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他们是冲着你来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穆罕默德叹了口气,冷着脸说:“逼总统退位的人太多,他顶不住压力,要求我动用重武器驱散广场上的叛乱分子,我拒绝了,他于是当场解了我的军衔,以叛国罪把我抓起来了我去的时候,人都已经埋伏好了。他大概早就知道我会拒绝,早早做好准备,把军权抢到手。你们只是无辜受牵连……”
说完,穆罕默德冷笑一声,问哈桑:“他们是不是说,你向外国间谍出卖国家机密?还说这位小姐是间谍?”
哈桑点点头。
“果然。”
穆罕默德站了起来,走到小刘面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位小姐,你出现的时候太过不恰当,无辜受到了我们的牵连。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们算是扯平了,你勾引我儿子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这句话说得小刘顿时一股怒气直冲胸口。她站起来,毫不示弱地瞪向穆罕默德:“将军,什么叫我们扯平了?!首先,你儿子作为一个成年人,和我发生了一段你情我愿的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其次,你无缘无故打我在先,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到我在后,怎么说也是你该向我道歉才对!”
穆罕默德万万没想到,小刘竟然还敢还嘴。这一日因为这种种变故积压的怒火无处发泄,一时间他两眼冒火,上前便想再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一通,却被哈桑一把抱住小腿,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你滚开!一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父亲!您错怪她了!今天如果没有她,我现在就已经死了!”
这时,穆罕默德才注意到自己儿子的异状。他从进来之后,便再没有站起来过,甚至到现在都没能把裤子完整地套上去,腿上狰狞的伤疤在昏暗的牢房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一时间,愤怒无影无踪,刚才还怒火滔天的老将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平平常常的父亲,看着儿子腿上的伤,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被广场上的流弹伤了,但是根本联系不上医院,也走不了路。是她,给我包扎止血,然后又在现场做了紧急手术不然,估计我不用等到他们逮捕我,就已经死在那里了。”
因为失血过多,哈桑的脸有些苍白,显得这番话更有说服力。穆罕默德抚摸着儿子的脸,嘴唇颤抖着,半天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望向小刘,对方依旧气哼哼不想搭理他,但是她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的确,是她救了自己儿子的命。
一个他恨之入骨、放下狠话要亲自让对方消失的淫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