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玉梅跳起一种苗族的诡异舞蹈时,陈春霞不会跳了,坐到一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截木块和一柄小刀,开始雕刻起来,一边雕刻一边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瞧着罗小杰。
罗小杰心里忽然起了一种怪异的压迫之感,预感到将有什么诡异刺激的事情降临在自己身上。
傅玉梅跳完那曲苗族舞,香汗淋漓地坐到男孩身边,搂住他的肩,柔声问道:“小杰,老师跳得好吗?”罗小杰嗅着傅玉梅带着汗味的体香,傻笑道:“傅老师当然跳得好了,傅老师跳舞的时候就跟天上的嫦娥阿姨一样美、、、、、、”傅玉梅“扑哧”笑道:“你这孩子,把老师夸得太好了!嘻嘻,你见过天上的嫦娥阿姨吗,就这样随便把老师比作嫦娥,也不怕人家笑话!”这时陈春霞已经雕刻完,也坐到男孩身边,把一个精致小巧的木人递到男孩眼前,笑问道:“小杰,你看,姐姐雕得像不像?”罗小杰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只见陈春霞用木块雕出的是一个俊俏的小男孩,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不由惊笑道:“哇塞,春霞姐姐,你的手工活真好!不过、、、、、、你为什么要雕我呢?”陈春霞眼里掠过一丝妖异的色,嬉笑道:“姐姐喜欢你才雕你啊!小杰,快,快咬破手指,滴一滴血在这个木人上。
”罗小杰吓了一跳,惊道:“滴血?不!我怕、、、、、、姐姐,为什么要让我滴血啊?”傅玉梅用纤手轻轻摩挲着自己小腹下的柔细阴毛,柔声道:“小杰,不要怕,春霞姐姐只要你一滴血,不会伤身体的。
如果你不敢咬自己的手指,让老师帮你咬。
”说着便握起男孩的一只手,低头迅速地在小拇指上咬了一下,锋利的玉牙在男孩的指头上破了一道细小的伤口。
罗小杰感到一瞬间的刺痛,傅玉梅已帮他将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了木人上。
那滴血一落到木人上,并迅速扩散、渗入了木人体内,同时罗小杰感到一阵剧烈的晕眩,经过一番天昏地暗之后,他睁开眼,陡然发现自己被握在陈春霞的纤手里,不由惊骇,却说不出话来。
他发现自己变成了那个木人!陈春霞微笑着,眼里那种妖异的色越来越浓。
傅玉梅则用一种怜爱的目光瞧着木人,柔声道:“小杰,不要害怕!这是你春霞姐姐从保顿牧师那里学来的‘血魂术’,将你的灵魂短时期内转到这个木人上。
等我们把你疼爱完毕之后,会用法术把你的灵魂归位的。
”罗小杰看见自己的肉身斜靠在长椅上,情痴呆,不由惊骇地想道:“靠,傅老师和春霞姐姐为什么要用这种邪术对付自己?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的灵魂回不了自己的身体,可就万劫不复了、、、、、、”心念间只见傅玉梅和陈春霞两人已经面对面盘坐在乒乓球桌上,两人都叉开了双腿。
陈春霞浪笑道:“玉梅,其实我好想先把这孩子塞进我的阴道里,但是我知道你比我更加疼爱他,给予他的爱也比我更多,所以我还是先让你的阴道来温暖他的身躯吧!”傅玉梅俏脸微红,羞声道:“春霞,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说着便用纤手拨开自己胯底的阴毛,掰开自己的阴唇,陈春霞嘻嘻浪笑着,将木人塞进了傅玉梅的阴道。
罗小杰感到自己陡然间钻入了一个火热潮湿的世界,口鼻中钻入了大量腥臊的粘液,呛咳得险些晕厥过去。
他想不到傅玉梅和陈春霞会用这种淫荡诡异的方式“疼爱”自己,感到又是刺激,又是惶恐,生怕自己在傅玉梅的阴道里窒息而死。
幸亏木人并未在傅玉梅的阴道内呆太长时间,不到半分钟,一只纤手伸进来,把他给抓了出去。
他发现抓自己出去的是陈春霞,这名美丽的修女瞧着自己纤手中握着的木人,浪笑道:“小杰,姐姐现在采访你一下下,在你傅老师的逼里有什么旅游感想吗?”罗小杰只是灵魂附在木人上,虽然听到陈春霞的问话,却回答不出来。
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就别逗孩子了!快把他塞进你的阴道里吧,时间不要太长哦,否则孩子会呼吸困难的!”陈春霞嗔笑道:“玉梅,你以为就你疼爱小杰吗?其实我也很疼爱他的,怎么舍得让他在逼里面憋死呢?你放心,我会注意的!”说着便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将小木人塞进了自己的阴道。
一股发烫的骚水涌入了罗小杰的喉咙,他无法阻止,只好任由骚水吞入肚内。
陈春霞的阴道内比傅玉梅更加狭窄和令人窒息,他感到自己浑身燥热难受,五脏六腑仿佛在油锅里煎炒。
虽然他明白这只是自己灵魂附在木人上产生的幻觉幻象,但还是感到难以忍受。
这回是傅玉梅的纤手伸进来,把他抓了出去。
他望见傅玉梅用一种无比怜爱的目光瞧着自己,不由心动,只听傅玉梅颤声道:“小杰,我知道你进入阴道内很难受,其实女人的阴道里很脏,是不应该让你进入的,但是我跟你春霞姐姐真的太疼爱你了,不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无法表达我们对你的疼爱、、、、、、”说着用将木人塞入了自己的阴道。
就这样,罗小杰灵魂所附的木人被两名美女轮流塞进自己的阴道,两女都竞相分泌淫水来浸泡木人,搞得罗小杰窒息不已,晕过去好几次。
最后他感到自己就快死去的时候,忽然脑袋里轰地一声,耳畔传来两女的嬉笑声。
他睁开双眼,看见傅玉梅跟陈春霞正在打乒乓球。
方才的一幕竟然是南柯一梦!傅玉梅发现罗小杰色怪异,便停止打球,走过来摸着他的额头,关切地道:“小杰,你怎么了?刚才我看见你睡着了,做噩梦了吗?”罗小杰嗅着傅玉梅带着汗气的体香,望着乒乓球室角落小桌上放着的装有几十个乒乓球的小塑料盆,想起自己跟萧倩母女俩的香艳往事,心里不由涌起一种罪恶的冲动。
他从一旁换下来的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小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抽出一片递给傅玉梅,说道:“我没有事,傅老师,你吃一块巧克力吧。
”傅玉梅接过巧克力,放进樱唇咬了一口,觉得这巧克力有一种异香,笑问道:“小杰,这巧克力真好吃!谁给你买的?怎么现在才舍得拿出来呀?”罗小杰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