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法号真空大师,相信这位女士便是玄武门门下的大弟子?你门师太近来是否安康?”
“有心!这位大师定必是一空大师所提的大师,晚生在此与大师见过面。”向面前的大师鞠了个躬,凤葶玉她朦胧中瞧着他脸上的白胡须,长至胸口前,胡须苍白得来还显得带些凌乱披散,又是一怔,便道:“对了,此前一空大师向我提及到大师可以出手相助,动运真气救活方才连同带回来的男子,不知那位公子是否已安祥无事?”
“哈哈哈!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什幺真气阴气?这位女士实在太抬举老衲了,老衲只不过是区区一名对武林中大小事不闻不问的外人,唯有这儿满天神佛方是老衲唯一的心灵驿站,武林中种种往事就此随着烟尘引风而去,从此消失于老衲的脑海中。”
“真空大师你实在太谦虚了……”凤葶玉此话一出,本想开口再问起那位公子的身体状况,他却先开口说道:“那位施主方才经已被我用七成的真气将他体内的气流逐渐逐渐震逼出来,我师侄现时正在内堂安顿好一切,不过从现今的迹像来看,相信那位施主的伤情已无任何大碍,倘若再多作休息调理一番,便会苏醒无事。”
凤葶玉脸颊嫣红,清晰眸子转呀转,悠悠道:“还请真空大师解囊相助,虽然那位公子并非与我有亲,不过我身为玄武门门下弟子亦不想路见不平,却见死不救。”
真空大师霍地仰面大笑,目光移向她的脸上,直言:“哈哈哈!好一句路见不平!你放心,老衲定必出手相助,况且那位施主不得有事,因为日后武林上各门各派的生死存亡,就得靠那位施主造福万群的造化了。”
“大师此言当真?那个外表上显得懦弱无能的窝囊男子竟能在此之后造福万群?而且还说与武林各门各派的生死存亡有所关连?此事当中是否有所出错?”凤葶玉惊闻,仿如茅塞顿开,纵使脑子里仍然不时推断那位正在内堂休养,并认识不久的莫名公子品格好极有限,但确实在此之前经过多番听闻相告的情况下,疑心忿忿的她也不得不能对此引起悬疑。
“出家人从不说谎言,更何况老衲之前已算尽天机,那位施主确是一位举世无双的金麟,正所谓金麟岂是池中物,风云聚集便化龙,一切的前因后果,上天一早已有了定断。”真空大师从地拣了一个八卦图,合指一算,回身向着面前的女士一五一十地坦言说:“实不相瞒,其实在几年之内的日子将会有一场浩劫来临,到时整个武林上下鸡飞狗跳,有如一盘散沙,更何况现今天下大乱,朝廷与武林人士之间的对立关系却在一种冷战酝酿之中,而在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之时,武林上会出现一名救世侠士,他不但能以横扫整个武林各门邪派,更能联合整个武林界杀出一片新血路
。”
凤葶玉苦笑道:“话虽如此,单凭那位公子……匹马单枪,难免有点力不从心。”
“既然是举世无双的金麟,那位施主又有何不能?现今缺的只是时与机,一旦风云聚集,便会化身成龙。”真空大师轻轻叹了口气,道:“说实话,他却是一位不可思议的练武人才,他体内竟然酝酿着一股莫名的阳气,似非还是,那股阳气好似老衲的太师爷祖宗之前所修练出来的独门气功心法,只可惜此等心法早已失传多年了。”
震惊、疑惑,直至盏茶时刻,突然间,凤葶玉惊呼作声:“真空大师的太师爷祖宗?难道……难道之前在破庙遇见的就是大师的太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