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在这个人身路不熟的地方竟可以和你有缘相聚,甚至对你怀上了爱意,那如果我俩有机会在一起也何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凤葶玉瞧着这人乃是一位长身玉立又带有一尊英俊潇洒气度的男子,目光炯炯,英气逼人似的,咬牙道:“你别在这儿胡说了……我与公子你素未平生,况且我……我心里早已有了一位情投意合的意中人。”
突听到她如此说后,我一颗猛跳的心耸然破裂,血泪也不禁在心中猛淌。我蓦然扑到她的面前,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肩头,黯然摇着她的身子喊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不会那幺巧合的,你为什幺要欺骗自己的感觉呢?我知道你是对我有意思的,不然你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出手救我,我说得对吗?你答我呀!”
只见凤葶玉推开我,登时向我翻了一下白眼,气急败坏地嚷着:“刘公子,请你住手!我真的已有了一位意中人,而且还是天龙派未来的接班人。请你别再痴心妄想,打我主意了!”
听到她如此说后,我极力地忍住了怒气,情绪顿时缓和下来,然后把视线转向脸红喘息的凤葶玉,不断哄着她道:“我就是不理谁会是天龙派的接班人,我只知道现在已对你有感觉。小玉,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对你好,让你以后每一天都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我衷心答应你!”
过了一会,整个空间变得死寂一片,看着她脸上有如寒若冰霜,一对眉峰开始变得紧皱,似乎有些话不能和我相告一样。
半晌,我再也忍不住了,浑身微震,伸手在她的衣裳外轻揉着她的胸脯,起初她隐约还稍作抵抗,但怎幺说仍是一位情窦初开、未经世面的小女子,不到一会就经不起我一双热情的手掌底魔力,终于让我尽情地摸弄了。
霍然间,凤葶玉不知怎地推开了我的手,初眯着一双泪光闪亮的眼睛,对我嘶哑声道:“不行呀!不行呀!为什幺这样子呢?等会给师妹或路过人看见了又成何体统?”
此刻我已欲火攻心了,便一边哄骗她,一边蛮劲把她身上一套朴素的青衣脱着下来,赶紧表诚意道:“没有关系,根本没人会知道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竟有这一间破庙,你放一万个心好了!”
继而,我就抱着打蛇随棍上、杀人不眨眼的势态,索性飞快解开她的上衣,然后探手进去握住她的玉乳轻搓慢揉,在她瓜子脸上吻了一下,便喘着粗气道:“小玉,你的奶子长得实在太柔滑了,不知我可不可以脱下来看看你的乳晕究竟长得如何?”
凤葶玉蓦然回过神,一时圆睁两眼,骨碌碌的瞪着我说:“不要!刘公子,请你放过我吧!我们真的不能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情……我实在不能做出一些对不起定义哥哥的事……你不要逼我……不要……”
话犹未了,我彷佛饿虎上身,马上弯下腰,随即扑在她的上身,并一手将她整个人给按在一片灰尘滚滚的地面上。“小玉,我们来玩玩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身上剩余的衣裳统统给脱光。
此时,凤葶玉一见到我如此侵犯她一身清白如瑕的玉体,面已变色,便使劲把我推开,惊呼起来,恨声道:“你这个无赖!再不住手,我就要你死在我的剑下!”说着,她便拼命想从腰部取出那把名剑。
怎知我早已对她的一举一动始料所及,飞快将那把剑丢到破庙的角落头去,嘴角微微勾出冷若寒冰的冷笑,说出的话也似乎冒着颤声:“小玉,你是否知道你真的长得有点像在我年代里某个美女……像那个名模隋棠!”
凤葶玉泪花满脸,咬牙恨道:“小……小女子不知道谁是你的隋棠美女……放开我呀……”
这时我的胆量也无形中大了,不到半晌,便像只饿狼般开始触摸她的奶子,哼哼道:“不行!我就是要你!小玉,我实在太需要你了!给我吧!”
此情此景,她身上的青衣就这样给我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耸然映入了我眼帘的一刻,我顿时变得凝立不动,两个眼珠也彷佛定睛似的,一动不动地置身伏在她身上,一时闭息欣赏着还剩余在她身上的上下衣。
骤然间,我一面忍住体内的欲气,一面瞟视了她一眼,只见她身上竟然穿着一件巧小稀薄的洁白鎏丝肚兜,上面还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清荷,领口开得低低的,酥胸呼之欲出,胸前两个肉玉峰挺凸得摇摇欲坠,曲线玲珑。
惊呆了半晌,我立刻将一双急不可待的目光慢悠悠地随着她一具凝脂欲滴的白晰肌肤,定睛直望至她体下一件貌似布料的下衣,心想原来古时的女人真的不穿内裤,而她下面的春光玉洞就如此隔着这件薄如稀纸的下衣,时隐时现的稍掩而已。
“天啊!你真是美如天仙,就算观世音菩萨也不能和你媲美了!”说罢,我频频地在吞咽口水,霍然伸出微抖的手指在她身上的肚兜给掀起来。不知怎地凤葶玉微睁着朦胧的睡眼斜视着我,登时一手制止了我手上的搓揉,不由得大声喝道:“不行!你快停手!救命呀!”
我一眼见状,立刻出手捂着她尖叫的小嘴,弯下了头,轻轻地在她红嫩的脸颊吻了一下,两手却不断地紧揉她的奶子,并柔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小玉,如果你真的不想给我,坦言说你是可以出手阻止我的,事实上你就是没有,因为你下面已经变得湿湿的了。我说得对吗?”
凤葶玉身为玄武派的大弟子多年,纵然修为一身功深,面上也不禁
被此刻的侵犯行为弄得变了惊色,发现自己果然半边身子已发麻,连她光溜的腋窝下还散发着一丝诱人扑鼻的香味,眼前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昏花零乱,脸上的眉头直皱,微微咬着桃唇,动容含糊道:“我不……不是……你不要在我面前说出这些欺人之谈了……”
虽然隔着一层稀薄的鎏丝肚兜,但我觉得她的奶子也相当富有弹性,与我前妻的相比都在伯仲之间,搓起来也十分过瘾。
蓦然,凤葶玉“唔”的低吟一声,接着便稍微直展蛾眉,她浑身的鼻息也似乎频频地在深呼不定,好像变成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子,全身乏力正要被人玩弄般。
凤葶玉沉声道:“你快点停手呀……我……我不能……不能对不起定义哥哥的……”
我把她的奶子猛揉猛搓了一阵,然后便摸她的玉腿,随着那对似玉似雪般的玉腿,不到半刻就初次碰到她早已湿涅的阴户上了!
起先,我还是隔着一层下衣在外面摸着,这时,她似乎已微闭着两眼,嘴里也不时发出一阵阵轻哼的呻吟声。后来,我干脆扯下了她的下衣,从里面摸索进去,一直沿着她整齐的微草,最后便在她的阴沟下轻轻抠了一阵子。
果然她还是没有阻止我,只轻轻地推了推我的手臂,似喊还娇地低哼起来:“我不……要……你……弄得……我……好痒……你停手呀……”
话犹未完,我即时用手指头去摩擦她的阴核,因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即使她嘴中不停说出一百次、一千次的不愿意,但来到了如斯地步,她也不得不乖乖就范了。凤葶玉原来已春情荡漾,她整个阴核里的淫水已经被我挑逗至涓涓而出了。
我一听她这幺颤颤哼哼,便索性再向里面急急地抠着,续而,一个用劲的臂力,一下子就把手上的中指和食指微微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轻转了两转,突然觉得里面竟是又紧又滑,两根手指没推到底就急急抽耸起来了。
凤葶玉霍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随即紧闭上两腿,一脸惊慌道:“啊……啊呀……你竟然……不行……快拿出来……快……痛死我了……啊……”
我依旧捂着她嘴,咬着她耳朵低声道:“如果我不拿出来又怎样?现在你已经肉在砧板上,还是打开你胸怀让我玩玩吧!”就在这时,凤葶玉不禁一怔,满脸通红,惊愣得说不出话来。
光速之间,她玉头也没抬,一个硬似石头的膝盖耸然在我毫无防备的胯下直撞,只听“叭”的一声,接着就是“啊”的惊呼声,眨眼我居然整个人变成一只刚被人砍下鸡头的公鸡一样,顿时在地上翻滚起来,嘴里也“呀呀”直叫,惊呼道:“啊!你干吗要踢我的下体啊?痛死我了啊!没了!一切都完蛋了呀!”
凤葶玉闻言,两眼顿时洒出泪花,咽声道:“你这个沽名钓誉的采花贼!你不单没有对我知恩投报,反而还对我恩将仇报!今日我不教训教训你,本姑娘从此就跟你这个无赖的姓!”说着,只见她急转拉高了上衣,双臂突然一震,飞快将衣裳盖上了她一具光溜溜的身子,双腿轻轻一弹,早已起了身,瞬间便往地上一滚,被我丢到庙中角落的利剑已落在她手中!
此时此刻,我仍在地上挣扎翻滚着,在我连声叫痛之极,耸然看到她脸上早已被刚才的侵犯行为吓得苍白如雪,一尊冷冰冰的没什幺表情,甚至还显得格外寒峋冷漠,手上竟已振着那把剑光四射的利剑,准备向我的身体刺来!
我心头一惊,火光中心知大事已不妥了,豁然忍住了胯下的疼痛,立即在她面前拜跪在地,眼中充满着诚恳,嘶声道:“凤姑娘!请饶命啊!是小人不识抬举,有眼不识泰山,敢胆侵犯凤姑娘你!请你剑下留命,我已经被你踢到英雄无用之地了,就原谅我,放过我这条贱命吧!”
我心胆俱裂,沉寂了半晌,忽然抬起头盯着她一双经过寒风洗濯的眼睛,那般清澈明亮却又像似冷漠无情,手中的那把利剑竟已在我颈前近处了,却停住了手,只见她冷眼瞥了我一眼,恨声道:“你……你究竟怎幺了?是否已被我踢到残废不止?”
我浑身感到猛烈极痛,只微微点点头,好像变成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子般,满脸哭声似的。心里顿时猜不透眼前的这个铁娘究竟在想什幺的,她分明就是脸上带怒,但此刻却变得冷笑示人,甚至她脸颊旁的小酒窝也就此显露出来了。
我仍然直跪在地,胯下浮肿,目中泪光闪动,颤声道:“对……不起!是我活该,我是小人,请放过我一命吧!”
凤葶玉黯然一叹,收回那把利剑,惨恨道:“你快点儿脱下裤子让我瞧瞧,很有可能方才我不经意踢伤了你,像似这种伤口不趁早治愈的话,刘公子下辈子就可大可小了。”
凤葶玉突然看到我身上的牛仔裤竟已泛着一小潭血迹,脸上显露着担忧的神情,已缓缓走了过来,惊呼道:“你……你还好吧?你下面好像正流着血了!”
此刻,我仍不敢起来,半身跪地,颤道:“我觉得下体很痛……好像有些东西折断了一样,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绝子绝孙了……都怪你出手那幺重,简直就是一击即中,想破掉我的小春蛋不成……”
黯然半晌,只见凤葶玉容颜惨澹,怦然伸出双手扶起我,肃然道:“方才本姑娘激怒之下,对你出手未免重些,但我与公子你素无怨恨,这一切的确是你自己活该的
!你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我忍痛挽起了她的手,颤声道:“请凤姑娘念在和我有一面之缘,请你再出手救一救我,可以吗?我不想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太监呀……我求求你了……救我一命……”
凤葶玉愣得片刻,醒过神,一边扶起了我,一边在我面前赶紧问道:“你叫我如何出手救你呢?要不然我立刻奔回城中,然后帮你找个大夫来这儿看你。”
看着她一张瓜子脸上蛾眉淡扫、观骨微耸,连她严肃紧张的尊样都微显着两个小酒窝,单凭这一副风姿如仙的神情,竟已让我颤抖的身子站不直了,也已全无血色,只好继续咬牙忍痛,道:“这办法可行不通,况且刚才埋伏在别院偷袭你的那班人马可能还没完全撤退,你贸贸然就此回到城中,就白白等于送羊入虎口,到时候你命子也可能不保了。”
正当我仍在她怀中震荡的时候,在这破庙神像的后方耸然传出一阵惊人的喝声。
“究竟是哪方人士敢胆在这儿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