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者得高潮的样子。至少,不要用这样屈辱的姿势。
背靠着牢门,隔着门被人伸进肉棒来,这让她想起在日本时听过的一个名词:壁尻。自己简直像是隔着门的妓女,撅起屁股奉献上自己的小穴,随意任门外的人羞辱,自己连看一眼对方长相的资格都没有。
“小骚货,刚插进去就出水了,我多你一会儿,是不是你这里得发起大水来,把整个牢房都淹了啊?嗯?”
男人却似乎不肯给她留存任何尊严,放肆的荤话不断落进小刘的耳朵里,一双燥热的大手从那铁栏杆的缝隙之中揉捏她浑圆的臀部,腰部不停送着,大肉棒子在那小穴里疯狂地抽插。牢房里本就安静,一时间,这肉体碰撞的声音,清楚地落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小刘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里每一股淫水喷出来、落在地上的声音。想来,哈桑和穆罕默德也能听到的。
这牢房的看守虽然做人无耻,一根肉棒却是生得粗大极了,腰部也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小刘抓着栏杆的手几乎要脱开,卵袋重重地拍打在穴口下方,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不断狠狠顶在宫颈上,撞出一阵阵酸麻。
“骚这么紧,被多少男人干过了?这小子是你的情夫,他肯定过你了。他老爸呢?也过你吗?他们父子俩有没有一起你?”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把那肉棒撞进花穴深处敏感的宫颈上。舒爽又折磨的快感让小刘“啊”地脱口而出一声尖叫,接着,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呻吟起来。
“没、没有…………他不是…………啊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还说不是?我可听说被捕的时候你们俩都光着屁股,正在马桶边上呢。你喜欢在洗手间里被?还是说,你喜欢被当成马桶,当成肉便器被尿一穴?”
“没有…………不…………啊啊…………好大…………插得太深了…………要坏掉了…………”
“坏个屁!小骚穴紧得都快给我夹射了,这么会吸,被得很爽吧?”男人又恶狠狠顶了一下,手捏着那臀瓣上的软肉,轻轻提起来,“说,被大鸡巴得爽不爽?”
“唔…………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