住不上的。房间正中偏窗口是一张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开外
是一张小床,供陪侍的家属休息。
这几天来,孙姿与女儿就是轮流在这里休息的。
孙姿调好水,自己试了试温度,揭开薄被,露出我的身体,为了保持身体干
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绷带,我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