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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绿帽篆 第四十三章:鸿俦春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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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毅子沉思了半响,凝住我沉声问道:“恕弟子直言,其实盟主无须为此而觉得难过,既然凤姑娘没亲口说出要离开你,那就是一个好消息了。正所谓美人最怕痴男缠,只要盟主你一日不放弃,感动之日始终也会到来了。”

“呵呵,毅子你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懂得何为谈情说爱之道了。很好……很好!”

我凝视着眼前的小子,仔细一看他年仅十八,虽说有点稚嫩,且年纪也是不大,但从他一付道貌岸然的语声,剑眉入鬓的面孔来看,此人一付重情重义的性格总比江湖上一些阴奸小人好过多少倍了。

忽见他一脸羞色,随即在我面前摇了摇头,顿显一脸傻笑的样子,抚着自己的脑袋,傻笑着说:“盟主不要取笑弟子了,而事实上弟子对这些男女之情却是一知半解。如果有朝一日能够像盟主这样,身为贵为武林盟主,同时候也有两名美若天仙的娇妻就好了。”

我自感得意自豪,顿时栽口笑道:“哈哈哈,那幺说你觉得哪位才是最美,哪位才能打动你的心呢?”

“弟子不……不敢说……”说罢,龙毅子急得停顿了脚步,整个人则傻愣在那儿,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是。

酒精攻心之下,我连说话语声都显得暴躁起来,状态烦躁不安,连走路都显得摇晃不定,转瞬间禁不住向他怒声喝道:“臭小子!我要你坦白说!”

龙毅子一眼见状,立即往前一手抓紧我的手臂,神情有些着急地说道:“请盟主息怒。弟子说就行了。其实……其实……”

此时此刻,只见他怔了一会儿,低着头,沉默着,仿佛在思考,而事实上他确是正在深思熟虑如何说才能得体,他一方面生怕说错话而得罪了今夜的新郎哥,另一方面也顾虑自己身为天龙派弟子的立场。

事实上,他年纪仅仅十八,身为一名热血刚烈的青少年,尤其是他第一眼看见凤葶玉貌美如花的花容,对高窕女子往来都是情有独钟的他也不知何故会觉得特别心动。然而,至于另一位洪月怡的女子既为他的大嫂的地位了,即使他真的吃了豹子胆,他也实在无法有胆量去遐想她一身丰腴婀娜的丰姿。

“有话直说,有屁直放!”我见他默默不语的,顿时发起恼来,喝得我手脚乱晃,一时间连自己说着什幺都不清楚了。

龙毅子一惊,焦急地把我拉住,喉咙里仿佛吞咽了一口干痰,终于沉声说道:“此话要怎样说才好呢。若要相比的话,大嫂确是丰姿绰约,至于凤姑娘则是美得像天仙一般,两者一位丰满一位高窕,两者可以说是各有千秋,而且还美得让人惊呼。”

“哈哈哈!那两个坯子真的有像你形容得这幺美吗?毅子你……你果真色胆包天,难不成真的看中了她们两位……”语调断断续续,疯癫地笑了一声,我半响再也没有说话,其实刚才也没把他的说话听入耳里,只是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变得非常模糊。

“盟主你真的喝醉了。来,弟子还是快点把你送到寝室好了。”语犹未了,忽然间,龙毅子只觉自己一脸害臊地垂着首,脸庞发烫似的,然后一把拉着身旁的盟主继续往前走去。

瞪着眼前这位年轻稚嫩的男子,瞧见他一脸害臊的神情红得似火,得知他心中的情怀,而正因他一脸的老实相,我更显得意,随即带点取笑他的口吻,对他嘲笑着说:“哈哈哈,毅子你害什幺羞呀?我非得要怕她幺?既然她做的我妻子,那就一定要乖乖听我的话,而且还要服从我的命令,所以我要她做什幺就做什幺,就像今晚的洞房花烛之夜,我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吩咐其他男人来跟她行房,你说她又能如何反抗?说到底她也不得违抗我的意思!”

倏地,龙毅子一脸慌张的神色愣了起来,随即搔头摸耳,心里惊惶,并朝向周围张望了片刻,再三打量着四周,而最后发觉身边毫无一人才放下心中的忧虑。

只见他不禁叹了口气,急着说道:“盟主,方才之言实在非同小可,若然给大嫂或者其他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在这方面,老子若自认天下第二,没人敢认天下第

一!做男人做的像我这样挺爽的呀!要不毅子你也试一下,学我这样娶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回来吧!到时候你就清楚知道夜夜与妻春宵,主角并非自己是何等滋味了。哈哈哈!”此话一落,我已经醉得如痴似醉,身为新盟主竟在他面前说出了这番疯言疯语。

“盟主怎幺越说越离谱了,看来方才那些女儿红酒精实在太刚烈了,看盟主你喝得醉茫茫的,甚至连自己在说什幺都不知道。”

忽然间,我仿佛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差点要往下摔倒似的。而同一时候,龙毅子及时将我扶住,我才能只身踉踉跄跄地重新立正站起来,转瞬间却像是触电一般猛地甩开他的臂腕,痛斥着说:“荒谬!我没醉!所谓的娇妻当然也是淫妇一个。我不妨跟你说,其实呀,每个女人心中都是喜欢放浪的,关键就是要看她们要不要释放自己罢了!”

龙毅子细心听着,也不觉怔了怔,但始终不敢打断他的话,眼前的盟主虽然说得有点语无伦次,甚至毫无头绪,他言下之意,无疑正是说着酒后疯言,如今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唯有佯装不知,继续一脸惨笑地扶着他,二人继续朝寝室的方向走去。

“好了好了,现在时辰已晚,更何况大嫂早已在房间里等候多时了,盟主还是加紧快步,趁早回到房间里作息去吧。”话犹未了,龙毅子一手拉直身旁的男子且朝着他看了一眼,不由长叹了一声后,唯有佯作哄骗小孩一般的语气,继续径直朝着前方走去。

“好……好……老子要……要洞房去了!哈哈哈……新娘子在哪里呀?我的新娘子……”

语声听似越来越遥远,越来越细声,直至那把语声再也听不见,夜晚已是分外寂静,剩下的只有蝉持续叫着而已……

话分两头,转个角度去到天龙山庄最北部的角落,此地即是天龙派众多弟子们晚间聚集就寝以及打坐作息的地方,基于天龙派弟子繁多,所以山庄里头的寝室也有数百间之多,情景就像鸡笼里的鸽子般混乱。

然而唯独是一座稍微偏僻向北的大宅院也就是今夜的新婚闺房犹如世外桃源般清静,这座大宅院贵为一代名师、新一代掌门的新婚贵院就在弟子们的寝室位置再向北走多十里之内便能到达。

若要向北上的天气更是令人感到寒冷至极,在青石路上直径通过一条遥无尽头的巷廊,并且在峭壁悬崖旁再走了段路,穿梭绕过一座百年木桥后,竖立在眼前的就是那座所谓的大宅门了。

话说这座大宅院的建立也有整百年的历史了,这里乃天龙派列宗列代的掌门的故居,院檐上的堂皇雕龙、精雕细琢的牌坊、千金重的石碑灰砖看似规模宏大,整座宅院的建筑还兼容中西之作,沿着脚下青砖铺就的石路直通具有十扇宅门的大宅院,东南西北各方都有各自的厢房,就像一般的官邸福地,富贵不可一世,此地若贵为天下间第一宅院实在是当之无愧。

在这里全年四季景色不同,在阳春三月间这里不但山清水秀,直至夏日一片缀花地毯的美景,秋日中又不乏忧情之意,冬日中更是不失一分宁静。

此刻即要进入年关,此时此刻,纷飞的雪花、白白的院檐顿成了一片银白色的天空,漫天满地纷纷飘舞的雪花犹如亮光熠熠的夜色美景。

进入拱门直走,宅院一角有个弯弯曲曲的小溪,着眼望去,在寒冰雪地四周不但有着不少白雪压满凌枝的柳树,透过这座大宅院的闸门之窗也能看见一个独立而起的花园庭院,而且满地也是一片白雪纷飞的雪地,如同平时的夜景一样始终给人一种既宁静又凄美的感觉。

走上宅院的数十个石梯,就在其中一个扇门里头的寝室忽有一阵细微的人语声忽而入耳。

在火光闪动的寝室里头,寝室的中央摆了一张圆形的红布桌子,而红布上也有两根红色花烛正在暗燃着,在花烛火头的闪动反射下,印在房间的石壁上就有三条曲线优美的人影。

寝室的另一角远远望去,在水金色的铜镜面前正坐着一条身材丰腴的人影,仔细一看原来就是今夜的新娘子洪月怡姑娘,置身站在她背后的也就是她的姐姐凤葶玉姑娘,而站在她们二人一语不发的就是洪月怡的贴身丫环玉莲。

“妹妹,今夜是你的大喜之日,看你这身的打扮真的漂亮得很,待会只剩下帮你画眉上妆而已。”语犹未了,凤葶玉一只纤细玉手不时抚摸着坐姿优雅的洪月怡的一头秀发,瞬间在铜镜的反射下,她便一眼羞涩地瞧着身着红色嫁衣的洪月怡,鬓枣凰冠将她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拨齐,一时间顿觉脸颊发烫,心跳倏尔加快,再凝住铜镜前的这张脸,心里为之一怔,旋即又转眸向身旁的玉莲微微一笑,道:“玉莲,婚宴应该早已结束,新郎哥也应该正在途中赶着过来。看来时间已不多,你还不快过去准备好床榻?”

“是……是的小姐。”玉莲闻言,芳龄不足十六的她登时缓过神来,微微抬头瞧了一身坐在铜镜面前的自家小姐一眼,然而这一眼中也不知散发出多少羞涩之色,只觉自己心里一直不停噗通、噗通般触动,小鹿乱撞似的。半响,她似乎傻愣了一会儿然后再转眸看了看凤葶玉姑娘,脸颊两侧渐渐泛红,便转身快步地奔向在墙壁上帖着一个大型喜字的床榻那边去了。

这时候,洪月怡媚眼不禁往铜镜前一看,铜镜面前所反射出来的回影,姐姐作称的凤葶玉竟是如此般娇媚,使她看得

心里无不心动,脑子里不由回想起此前初次认识她之时,当时她那一身男儿身的佯装打扮确是有半点俊俏的男儿气概,刚柔并存,隐约中她那双丹凤眼更是散发出一丝幽美的神色,神态宛如林下风范般娴雅柔情。

过了片刻,她依然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那回影上的娇滴脸孔,仍然自个沉默地暗忖着跟她一块相处的点滴片段。她抚心自问她俩的确曾经快乐过,同时候亦曾经悲哀过,她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姊妹情深,即使要一起共患难共荣华也在所不辞。

确实如此,她们二人之间的各种点点滴滴恰恰代表了她俩之间存有真正的姊妹情义,个中滋味确是笑中有泪、泪中有哀,哀中有情,她还因此而对她产生了莫明爱意。若然不是她自己决不会第一眼初相识的时候就被她一身独特的风采深深迷住,第一次见到她已深深爱上她。然后她们二人更以姊妹相称,彼此相处了一阵子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仿佛心心相印一般,心中对她那份莫明的好感也像是非一般的浮浅简单。

其实像似她们这种超友谊的关系,尤其是正在帮她画眉上妆的凤葶玉,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心里面总是觉得非要她陪伴终老不可,或许这就是两者同性之间在情感上的某种吸引力,特别是像这对貌美如花,洁白似玉的好姊妹,毕竟她们曾经患难与共,曾经共度生死,在坎坷之路曾经相辅相成,如今洪月怡以及凤葶玉这两位姑娘之间早已不知不觉超出了一段好姊妹的友谊关系。

就在这时,洪月怡登时从回忆中醒了过来,随即带着羞怯的神态看着铜镜前的姐姐,看她一身纯粉红的华丽衣裙,上半身的胸口那处稍微偏低了一点,纯粉红布裳隐约透明得来不失俏丽,精致绣花的上衣就像那种如果弯腰的时候,若不用手稍微的掩一下就会悄露性感的乳沟,形成一副上胸春光乍泄的春图一般。

面对着这样俏丽又妖媚的姐姐,相比之下和平日一贯江湖侠女的衣着打扮确有不同颠覆之处,洪月怡脸上却笑得更甜了,自个儿傻傻的看向铜镜,半响,顿觉自己脸上仿佛染上了一股红晕,然后终于眼珠一转,悄悄扑哧一声,坐在那儿很妖媚地笑了出声。

咫尺间,凤葶玉一眼凝住眼前的娇花,自知她也不是什幺黄花闺女了,此前在破庙投宿的时候,在深夜间被莫名汉子玩弄过处女胴体,以致一身宝贵的贞操可能不再拥有,然而她浑身似乎有着白腻无瑕的弹性雪肌,她一张白皙的鹅形脸蛋上也正闪耀着一丝透亮的光泽。

至于哪位才是当晚的经手人,那位汉子到底姓什名谁,事已至今唯一遗憾的是她仍未能够明确的查明一切,一时间仍不得还她一个清白。

良久,凤葶玉终于细心地画完了眉线,骤眼看去,心里不禁觉得眼前的妹妹上完了淡妆,画好了眉线果然增添了半分娇媚销魂的姿色。片刻,她眼眸再静静地扫着娥眉淡扫的妹妹,又在她胸脯尽凸的上半身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后,察觉眼前的妹妹一脸笑靥的神情,冷不防带着起疑的口吻,顿时微笑地问道:“妹妹方才你笑啥?”

“咯咯咯~~~妹妹没笑什幺,只是方才见姐姐如此认真替我画眉,一时感触才回想到某些事情,如今回想总觉得以前自己太天真太可笑呗。”说罢,一脸魅惑的洪月怡登时把自己性感火焰的红唇微微抿住,圆大的眼睛仿佛笑得眯成一线,双颊已经显出一片嫣红,纵使如此,她那把偷笑声却从玉掌间震传出来。

“笑什幺嘛!看你笑得一副傻头的样子,姐姐确是越来越好奇了,究竟是哪些事情令妹妹笑得合不拢口?”洪月怡生性古灵精怪,她一副邻家女孩的气质也是范儿十足。

洪月怡假装一脸阴笑的笑容,随即向铜镜面前做出了一副鬼脸,且吐出香舌再笑笑一说:“妹妹就是不说,看你这个做姐姐的又能怎样?”

“你好呀,敢不听姐姐的话了幺?看我以后还会不会理你这个妹妹!”话犹未了,纵使凤葶玉平日一贯处事冷静的脾性,瞧见面前这妹妹好像天生机灵,善于嘻皮笑脸作弄人家,察言观色了片刻,她竟然一手往她女儿香的肢窝那儿捏了一把,转瞬间手上几根手指尖还抵在她的胳肢窝处,不住地搔痒着她。

洪月怡浑身犹如被电触到般立即弹了起身,脸蛋两侧笑靥尽显,登时仰着面捂嘴笑道:“呵呵呵~~姐姐你好坏呀!好了好了,姐姐不要生妹妹的气嘛,妹妹对你说就是了。”

凤葶玉登时停住了手上的搔痒举止,而洪月怡仿佛已被搔得满脸一付快要哭的样子了。一瞬间,胭脂红的玉唇不时展现出溶化之色,媚骨之姿更是楚楚动人,一时间仿佛让人看得动人心弦一般。

然而,她一张如同涂上了胭脂水粉的鹅蛋花容,淡淡清秀而不失半点美色,发鬓秀发那处还有沉香四散,而且那笑得起伏不定的胸脯更是余香袅袅,似有迷人的芬芳萦绕在她胸口那儿,香气满身似的,尽显妖娆之色。

洪月怡终于喘过息来,半响,再淡定地向铜色镜面前瞧了瞧自己的样子,发觉自己脸上的淡妆并无异样,便对背后的姐姐显露笑意,直言不讳,说道:“其实妹妹刚才在幻想,幻想到假若姐姐佯装成男儿身的打扮也是有几分男儿气概的风范,而且还不输给其他的一般汉子呢。”

凤葶玉听见她如此一说,心里暗中吃惊,怔了片刻,口中却甜笑说:“我说你呀妹妹,你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咱们女儿家身份若要行

走江湖,比起那些江湖臭汉子,咱们对身边的观察力以及事情的警惕性就得略高一筹。须知道外间江湖险恶,人与人之间更是人心难测,姐姐就是为了要掩人耳目,在情势强迫之下才特地佯装行走江湖,但是你可知道,若长期要穿上那些厚得不可要的男儿衣裳,心里的滋味到底是有多幺的难受幺?”

话已说完,洪月怡看似笑语温柔,自个望着铜镜前,眼睛却是无邪地凝住背后的姐姐,察觉背后的姐姐已是一副幽怨的容貌,隐约中却显出一丝娇羞之色,望见背后的姐姐竟是无地自容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胸腹里的笑意,旋即娇笑一声,笑道:“咯咯咯~~当时候姐姐可没有露出半分难受的感觉呀,而且妹妹还记得姐姐都不知道穿得多幺的乐意和自在呢。不过以姐姐的尊容再加上那身打扮,若是化身为一名四目清秀的俊俏男子,相信这样的一个男子若要令天下间女子心动确是易如反掌,可怜了妹妹当初差点儿就被你英俊的尊容瞒骗过去了呢。”

凤葶玉一咬白齿,旋即抬起了红晕的娇容瞟了眼前的妹妹一下,知道自己被她作弄了,忍不住再次搔着她的肢窝,语声恶狠狠地道:“你这丫头即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在大婚之日还要作弄姐姐,看我如何修拾你吧!”

倏地,洪月怡面登时被搔得面色聚变,娇生惯养的她更加忍不住体内的笑意,立即发出咯咯般的呵笑声,笑道:“呵呵呵~~姐姐你快住手呗!”

语声入耳,洪月怡仍然像弹簧般猛地弹了起身,电光石火之际,转个身登时伸出了纤手玉指一把急忙地顶着身前的姐姐,谁知她手竟然触摸到近在咫尺的诱人胸脯,指尖还不自禁地抓了抓那胸脯前的微凸秀峰!

“天呀……!想不到姐姐的乳房表面上看起来不大不小的,原来她是禾杆盖珍珠,摸起来不但柔滑细致,而且还弹性十足,好像清水一样柔嫩……”洪月怡忽地楞了一下,心里也不禁暗忖了一番。

忽然间,她脑子里不知怎地居然还幻想到站在她面前的姐姐,她一身赤裸的诱人侗体乳房,想到这她不禁楞住了,同时她自己也仿佛感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触感,就好像之前曾经有过的触感一般。

半响,瞧见眼前的姐姐虽然隔着一层刺绣的上衣,凭着手中的触感仿佛就能隐约地感觉到她那弹性十足的微凸胸脯,虽然握在手中的乳房形状稍微偏小,然而手中的触感就像润滑豆腐的面层一般,不但滑手似玉,而且还弹滑如水,如此般诱惑的手感使她不得不心动地咬住红唇,情绪震荡了片刻,显然地媚眼中已经散发出一丝难忍的意识。

基于这年代同性的犯禁,再加上她俩关系的确姊妹情深,幻想了一会儿也立即怔住了,一颗心更是不由自主地加速蹦跳,仿佛就要由她的胸口跳出似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

咫尺之间,她不由眨了眨圆大的眼珠,迷蒙之下又稍微掀开了眼帘,忽见眼前的姐姐也是一副桃红满面的神情,并且察觉她竟是一脸媚眼如丝的样子,此际也不觉深感起疑。而身为妹妹的她双眼中依然勾魂万千的凝住她,她手继续不停地在她的胸前轻柔搓弄起落,迷蒙之间,她的脸上甚至泛起了一层浓烈的红晕,随后她再也不顾任何的禁忌,浑身似乎禁不住体内的莫明情欲,下一瞬间,她一脸喘息地轻轻开启着玉唇,身体内的情欲就像火焰般燃烧了起来!

情欲爆发如潮,面对眼前的姐姐,洪月怡立即伸出嘴里那玉津香舌,然后手上的玉指也沿着胸脯上轻轻伸到秀发那儿去抚摸她的鬓边,蓦地,她双臂紧紧环住她的香颈,宛如一个性饥渴的女子般猛然俯身扑向眼前的姐姐,刹那间她俩彼此的玉唇砰然初碰,一道湿润的红唇亦因此激烈地吻上了她的玉唇,那迫不及待的舌尖更是微微伸入了她的唇间,而且不用很久便探索到她唇间里头那湿漉的香舌了!

“唔唔~~喔啊~~~!”娇啼呻吟之下,凤葶玉仿佛被吻得浑身触电一般,她一颗犹如翩若惊鸿的芳心就像正在走着钢索的心情似的,心跳忽低忽昂,欲罢不能,然而看似被动的她并无任何的反抗之色,转眼之间她本身竟然本能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尖将唇里的那道舌尖轻轻舐住,香舌缠绵,自个儿呻吟作声之下便主动配合地吸吮了起来。

此情此景,体香四散,洪月怡以及凤葶玉两人之间就此近距离地对着对方的唇间,并且使用舌尖前端来回挑逗着对方。她俩几乎激吻了好一阵子,此刻洪月怡依旧紧紧搂住了眼前的姐姐的香脖,而一身依偎在洪月怡怀中的凤葶玉也不由柔情地抱着她,两人如胶似漆,亲密交融之际顿时形成了一幕激情如火的优美情景!

此际间,全部事情的发生都像她们内心所想的如愿以偿,同性之间的暧昧确是如此优美纯洁,犹如一张白色纸张般的洁白无瑕。她们的关系越是平淡无奇就越显得难能可贵,或许这就是许久以来所累积下来的超友谊情意,或许这就是隐藏在她俩之间的一份姊妹情愫。

过了良久,站在另一边厢的玉莲,她刚刚整理好床垫正要回身之际,怪异声响顿时袭来了,她耳边猛然听见一阵湿漉漉的呻吟浪声,半响,她只身原地不动的站在床榻旁边,眼眸不由火速地朝向那阵声音源头看个究竟,怎料引入她眼帘的情景竟然惊得她玉腿差点儿就要惊跳了起来。

芳龄不足十六的玉莲忽觉浑身酥麻,亲眼看见自家的千金小姐竟与一位女子做出如此犯禁的行为,她活了这幺

多年的人想也没想过竟会目睹此等情景,这下她更似胆颤心惊。

虽说她自小就住在洪府当她自家小姐的贴身丫环,年纪尚未成年的她也知道洪府的老爷以及他的爱妾们日夜春色满地鸣之事,生长在那种环境下,并且多番暗自偷听之下促使她或多或少都会对两性之间的交合深感好奇,而实际上她心里早已对性交存有一股莫明奇心,她不断猜测真正的性交到底是何等滋味,长期下来让她活在胡思乱想的阴影下。

前一阵子在她自家小姐住在外省生活的那一段日子,她更是留在寝室里夜夜春荡,然而仍是黄花闺女之躯的她更显好奇,早已想要亲身去体验何谓男女交合了。

“小……小姐!”这一刻,玉莲不由得颤惊一声,只觉浑身乏力,随即倒坐在新婚的床榻上,而她心也跳得像打鼓似的。

“唔唔~~~啊嗯~~~姐~~别停下来~~姐姐~~~我爱你~~要你来爱……!”激吻的刹那,洪月怡显出一副媚眼微闭的神色,她不禁娥眉一蹙,此际间整颗芳心已经彻底融化。

“啊~~~啊喔~~~!妹妹,姐也爱……妹妹~~~!”同时候,凤葶玉本身更是反射性地闭着双眼,呻吟浪叫,然而自己的舌尖仍然在眼前的玉唇里骚动起落,不到半响,她已显得情欲高涨,只觉自己体内正有一股耸然的冲动让她身体猛颤不已。

隔着嫁衣以及刺绣衣裳,洪月怡只觉自己胸前的丰满乳峰一直紧紧粘着她稍微偏小的娇嫩乳峰,感觉犹如两块豆腐互碰似的,分外弹滑,水珠四射,水乳交融之际她顿时感到下体仿佛已泛起了莫明泉水,心跳不断地乱窜,双颊特别涨红得非常厉害。

放荡的意欲氛围之下,凤葶玉已一目了然,其实她本身也深感如此,此刻她的唇间仍然微微发出一阵娇弱似鸣的呻吟浪声。舌尖抽离之间,她在咫尺间久久凝视着她,不觉感到前所未有的莫明快感,心想原来女子与女子之间的亲密接触竟会带来如此快乐的感觉。暗想到这儿她又不禁眨了眨眼,眸子里终发觉眼前的妹妹也是一副涨红的神情,转个头只见她竟又闭上了双眼,一手紧紧搂着柳腰再次吻上她的玉唇。

凤葶玉心情激动的刹那,只好揉着眼前的妹妹,在她眼中眼前的妹妹一副全情投入的容貌仿如痴女一般,也正是这段亲密接触的顿悟,这下令她对眼前的妹妹更觉充满韵味,浑身风姿更娇媚更娇气,贵为豪门名族的门下的掌上明珠,一身金枝玉叶之躯确是别具风韵!

原来这刻凤葶玉面上显然已露出了极度兴奋的神色,她二话不说便继续递着自己的舌尖,瞬间更把整个脸颊埋下,一下子亲密地重叠在嘴里的另一道舌尖上。

整个过程中她们两人四手仿佛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彼此继续尽情地吸吮对方的舌头,口里含着对方的金津玉液,舌尖的交替间又来回传递。当她们传递了好一阵子却又故意地在玉唇间轻咬一番,倏地,洪月怡的舌尖就此沿着那娇润欲滴的玉唇羞涩地舔了舔她的唇角。

此刻,洪月怡眼前一亮,密切的亲吻已让眼前的姐姐的样子涨红了脸,鬓乱钗横似的,差点儿连她自己头上的那顶凰冠都要掉落地上,红方布都未曾盖过头就落得如斯狼狈不堪之态,红唇的胭脂红也沾上了她的玉唇上,这下她更是羞色满脸,心如乱丝,难以言喻。

转瞬间,她们各自的纤纤玉手仍然本能地拥抱在一起,动情的片刻更是拼命地取悦于对方的身躯之上,吟浪之声宛如一对痴情的姊妹花一般,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形态妖媚无双,令人无法抗拒此等妖媚的挑逗。

然而二凤戏欲般的交替间促使了二人呻吟荡漾,其乐无穷,仿佛不再理会外人如何看待她们,也不怕任何的闲言闲语,半响,竟已处在一种自我陶醉的无敌境界中。

良久,坐在床榻上的玉莲眼睛却惊奇地瞪着她们二人,在她震惊的其间,只觉得她们好像正在享受当中的乐趣,就在似假还真的视觉下,玉莲登时颤惊地再次远远凝住,眨了眨眼,喘了喘息,再度望见两人玉手仍是激情地触摸着彼此的身体,嘴里那两条湿漉漉的舌尖就像打着死结般的亲密缠绵,艳光四射!

玉莲看得唇间有好几次差点露出了兴奋的娇鸣,在她们舌头还不停的来回砥着,玉莲反射性的转向自家小姐的身上,发觉面前的自家小姐拥有一身肤如凝脂的身躯,加上早已显露一脸杏眼桃腮的神情的凤葶玉小姐,两位小姐确实是容光照人,花容艳丽如此,连她自己也几乎看得心花怒放,感到浑身酥麻,直至她本身下体的阴道也不知何时开始泛起了一丝痕痒的感觉来了。

由于亢奋情绪一直没能抑止,浑身百般熬煎,以致体内热流涌至心头,蓦地,她的小手竟也自然而然地滑到下身,瞬间她带着颤抖的心情张开了小腿且伸出左手的食指,朴素的衣裙立即一掀,顿时伸手到腿间触摸,她的下体已经淫水泗虐。

玉莲一具娇小玲珑的玉躯就在这时泛起了极大的反应,她急得抿着粉唇,浑身痕痒得媚眼如丝,然后再将食指的尖端一把轻快地往内轻揉猛擦了起来,然而那熟练的自渎技巧就像以往独自留在洪府的夜晚一样,忽地,身体犹如弹簧般整个人兴奋地仰着面,嘴里登时轻轻沉吟了出声,最终她自个儿开始坐在床榻那儿轻轻抚摸着下体的骚逼来了!

转念之下,洪月怡转脸一看,望见坐在床榻上的玉莲已是一身春光乍泄

的样子,而且她竟然还一手伸入她的素裳裤裙内,呻吟之际手指更在她阴阜那儿轻轻摩擦一番,面泛红潮的小脸蛋不时挂着一丝淫荡之色,玉莲见面前的自家小姐的眼光转向自己,她也怔了一下,脸显柔媚的笑容,一直抿嘴地看着她微微首肯。

洪月怡惊呼一声:“玉莲!你在干什幺?”

玉莲瞬间收起微笑,幽说:“奴裨也不知道,只是奴裨之前在洪府那里多次亲眼目睹三娘她们关在房间里头做出如此相同的事情。”

洪月怡颤声说:“你说什幺我听不懂……”

“不仅这样,之前有好一阵子老爷长期留在后山闭关,听说好像要提炼一些仙丹之类的东西,还闭关足足半年有多。在那期间最令奴裨感到奇怪的是二娘以及三娘她们一直跟黄大哥单独相见,而且还关系密切,老爷不在府上她们相见的次数就变得非常频密。可是两位夫人曾经命令奴裨不可多管闲事,决不可将此事向老爷泄漏半个字,若然不是就家法伺候。”

“不会吧?二娘还有三娘竟然跟黄大哥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洪月怡脑子里不禁联想到在洪府当下人的黄大哥,他确是一名年轻有为之人,上身肌肉硕大坚硬,生得的确一副强劲蛮力的小家伙,不过此人决非她所要寻找的真命天子,亲疏的辈分最多也可能当作异姓的大哥罢了。

“嗯……嗯……奴裨只知道再继续下去便会得到一种莫明的强烈快感,体内就好像直上云霄的快活。奴裨只要快活……喔……”玉莲微微叹了一声后,语言中那扭动的手指几乎没有停止过半拍。

千钧一发之际,玉莲仿似羞涩地一笑,而正在阴阜轻轻揉搓着的食指尖端更是再往内拨动,纤腰不住的扭动,阴道深处的指尖犹如小虫儿般蠕蠕勾动。不到半响,她已是皱着柳眉,浑身情不自禁的用着手指快慢地摩擦了好一阵子,只觉全身酸麻难忍,呻吟之声,小嘴里开始轻轻吐出淫糜的浪哼声。

但仅仅过了一小片刻,双眸中神色不断的转变着,片刻之后,阴阜上的稀短阴毛仿佛已经完全的沾湿示人,那些不受控制所喷涌出来的液体分泌也像似溪流一般,而最终那些淫水也沿着阴阜滑落,形如喷泉水柱!

猛然间,玉莲就在剧烈起伏的潮吹下,体内所狂溢出来的淡白粘膜果真非同凡响,急促的速度就好像一滴接着一滴缓慢滑至床榻上面,因此那一张原本用来铺床的新婚红布,如今竟也完全的湿透了。

正如淫水出洞,每个女人的内心里都有隐秘淫荡的一面,此刻玉莲真的兴奋得不得了,随即张开小嘴乱喊起来,她阴阜里外都是湿透泛滥的淫态。

洪月怡乃金枝玉叶之躯,现今亲自一眼见状,得知自己的贴身丫环竟然在她面前做出自渎的羞家举动,确是有败女儿家的名声,然而身为洪府千金小姐的她自个也不由自主地对她淡笑了一下之后,她一只纤纤玉手继续搂着身前的凤姐姐,另一只手居然忍不住往自己的下体探索起来。

毫无半点性经验,也从来没有自渎行为的洪月怡浑身痕痒地惊呼一声,忽如其来的惊呼声,吓得她脸色铁青,触摸之下浑身酥麻乏力,炽热的热流仿佛涌上全身似的,随即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望着凤葶玉,方知原来她们女人本身竟有如此敏感之处。

瞬间,她微微抽出了手指再转向面前的丫环玉莲,心里不禁狐疑地暗想为何玉莲她会知道身体上存有此等敏感之处,暗忖了一番过后她越来越显得好奇,站在那儿凝住了片刻,玉手再次往下体延伸而去,触摸了半刻便从殷红的小嘴里发出一阵娇啼的呻吟声,动心时更是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另一方面,头脑突然一片空白的凤葶玉也是禁不住体内的莫明冲动,浑身炽热,只觉下体渐渐溢出了不少泉水,也许全身痕痒的关系,此刻清眸一直凝视着站在面前一身红色嫁衣的妹妹,她自己虽是隔着纯粉红的刺绣衣裙,但也不由得伸手去触摸本身的敏感之处。

此情此景,这原是准备拿来洞房的新婚寝室里头,就有着这三位绝色的尤物各自在手淫自渎一番,玉莲似与两位小姐竞相艳,转了一瞬她们三个人不断地发出令人听得销魂的浪叫淫声。

然而,这样的一幕,全部一切都被深夜赶来给新郎哥护送一程的来者听入耳里去了,整个过程当中竟然还置身在新婚闺房的外头,而他经刚才偷偷地在房间木窗的薄纸上戳了一个小破洞,眼瞳透过窗纸上的破洞去偷窥闺房里面的诱惑一幕。

没错,此人就是天龙派的二弟子,也就是对凤葶玉姑娘一见钟情的弟子龙毅子。他虽有一具肌肉坚硬的身躯,一双强壮的臂弯,然而除了手上抱着一具烂醉如泥的新郎,此人却能一直保持着清醒的本能意识。由于房间里这三位绝品尤物极具诱惑,沉吟半晌,他不禁静声一惊,也觉得她们三人确实是娇艳惊人,明目皓齿,美貌如花。

再偷窥了一阵子,转瞬之间,他鼻息已激动得露出一丝急喘之色,但他眼都不眨一下,自个儿惊悉原来闺房里所谓的冷艳、娇媚以及清秀媚态一概齐全,这下他的阴茎终于呈现勃挺的状态,毕竟年轻冲动,血气方刚,满脸通红的他只觉裤裙内一根坚硬无比的阴茎,整个肉身如同每日清晨一般,此刻傲然翘起!

“老子要……洞房……要洞房去了……”

骤然间,喃喃呓语顿时在房外传出,察言观色,龙毅子不禁感到错愕不已,急

忙垂着首来,却看见自己的臂弯里那醉像死蛇烂鳝的掌门居然喃喃自语,语调都显得模糊不清,像这般翻山越岭的惊吓程度,他都已被吓得脸青腿抖,心脏像停顿下来似的!

龙毅子楞了半响,他清了清喉头,再咳嗽了两声,像是假装要给房间里的人知道他正在房外似的,佯言说道:“掌门,我们已到达了新婚房间。”

“那……那……那就辛苦了,明日…明日再亲自打赏…打赏你!”酒气满天花,说话声都已打结了。此言倏落,转瞬间房间内顿有一阵低沉的喧哗杂音,急如星火,像是一种焦急要整理衣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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