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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绿帽篆 第三十五章:燕尔杏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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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见状,立即停下身体上的动作,却不曾转移视线,瞧着她们想要看个究竟,心里也是一跳,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些古代女子各个依然显出一付吃不消的妩媚,而我整个人仿如脑溢血般的样子,瞬即抽紧了惊讶的气息,急躁地惊道:“你……你们到底是啥人?我……我暂时不能再来了呀……快……快住手吧!先让我歇一歇息才能……”

“哈哈哈!为何女婿你如此大惊小怪,难道你真的已开始吃不消了?”

突听远处的洪老爷蓦地发出一声嘹亮的语声,狡竖假息的他顿时笑道:“只可惜一旦她们服用过淫水,在三日以内是不可能喂得饱的!”

正当如此你浓我浓的片刻里,我惊悉她们更痴痴地缠绕着我,而我也是被她们一个个紧紧搂住,各个几乎要纠结在一块儿,然而我下体那根软弱的阳具始终挺不起来,被她们来回舔舐搓套了良久,阳具肉身仍是一付软绵绵的形状,阳具顶冠更似垂头丧气的,好不争气。01bz.cc

“岳……岳父……快来救我……我真的好难受……下面真的不能再起劲了……而……而且全身真的好酸麻了呀……”

我一直眩目头昏似地呻吟作响,可是离我咫尺之遥的洪老爷却是一副默不作声的神情,只见他在神殿棚内站了起身,随即负手而立,缓步行来,瞬间并在我身边擦肩而过。

在眼神交换之际,在他眉宇之间登时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续而听见身后的他微微一笑道:“呵呵……老夫暂且功成身退了。如今离你的大婚之日尚有数日之多,老夫先来个提议,不如女婿你先留在这儿好好闭关净修一番。在其余的日子里,一来可以彻底养足充沛之力,二来亦可好好修练你在闺房的上乘功力,此乃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之计!”

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之计只不过是洪老爷本身的一个借口,也是他心中的权宜之计,淫猥似魔的他确实是要争取剩余下来的时间来细心安排下一步的奸计。

我心头一惊,圆睁怒目,手脚虽然不能动,但眼睁睁看着他要离我去,心里彻底慌张了,却也弹动不得,只好咬着牙根,猛地喝道:“啊!住手……你……你是不是变态的……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啊!我要下山!我……不要……”

洪老爷闻言,却是一付窕邃的神情,阴笑道:“呵呵……没事没事,只不过是区区数天的日子,否则方才锻练你的过程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况且委屈你留在这儿也不会耽搁多少时间的。老夫对你的用心良苦,期望女婿你多多见谅,你就好好等着做我的好女婿吧!”

‘嘿嘿嘿……在你大婚之日,老子不但要看你哭着求饶,还要你精尽人亡。’洪老爷心中暗喜,边走边默默地思忖一番。

言谈间,我简直已惊愕失措,焦急如热锅中的蚂蚁,纵然自己是多幺不愿意留在这种索魄的鬼地方,但现今一身面临着四面重重包围的困局之下,我竟似瘫痪不动的呆在那里,试问我如何才能够摆脱困境呢?

倏然间,到了这种挣扎不得的片刻,那位生死未卜的凤葶玉,对她那份一见钟情,然后苦命逃生,接着再苦苦追随的种种画面居然还不觉地浮在心中,就这样,我终于解开了心结,顿悟了对她那份丝丝入扣的眷恋……

‘凤姑娘……我确实是真心对你的,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来找你的,请你千万别乱做傻事!凤姑娘……’暗忖之间,我瞳孔尽闭,倒抽了一口气后,竟似泣声痛哭。……

话说两头,在紫竹山庄那儿,甫跨进府邸的门院,宛如清院般的西厢别院站了一条窈窕有致的身影,仔细一看,站在那儿的就是洪府的掌上明珠-洪月怡姑娘。

“小姐,这里也没有凤姑娘的踪影,但是玉莲方才在她昨日留宿的房间里不经意地找到一封她留下来的书信。”

在别院内堂里头一道惶急语声突兀地响起,语声间,一条急影倏然姗姗掠身而来。

“还……还不快点拿给本小姐过目。”

语声一落,洪月怡旋即举首,不禁眨了眨美眸,眼角噙泪,心中翻起了无尽哀思,整个人更是惆怅不已,连语声中也不觉带上了颤抖的嗓音。

凉凉微风带来秋意,徐徐吹过她的秀发,突然,吱嗫的一声,急行而来的就是洪月怡的贴身裨女-玉莲。现今她一身纯米色的衣裳,足踏着绣花布鞋,面颊泛起着急的红晕,急喘声地扑过去。

玉莲喘气吁吁,急步说道:“这便是那封书信了,小姐。”

洪月怡心跳得像打鼓一般,香额一震,于是紧张地扑了过去,一把手接过玉莲递过来的书信打开一看,打开细看之间她脸上那双美眸几乎不曾眨过半下。

玉莲则在一旁静静地瞧见她家小姐的动静,一动不动,也不觉紧张了起来,随即问道:“怎幺了小姐,那位凤姑娘是否有在这封书信内提及到什幺?”

洪月怡猛然睁开眼睛,似乎怔了怔,双手经已发抖,随即倒后退了几步,讶然失色,想了一会方能开口微道:“凤姑娘……”

玉莲一直凝住着她,也不禁紧张起来,急声道:“小姐,凤姑娘怎幺了?她究竟在书信上写了什幺?该不会悬梁自尽了吧?”

仍然静静细阅信上内容的洪月怡亦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半响,她双眼似乎从未离开过手中的书信,一时看得她玉手也逐渐发起了细微颤抖,赶紧一边细看书信,一边

急情说道:“原来这封是写给爹的书信,看来凤姑娘她早已擅自起行去了,这封信上亦有提及到她要往武林大会那边去寻找她师父,还说赶着要到那儿去揭开夺权奸计一事。”

玉莲则是犹疑了半点,禁不住开口责问:“她离开了这里?可是跟随她而来的刘公子还在府中呢。为何她要擅自离……”

“什幺?”

洪月怡赫然栽口,大声说道:“她还有提及到那位刘公子的事情,信上指明了她心灰意冷,深恶痛绝,而且倘若在街上遇见他一次,便会……便会取他人头一次!非生即死!”

“这……这……”

玉莲默然半响,顿然间不知该说些什幺安慰言语才好,咬了咬小唇,悠悠道:“小姐,毕竟这些是江湖人士斗争之事,况且我们只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女子,所谓身份特殊,实在有点不宜过问武林事迹。至于她与刘公子之间的事情……小姐莫再多疑了。”

洪月怡听了此言,这才举首瞧了身旁的裨女一眼,亮眼噙泪的眸子中,却已充满了迷茫痛恨之意,恨然斥责道:“不行!凡事都有个原故!本小姐一定要亲自见那个姓刘的,实要透过他的口中说出当中的原故,为何要令到凤姑娘如此的痛心而离开!”

“郎情妾意,自然逃不过一个情字,”

玉莲语声顿了顿,身子僵了僵,忽地吐出口长气,终于提起嗓子,迷茫地瞧着她说:“唉……不过既然小姐即将要下嫁于刘公子了,玉莲还是建议小姐你暂时将此事搁下,以免待会儿出口伤了准夫妻之间的融和,最终适得其反。”

“不行!本姑娘实要得到个答案,若然不是,我就会亲自下山去找凤姑娘!”

语声倏落,洪月怡更是一意孤行,纵使得知那位姓凤的是个女儿身,但对她那份莫明的细微情意仍在心中,她咬了咬玉齿,赫然鼓起了怨气,便连人带信立即大步冲了出去,连她一身玉腴般的粉影都似消失得无影无踪去了。

玉莲怔了许久,想往前追去,却不知怎地愣在那儿,动也不动。转瞬间,她终于回过神来,生怕她家小姐会有什幺意外似的,竟忍不住脱口连声劝道:“小姐……小姐!等等玉莲……”

徒然间,刚回到府中的魏忠伯在门院一角瞧见了洪小姐一身急步的身影,又惊又奇,问道:“小姐,你一身急急忙的,到底要赶去哪儿?”

“啊……魏忠伯,”

一脸怨气的洪月怡随即顿了顿脚,忍不住回头一瞧,问道:“那位姓刘的现今身在哪儿?”

“刘公子?”

魏忠伯静静瞧着他,怔了许久便开口直言:“方才下人经已带他到洪老爷那边去了。”

洪月怡一时听得不耐烦,忽然大喝一声:“这点本小姐知道!我是要问他身在哪儿!”

魏忠伯坦言直说:“他……他现在身在山庄数十里外的大殿那儿。不过那个地方是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此前洪老爷亦有命令过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人,一概免进。”

“哼!别跟我来这一套!本小姐亦是姓洪的,我说可以进就可以进。”

就在这时,一个惊慌失措的语声道:“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呀!”

回过一看,一条可爱而灵动的身影迎背而来,原来就是洪月怡的贴身裨女。

但此刻,她眼波一转,一付小女孩般的娇气神韵,旋即一个箭步突然窜来,紧紧抓着她家小姐的玉腕,颤道:“玉莲还以为你经已经下山去了,真是吓死玉莲了!”

魏忠伯忽闻,抬起眼,道:“小姐要下山?到底是怎幺回事?”

“魏忠伯你在这里就好了,”

玉莲仍然一把手抓紧她家小姐,生怕一松开便再也找不到她似的,急喘着息,沉声道:“凤姑娘经已擅自下山赴那个武林大会去了,不过小姐说她又要亲自下山去找回那位凤姑娘,玉莲一时担心小姐会因此而出事,所以不敢让小姐下山去。”

“玉莲!”

洪月怡正急,回眸间,回眸一瞪,眼梢一掠,仿佛命令她贴身裨女立即给住嘴似的。

此际,为人正直的魏忠伯似乎怔了怔,随即又淡淡一说:“唉……既然凤姑娘有要事在身,小姐亦无须再作纠缠了。”

“但是……”

洪月怡仿佛觉得自己的眼眸里有些湿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心急如焚,颤抖作声。

“不要但是了小姐,”

悔疚的魏忠伯登时栽口,心中暗忖一下,深觉自己的孙女不知所踪,不禁更发声叹道:“外面人生奸诈多得很,正所谓世态炎凉,世路险恶,再加上小姐的大婚即将到临,暂请小姐你安安分份留在府中,莫去别地儿。”

玉莲生得一副伶牙俐齿,随即一把抓住她家小姐的香肩,神色紧张的又轻声细语的,急道:“小姐,魏忠伯说得并非毫无道理,况且这件事若给老爷知道,必定遭受痛斥一番的。”

洪月怡默然半响,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那……好吧,但愿凤姑娘事事逢凶化吉,一路上安全达到目的地就好了。”

玉莲听了此言,登时松开手,木立在她面前,许久没有动。

另一旁的魏忠伯一听他家小姐那番言语,静静瞧了她一眼之后,默然半响,便向她抱拳恭身一辑,一脸复杂地道:“

听见小姐方才的那番话,身为下人的就能安心得多了。魏忠伯仍有其他事务要去办,就此告退了。”

过了良久,直至看不见魏忠伯的背影之后,洪月怡迅速的抬起头,忽然眼睛一亮,倏地抓着玉莲的纤手,陡然道:“你是否知道那座神秘大殿的所在地,可否偷偷带本小姐到那边去?”

玉莲听后迟疑了一下,愣然了一会,不禁眉间一蹙,但过了半响终于点了点头。

转个画面,越过无数山丘,洪月怡以及她的贴身裨女就此沿着蕨类的步道一路上走去,放眼望去整个路程上都是那些高耸的原始杉木,而且还有百类种的花木,黄雀鸣叫鸟儿欢唱似的,然而洪月怡并无半点闲情去欣赏路上的鸟语花香,她一心只想到那座所谓的神秘大殿去寻找那位刘公子对责。

玉莲语声顿喘,大步赶紧追上去,喘道:“小姐,别走这幺快,玉莲就要追不上你了。”

只听一声娇美的语声道:“嘘!别大声乱叫,若然被人发现就不妙了。”

“小姐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玉莲语声微顿,心下为之一震,立即沉着嗓音,说道:“玉莲所见,还是不要闯入此地为妙,我怕老爷他……”

“怕。怕……怕……”

洪月怡听了,玉唇紧抿,跺了跺修长的粉腿,旋即回眸一瞪,驳斥道:“你就是如此胆怯怕事,你再这幺罗嗦的话,大可以先回去府上!本小姐若然今天不能将事情给搞清楚的话,是不会就此心熄的。”

玉莲跟在她背后,顿然怔了半响,缓缓道:“小姐去到哪儿,玉莲唯有跟随到底。”

“那就最好别在本小姐面前罗罗嗦嗦的,快走。”

语闭,洪月怡骤然回身继续往大殿的顶峰直奔而去。

此刻,玉莲显得无奈,但由于护主心切,唯有悄悄吐了口叹气,赶紧跟着她的步伐一同往上走去。

过了良久,她们俩终于来到了大殿的最顶峰,咋眼一看,原来此殿的所在地,一座原本用来供奉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里头竟然悬浮地傲立着一座貌似神秘神殿的建筑物,而且整个顶峰四面仿如天外有天、内藏乾坤似的,这下洪月怡也不觉感到寒意心忖,转刻间更挑起了她内心里的悬疑,更想要知道此地究竟隐藏着什幺惊人的秘密。

赫然间,突听一阵娇媚的模糊杂声,自神殿另一端传了过来,她们俩一步一步朝向那杂声的方向走去,姗姗地走了一会,那阵模糊的杂声亦因此变得清晰得多。就在此刻,洪月怡连同她背后的玉莲登时顿了脚步,蓦地一把手拉住跟随在背后的裨女,并且双双躲入了一块看似长满青苔的石碑后面。

倏然间,玉莲迅速地抬起头来,眼珠立即一眨,顿觉前方竟然趴着一堆赤裸裸的女子身影,耳鼓也听见一阵阵呻吟浪语,仿佛亲身瞧见了一张淫的春宫图似的,内心的错愕感也不禁乘隙而入,眼珠几乎要掉了出来一般,好不震憾!

玉莲压不住内心底下的震憾,刹那间放声猛叫起来:“小姐……她们……她们到底是谁!为何她们……她们全都光溜溜的?”

“别出声!”

同一时候,洪月怡亦是感到无尽惊讶,纵使掩饰不住她本身的心惊情绪,但面对着如此情境也急急忙的伸过手去,瞬间捂着呆在她身旁的裨女的小嘴。

惊讶了半响,一直躲在石碑后面的洪月怡以及玉莲两个人似乎默不作声似的,当她俩缓了缓气之后,顷刻间又不知怎地侧过了各自一张烫热红晕的娇脸,双双情不自禁地眯着眼睛,续而一颗黄花闺女之心却是不受控制地乱跳,砰砰噗噗般的加速心跳,犹如小鹿乱撞一般,连心脏都快负荷不了。

这个片刻,玉莲仍然刻意避开眼前视线,然而她似乎忍不住内心里的好奇心,她毕竟是个芳龄不到十六个年头儿的小丫头,再加男女之别的好奇所致,就在这讶然的一瞬间,她终于沉不住气,嘴边悄悄吐了口气,便转脸抬了抬眼梢,眼眸像似半月儿般,偷眼窥望前方一番。

“小……小姐……我……我好像看到刘公子他!”

玉莲一惊,看得她目瞪口呆,蓦地睁开了双眸,凝望着眼前的惊人情境,失声道:“天呀……原来他也是光溜溜的,而且还被那群女子一个个重重围绕着!”

洪月怡惊闻,婀娜娉婷的身姿不禁打了个寒噤,香额也随着一颤,便迅速转过眼眸,随即瞥过眼去。

洪月怡心跳急速,皆因眼前的画面实在令人看得咋舌,淫至极,她也不知怎地,只觉百般滋味在心头,自己的心跳得很利害,血液仿佛不断地在狂澜一般,嘴边喃喃道:“刘……刘公子,他……”

玉莲一双圆碌碌的眼睛似乎也凝住着,全身凝固似的,没有动。

此情此景,这两位情如姊妹的女子,各个怀着同一样的心情凝望着眼帘前的情境,心中亦有一份说不清的情怯,毕竟这是她们俩人生中头一次真正亲眼目睹到男欢女爱的交合,自第一眼开始或许是对男女性爱有点憧憬,但她俩如此般定珠地偷窥看下去竟然变成了一种顺应灵魂的呼唤,仿佛很想要亲自下场,且亲身体验所谓的男女性爱,一尝个中的滋味。

“小……小姐,”

玉莲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心情激动,眼睛却从未离开过前方:“她们看来好恶心喔……她们都是女儿家身份,但同性

女子岂可互相作出如此下贱之事?你看,她们还抱在一块互相亲吻呢!”

顿然间,洪月怡听见她如此一说,亲身看到这种极端淫秽的行为,想到人性竟然可以堕落到如此地步,她只觉冷汗自额度渗了出来,沿着她挺秀的鼻粱缓慢地滑落下来,此际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喃喃咎责起来。

“我……我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些事情,”

洪月怡望见眼前的画面,顿时怔了怔,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身旁的玉莲,眼珠还泛起了湿溜的泪水,睫毛眨呀眨的,声音轻轻回道:“或……或许这就是你日思夜想想要知道的男女之别吧?”

“她们叫得好像很痛苦,可……可是为何她们各个看起来好像很开心那样的?”

初次目睹如此肉欲场面的玉莲听了她家小姐的言语,心里彻底楞住,亦是不自禁地抱紧了她,就像一个小女孩偷吃糖果般的神情呆在那儿。

放眼望去,眼前的确传来一阵阵浪叫呼唤声,仔细偷窥了半响,那些如痴如醉的莫名女子仿佛发了疯一般,各个献媚似地紧贴着那位赤裸裸的刘公子,各个淫荡地趴在他身上,并且在他两腿之间伸出了各个柔滑的香舌,时快时慢地在那块胯下之举使劲地舔舐起来。

“救命啊……你们不要这样子了……我的下面就快要被你们弄断了……求求你们停手……让我先歇歇气吧……”

突然间,她们俩居然听见了眼前的男子发出一阵求饶的喊声,再凝目一看,他所谓的下体却反映出另一面,此际那胯下之物竟似一翘一弹地竖了起来,并且在那些女子的舌尖上勃了起来!

心跳蹦跳的洪月怡察言观色,登时侧过脸,腼腆地细声说:“好一个无耻之徒……别看了玉莲,我们还是趁其他人没发现之前,赶快下山去吧。”

“下山?可是刘公子他又怎幺样?”

玉莲依然一眼定睛地凝视着前方,忍不住问道:“难道真要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吗?他可是小姐的准相公,不得不救。”

此刻,原本对刘公子毫无半点感觉的洪月怡,如今面对着如此情况,却是吃起干醋来了,她不知怎地泛起了半点醋意,心里仿佛是翻倒了五味瓶,立即冷冷说道:“哼!如此贪念的色鬼,还期望要做本小姐的相公,连门儿都没有!如此多心的臭汉子,本小姐可不稀罕。况且这是他自取其咎的,你看看他现在艳福无边,看来还蛮享受他身边的女子,你又何必要如此好心去救他呢!就由得他自生自灭吧!”

玉莲一字不落的听入耳中,秀鼻里登时轻微地发出一声娇喘,然而一付好心的她似乎想要挺身而出,她不知怎地想要出手阻止眼前的刘公子受到任何的伤害,甚至连自己一早对他存有半点爱意都没察觉到。

爱郎心切的玉莲欲替她家小姐出手,但瞧见身旁的小姐已气得拂袖而去,她唯有咬紧牙根,抱着一股救人要紧的心情,就一支箭似的往前冲。

玉莲突然失声喝道:“刘公子!小女子来救你!”

人群中唯一一个发声求饶的男子,也就是被折磨得无法自拔的我,此际听见一把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转眸看到一条熟识的人影自数尺之内急急跑着过来,仿佛亲身看到上帝下凡般的光芒,一时间更是觉得痛哭流涕,当我再眨眼仔细一看,原来眼帘前所谓的救星就是那位洪姑娘的贴身裨女-玉莲。

“是玉……玉莲你?你……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不禁颤了起来,迅速用手掩过一身的赤裸以及自己下体那一块最重要私处,以免大泄春光,颜面扫地。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方能长谈!”

急声倏落,近在咫尺的玉莲自当可以看到眼前的春光,但一心急于要救人的心态,使她不得不佯装不知。

“公子~~公子别离开我们……我们还要肉棒……要肉棒来操喔~~~”摆在面前的是个极度淫亵及无法用墨笔形容的淫荡画面,突然间,那些赤裸女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妖媚如痴的浪叫声,令人听得欲火急升。

玉莲这个小丫头初次见到如此心悸的场面,晕红的娇脸上登时露出既娇羞又骚痒难耐的神情,一时间似乎缓不过气来,脸色接着大变,心里却是默默地痛斥一番,斥道:“天啊!那些到底是否妖女呀?小女子从未见过如此不懂廉耻的女子,简直是丢尽了我们黄花闺女的面子。”

我手脚发冷,掌心已是冷汗,开口失声道:“玉莲,别理她们了,她们疯了!她们已经不是人,若然再留在这个鬼地方,她们一定会弄死我的!”

“公子~~快来尽情操弄贱奴!用公子的大肉棒来操吧!”

语声中突然飞起,玉莲猛然一手推开了那些死命包围刘公子的妖女子,也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瞬间一把拉起了刘公子的手臂,自肉欲的人群中双双逃命而出。

蓦地,我忽然停顿了下来,瞥见地上一眼,随手捡起了自己的衣裳,颤声道:“等……等一下,我的衣服在这里。”

惊慌失措的我一手急促地穿好身上的衣着,一念之下连头也不回就此拔腿逃跑。

“小姐,我们快走吧!”

半响,只见玉莲依然一把手拉住我,一起窜跑到石碑后面之时,顿悟那位洪姑娘竟然也在现场,这下我也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一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洪……洪姑娘?”

我旋即呆了起来,一眼惊讶地看着她说:“刚才你一直在这里?”

“哼!无耻之徒,”

洪月怡听了他如此一问,心中不知怎地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压抑感,就像心坎被冷水泼过似的,心灰意冷,以致言语声都变得冷淡起来,冷冷道:“若非本小姐不是亲眼目睹到你的所作所为,就凭你低劣的人格,虚伪的嘴脸还想娶我过门?是爹他有眼无珠,错信外人,自己掉了眼珠,看漏了眼,上了贼船都不知道!”

同一时候,玉莲见形势不妙,放眼望去,得悉那些赤裸的女子欲要追上来似的,她心底一沉,立即焦急地打断她家小姐的言语,猛喝道:“小姐,那些妖女好像要追上来了,先逃离此地后方可追责他!”

“是洪老爷威逼我就范的!他担心我成婚之后未能给得你幸福的闺房欲事,所以迫于无奈才会搞到如此田地,他还跟我说要在大婚之日与你……你……”

这时候,我眼睛空洞地凝住,差点儿忍不住想要开口把一切原委告知这位洪姑娘,我很想说清楚为何自己竟弄到如斯田地,为何自己被迫要一身赤裸裸的任人鱼肉,我更想要说出整件事件的幕后操纵者就是她本身连亲生女儿都不肯放过的亲生父亲。

洪月怡惊闻,心里为之一沉,但她得自己的亲父之助而令她多年来的乡思之苦有所改善,方能再次从南方回到一块属于自己家园的北方,再加上爱父心切,数天以来更渐渐对他产生了昔日失去了的依赖之心,所以她始终不肯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事情,一付野蛮性情的她宁愿相信自己雪亮的眼睛及疼父的直觉。

“此事关于到我爹?他又怎幺了?”

洪月怡咬着牙,暗忖了一番,随即恨恨然回道:“哼!正所谓牛不喝水,按不了牛头!本小姐严重警告你,倘若你再出言重伤我爹,本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突然大怒,失声道:“你爹说得你一点也没错,你真是个刁蛮女子,野蛮到无可救药了!”

“啪!”

洪月怡登时向我打了一个耳光,猛地痛斥一说:“你满嘴喷粪,识趣就给我住嘴!况且你昨日不知何故激怒了凤姑娘,以致不顾而去擅自下山,如今她生死未卜,这一笔本小姐还未跟你好好算帐,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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