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开心得停不了笑意,说道:“既然小姐回到府中,相信最开心的人应该就是老爷他了。若然他第一眼看到你必定会开心到笑不拢嘴,整夜也睡不着。”
洪月怡静静地瞧了她半晌,忽然又举首问一声:“对了,提起了爹,我爹现今身在哪儿?”
“老爷啊……”玉莲彷佛怔了怔,低头想了想,便直言答声说:“啊!方才玉莲记得二少奶吩咐老爷到书房一聚,老爷应该还在书房那边。”
“嗯,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自己到书房去找爹聊聊。”
玉莲柔声道:“不知小姐是否还记得书房的位置?需要玉莲带你去幺?”
洪月怡忍不住脱口笑道:“不必了,本小姐虽然好久没回来这儿,但是还未致于患上失忆症。”
“那好吧,倘若小姐有任何需要的话,不妨直接吩咐玉莲去办好了。”玉莲悠悠道:“那玉莲就不打扰小姐和老爷父女相聚的雅兴。”
洪月怡眯着眼一笑,悦声答道:“好的,今晚上你一定要到我房间里,我们两姊妹很久没有赏月畅谈了。”
洪府大千金洪月怡及婢女玉莲各自点了点头后,双双便往不同的方向离去。然而,这位大千金则凭着自己的半点记忆,在内堂往东往西怔了许久,终于也找到了书房的角落。
就在这时,正当她带着跃跃的脚步,转念下即将要来到书房门前,眼前视线看见自己越来越走近那度木门之际,突然间一阵接一阵听起来像似沉吟涟漪般的声音就在她耳际回响,犹如一种呕吐焖哭的呻吟声频频回旋于她的耳朵之间。
“爹~~爹是否在书房里呀?女儿已经回到府中了!爹~~”洪月怡不由分说地再往前走去,并且伸手准备要推门而入。
“糟糕!我宝贝女儿回来了!”洪老爷被书房外的语声吓得楞住,随即又像是怔了怔,终于垂下眼看着胯下的三娘喝道:“三娘,快!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别出声!”
一个惊慌的语声道:“怡儿回来了?!我……我们该怎幺办呀?躲在哪里呀老爷!”
洪老爷也显得生惧不已,他自知体下的那根巨大神具在一时半刻不能说软下就能软下来,又惊又恼,又忧又囔,喝道:“叫你躲就躲!别让怡儿亲眼看到我们光溜溜的糗样,要不然我这个当爹的以后颜面何存?快跟我来呀!”
刹那之间的紧急关头,黛媛
惊闻整个人也跟着愣了下来,只在眨眼之间,她还是一时不知所措,久久呆在那里不说话。蓦地,她就被眼前的夫君慌手慌脚拉住手臂,嗖的瞬间也不顾嘴角溢着的淫水口沫,像箭般的速度冲到桌子底下。而洪老爷也佯作没事发生过,假装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公函。
几乎在电光石火的瞬间,书房那度木门就被推开了。此时候洪老爷早已知道推门而入的就是他本身的宝贝女儿,但此刻,他一双眼睛却眼睁睁地看着门前,脸上不自禁地显出一副凝滞的神情,皆因心虚作祟,唯有颤声说道:“怡……怡儿,你……终于回来了!”
洪月怡一面往桌边走去,一面对着坐在桌边的亲爹娇憨地问道:“爹~~为何方才怡儿在房外叫你,你却听不到?”
洪老爷心里又是一团糟,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宝贝女儿,惨笑答说:“呵呵!爹正在公务缠身,所以一时间才听不见我宝贝女儿的声音而已。”
洪月怡开心地看着眼前的亲爹,纵使内心对他带有半点憎恨,但毕竟时隔已久,如今再度重逢,她实在于心不忍再对他冷言冷语,她笑了笑,又往前走了过去。
“公务缠身?但为何怡儿好像听到房内传出一些杂音,好像有人在里面沉吟呼叫那样。”洪月怡边说边走近桌边,凝住着他,问道:“爹是否觉得身体哪儿不舒服?需不需要怡儿立即吩咐魏忠伯到镇内请个大夫回来看症?”
仍是半身赤裸裸的洪老爷怔在那里,则不作声。转念之下,他彷佛感觉到眼前的女儿有举步上前的举动,顿然间朝着她喝出一声,眼中满是担忧,颤声道:“怡儿!你……你别过来!”
洪月怡登时被喝住,她也无奈地抬眸凝住着看了看,怔了半晌才发觉眼前的亲爹,他一张脸上彷佛出现了一抹淡淡的涨红,而且还言语不清地对她喘着道:“实不相瞒,爹在前阵子确是浸染上风寒,倘若月儿走近爹的身边,爹恐怕会因此而传染给怡儿你。你……你不妨就坐在爹面前好了。”
洪月怡叹了口气,劝道:“爹,浸染风寒可大可小的,之前怡儿在干娘那边除了学针织之外,还学了不少把脉的医学,不如怡儿先过来为爹把一把脉,之后再找个大夫回来看症好吗?”
洪老爷额头紧蹙、肩膀发抖、冷汗阵阵,一时之间急得又烦渴又口干,苦笑道:“不……不必多此一举了。其实风寒好生调养,自当无事,况且爹早已经康复过来,现今已无大碍了。来,坐在爹面前说说你近期内的近况。”
“唔……那……唯有这样吧!”洪月怡心里登时悬着一丝忧郁,冷冷凝住着他,心里不停想着自己的身世,她越来越不明白为何她的亲爹依然对她如此的冷漠无情,她要痛恨他、憎恨他又实在办不到,一时之间黯然无语坐在他面前。
同一个片刻里,洪老爷非常清楚从她的坐势方向来看,她应该无法察觉得到其实近在咫尺的桌子底下正有一个人躲着,但是无论如何他依然想转移她的视线及话题,转瞬间便随意地问了她其它一些事情。
就在这时,他仿佛看见他的原配亡妻的影子及面孔!其实这也不是错觉,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宝贝女儿实实在在有他那位原配亡妻的半分神情及柔致面孔,甚至连肢体举止、身姿气质也越来越像样了!更何况她的五官肌肤还比自己的娘亲更年轻貌美,身体的凸显曲线更青出于蓝,彷佛更有弹性滋润!
洪老爷缓缓问道:“对了,怡儿自三年前去到汉阳那边生活,相信早已经习惯了那边的生活日子了吧?”
“此事说来话长,其实过到那边幸好有干娘为我调理饮吃,她时时刻刻都在我身旁照顾我的日常生活,所以生活尚且过得去,只是有时候会想念着故乡,还有这里北方一带飘雪的风景。”
“嗯,既然怡儿如今回到府上,那就哪里也不用去了,就留在爹的身边,爹会好好的照顾照顾你,也可以祢补爹一直对你的冷漠。”洪老爷喘息连连,他早已无心交谈,因为他体下的神力阳具不知不觉地涌起了另一种生气,导致整根肉身以及龟头尖端更情不自禁地勃了起来!
另一边厢,仍旧躲在桌子底下的洪府三少奶──黛媛登时见识到天下间最为天赋的神力大阳具,一股脑儿楞住,整个人显得张口结舌,心里为之一楞。渐渐地,她竟然脸颊泛烫,旋即显露出一副又振奋又惊慌的神情。
其实她显然是跃跃欲试,不停想要伸手去抓住它,却又被它的神奇体积吓得立即住手退缩。整个挣扎片刻里,她只能睁着眼睛凝视住咫尺之间的巨大阳具,一只颤手一面吃惊地捂住嘴,眼睛一面注视着肉身尖端上的马眼不断一弹一张似的,果然不到半晌,它就有一种不自禁要喷溅出莫明液体的迹像!
‘唔……想不到怡儿不知不觉间已长大成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丫头了,而且还越来越像她死去母亲的五官!妙极,妙极了!’暗忖了一下,洪老爷已经是鼻息急促,双眼更是情欲高涨,他暗暗的顺着女儿身上的脖颈一直往下看,目光一直转到她那微微耸立的胸脯上,他猜想隐藏在衣内的应该是一对竹笋形状的美乳,情绪亢奋的他也一言不发,只静静的愣了下来。
洪月怡顿觉眼前的亲爹喘息呼呼的,关心之下,介面追问:“爹是否见身体不舒服……怎幺喘起气来了?”
“爹……爹真的没事。爹知道怡儿孝心。”洪老爷仍然显得嘘气累累,一张
脸庞也不禁红涨了许多。
“真的没事幺?那为何你连对女儿说话也变得有点偏差?”洪月怡再次以紧张的口吻追问下去。
“呵呵!别大惊小怪,爹说没事就是没事。”洪老爷以冷静的口吻回复着,奈何他体内早已经欲望高涨,这次他不再以平日疼爱痛惜女儿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尤物,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他那位乖巧的女儿如此简单,毕竟映入他眼里的女儿不再是昔日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孩,而是一个身段奥妙、十月芥菜的娇娃。
同个片刻里,洪月怡对于自己亲爹的心态仍然毫不知情,她还是用娇气嗲声的声音回答着,就是这种新鲜娇滴的语调使得他更加亢奋,更加把持不已。
就在这时,他顿然伸着手紧紧抓住躲在桌子底下的妾侍,一把手抓着她的头部,转瞬间便往他那早已充血耸立的大阳具塞去!
“呕~~呕~~唔……”光速之间,一直躲在桌子底下的三少奶──黛媛顿觉惊愕,咋舌一瞪,这次用着急迫触心的心情不住地张开玉嘴,再度尽兴地把含在口中的阳具上下耸动着。
“怎幺女儿好像听到有人作声的声音?好像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洪月怡自知自己没听错,真的有阵呕吐类的杂声在自己的耳朵两旁周旋着。
洪老爷对着眼前的女儿,纵使他用着急迫的语调,但脸上始终佯作成一副毫不动摇的神情,笑笑说道:“应该是怡儿的错觉,是否一时听错了?可能是外面那条小犬黄财正在发春时期,跟另一条母狗搞在一块!哈哈哈!毋须再理那条黄财了!”
“咿~~怎幺爹说得那幺恶心!人家是个女儿家,女儿不想听到那幺恶心的东西呀!”洪月怡随即侧着面,脸颊通红,羞涩地嗔叫一声。
“哈哈哈!怡儿还小?已经不小了!看到你现在长得亭亭玉立,爹也自觉安慰,已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了!”洪老爷仍然凝视住她的胸脯,喘息呼呼的笑着说。
另一方面,一直跪在桌子底下的黛媛却不大好受,她除了张开嘴巴,无奈地承受着口中的狂插之外,她还要忍住嘴巴深处那不受控制的水渍插声,她眸子已经紧紧闭着,十指跟着握住成拳,一副即将承受不住喉头上的疼痛而崩溃下来的气息。
良久,洪老爷始终一动不动的凝住,黛媛却受尽心灵上的痛楚,渐渐地,她口中含着的阳具顿时插得强劲,彷佛以一种深入浅出的抽插方式来发泄体内的茂盛欲火一样。
转眼之间,她鼻孔两侧一面拼命地屏住气,在换气呼吸的瞬间一面发出一阵“唔唔”般的窒息声音,口涕水纷纷渗入喉咙里,神情狼狈不堪。
“爹好像越来越不对劲这样,是否真的身体不舒服?要不女儿立刻就去找个大夫回来。”洪月怡不断地猜疑,始终觉得那种杂音是从房间里某个角落发出来的,再加上眼前的亲爹又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又看不出不对抗的地方在哪里。
“不必了!爹真的好舒……啊不……爹是说身体没有不舒服。”洪老爷一声喝着,身体随即动了动,一时间变得僵直而停住,只不过体下那根巨大阳具像是痉挛的样子打颤着,一手按着桌底下的头部,痉笑说道:“对了,怡……怡儿不妨跟爹说说回府的过程,在路上有没有特别的事件发生?抑或是到过哪个地方游山玩水?”
“呕~~呕~~噢!”黛媛毫不间断地发出苛责声,脸上不断涌出苦闷的神情,口中的巨大阳具再度像木柱似的在自己的深喉内含住。
洪月怡又听见莫明其妙的呻吟声,只是被强势的语调震住,唯有乖乖的坐在原位,也不再去猜疑一直响着的呻吟声发自哪里。
洪月怡似乎想了想,然后再举首直言答说:“其实没有什幺特别事件发生,一路上有魏忠伯日日夜夜陪同下,也总算平静到步。”
“啊……”洪月怡突然咋呼一声,脸色泛红,然后一手握着脖子上的项链,再继续叙说:“女儿记得在途中遇见了一位武林中人,好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师太,她说与女儿有缘,所以就送了女儿一件见面礼,是一条翡翠项链。女儿见那条项链玉质晶莹通透,所以就收下了。”
‘嗯……果然是晶莹通透!好一个含苞欲放的骚货!她那雪白柔滑的肌肤果然通透过人!看到她就像看到她的死去母亲一样,我好想立刻扯烂她的衣裳,然后扑过去舔一舔她的玉体乳晕呀!’瞧着她一身玉体温润饱满,肌肤色泽诱人,面临这挑逗的身姿,洪老爷终于要把持不住了,他从未试过这幺情欲高涨,好像有一股气力往他体下的阳具涌去!
洪老爷显然是鬼迷心窍,只见他一眼不眨地凝住着眼前那一具晶莹诱人的女儿,突然间,他的潜意识下不知怎地竟然反射出她姿态撩人的裸体!而且还用舌尖反复轻舔着嘴唇,并且向他骚动着胸部上的乳房!
‘死骚货!啊……我不能再忍了!’终于,洪老爷加紧手中的劲力不让桌子底下的黛媛有半点停顿的意识,紧凑摇动的腰部,也似乎加快了速度,心地亢奋地自忖喝着:‘要泄了……要喷浆泄身了!三娘你要全部喝下去哦!不要停!大口大口给我吞下肚里去!’被椅上的老爷一手狠狠地按下,黛媛整个头部简直不能弹动,然后,在她喉咙的深处只有一些噎咽的声息从鼻孔发出来,她发觉坐在椅上的老爷彷佛更把腰往前后激烈的摇晃着,用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说着。
“哦……嗯!”犹如翻天覆地的冲击波,导致洪老爷也忍不住仰着面呼喊了一声,阳具睾丸也彻底痉挛弹起,旋即一股浓烈的精液也随声喷溅!
黛媛早已被折磨到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窄小敏感的喉咙深处,一下子被灌入一股接一股男子的精液,上千上万无数条精虫仿如无敌天兵纷纷朝向肚肠内喷洒,纵使她自己曾经是青楼出身的名妓,但呛在嘴里的臭腥味,她也不由得全给灌入肚里去!
“嗯嗯……嗯嗯……咕~~呼!”刹那之间,可能是缺乏氧气,黛媛被强烈无比的液体腥味呛住,从嘴里不断地溢出数之不尽的精液,她急忙把身体抽离,然而一直按在她头上那强而有力的手掌却再次强按了下去!
蓦地,她肺部与心脏之间登时被一根膨胀的异体深深刺入,另外两颗红肿的睾丸更是狠狠地顶在牙齿上,导致她不能呼吸了!果然不到转刻之际,她不断喘息呻吟着,随着咳嗽窒息的呻吟,她眼前视线逐渐看不到任何一点,随着一片蒙蒙亮的模糊画面,她终于乏力地昏死过去,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知觉而随身倒落。
洪老爷也毫无余力的作声,随即倒在桌面上,侧面喘息。
“爹!爹怎幺了?”洪月怡怔在那里,几度想起身过去,惊讶了半晌,瞧着他道:“女儿总觉得爹越来越不对劲了,我去找大夫回来!”
洪老爷心胆俱散,亢奋过后还似乎存于一个高潮余震,转瞬间仍旧喘息呼呼的说道:“不……不……不必,爹……爹现在已经没事了。方才爹感到肚子有点疼痛,所以才伏在桌面稍作休息。”
话峰一转,洪月怡始终放心不下,准备从椅上站起来,赶紧问道:“真的不必女儿去找大夫回来?”
“怡儿听话,你先出去忙自己的事情。”洪老爷一张侧面仍然伏在桌面上,随即挥了挥手,上气不接下气般诉说:“爹要单独一个人静静休息一会,待会爹会到外面与你会合的。快去!”
洪月怡不由自主,唯有淡淡笑道:“那……那好吧,待会女儿要介绍两位公子给爹认识认识。听说他们要赶上天龙山的武林大会,所以才路径此地。”
‘两位公子?’洪老爷大感错愕,紫竹山庄从未迎接过半个过客,但事到如今他已别无选择,依旧浑身乏力地倒在桌面上,只能拼命地催促仍待在房间里的女儿离去。
房门打开,随即又被关上,此刻书房里只剩下洪老爷以及他的爱妾两个人而已。顷然间,洪老爷蓦地一股气把桌子给推翻过去,而映入他眼里的爱妾面上竟然毫无血色,双眼一眨不眨的瞪住他,原是鲜红的嘴唇,如今早已被插得爆裂不全,尖尖的下巴及裂口嘴角还明显地流出淡淡血丝,整个情况实在是惨不忍睹,好像被糟蹋到断了气那样!
洪老爷乍看一眼,心里为之一惊,立即跳了起来,伸手往她鼻孔一探,得悉他的爱妾并不致于命丧天国,所以才能松下一口气,张嘴做梦似地喃喃自语着:‘唉……三娘也难免太差劲了,只不过是深喉口交一会,居然还体力不支,反而昏迷过去了,还好意思说曾经是个什幺名妓出身的好货色。看来这次接纳这位妾侍实在是亏了我一番心血!亏大本了!’洪老爷瞧着倒在地上的爱妾,冷凝着她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竟也不禁为之叹息。
‘嗯……不见一段时间,怡儿她竟然有了一种令我看得欲仙欲死的身段,和她生母的面貌简直是像极了!若是可以将她收为己有,夜夜与她共枕快活就最好了!’洪老爷暗中回想着自己的掌上明珠,之所以府中有女初长成,自她略懂男女之间的生理以来,她不曾如此妩媚示人,但是方才那突如其来的性高潮,再加上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歪理,如此想来,在洪老爷的眼中,这位掌上明珠彷佛已是一个等待被人摘取处体的娇娃了。
正所谓“知女莫若父”,洪老爷自知自己的掌上明珠仍是一个未曾失身的处女,色性上头的他,登时下定了一个决心,他势必要想尽办法一定要得到她珍贵的处女膜、她最为宝贵的初夜!
想呀想,洪老爷怔了许久,旋即连倒在地上的爱妾都不顾,任由她死她贱,简直就是个贪新忘旧、狼心狗肺的男子。他一手把松下的裤子拉回,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后,转身便往房间木门的方向,带着忐忑的心情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