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我合作期间,道长不可对我起杀心,否则我运用咒语,便可激发道长体内残存的毒素,使道长恢复先前中毒的严重情况。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合作顺利不出差错,希望道长不要怪我。
”天云道长闻言无语,飞身跃入八卦圈内,落到马车顶上。
清虚睁开眼睛,还以为师父已经解决了狼妖,随即听说师父要与狼妖合作夺取黒木牌,不由大惊,颤声道:“师父,生死事小。
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与邪魔外道合作!”天云道长沉声道:“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管。
你现在的任务,是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一车师兄弟的尸体运回祁连山,好生安葬。
为师在这里事了之后,会尽快回来。
”清虚还要说话,忽然见到师父用眼暗示自己,顿然明白师父一定不是被邪魔外道所威慑住,而是有自己的计策,于是大声道:“弟子领命先行一步,祝师父早日夺得黒木牌,称霸江湖!”说完跃到驾驶位坐下,一扬马鞭,催动马车疾驰而去。
天云道长则飞身落到那狼头人身边,冷哼道:“你打算如何开始?”狼头人一边驱散狼群,一边笑道:“很简单,我们这就入城。
由道长引开酒店周围监视的窝查喇嘛的弟子,由我进去抢夺黒木牌。
”天云道长冷笑道:“你可真会分工。
将一群高手留给我,你去面对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若是我被窝查喇嘛的手下打死了,那块黒木牌岂不由你独占?”狼头人顿时露出尴尬的笑容,道:“道长法力高深,剑术超群,我想那几个喇嘛不会是道长的对手......”天云道长冷哼道:“少废话,走吧!”飞身向拉萨城掠去。
狼头人用一个布套裹住头,只留出两个眼孔,紧跟在天云道长身后飞掠。
且说毕刚夫妇听见窗外传入的诡异笑声,吓得几乎魂不附体,但见儿子拉开窗帘,窗外又无甚异样,心里很是惶恐。
毕刚道:“看来是有人想威胁我们,或者是有人想夺取我们这块黒木牌。
我想为了安全起见,不如今晚提前去找那位米罗小师父,求他转告窝查大师,争取早些将黒木牌交到窝查大师手中,由他老人家处理,我们才可安心。
”苏玲点头称是。
毕天宇却道:“这块木牌是我的!你们要拿到哪里去?”说着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不愿拿出黒木牌。
毕刚沉下了脸,苏玲则先是软言相求,然后开始啜泣。
毕天宇受不了父母的纠缠,只好将黒木牌从怀中取出,丢给母亲,冷哼道:“拿去拿去!你们最后知道自己被坏人骗了,可别怪我事先没有劝过你们!”于是苏玲便让丈夫留在酒店守着孩子,自己去找那个米罗小喇嘛。
毕刚本想跟妻子同去,可一来自己去窝查大师或许不高兴,如果他老人家要赏赐给妻子圣露,有自己在毕竟有些尴尬,二来夫妇俩也不放心将孩子独自留在酒店,毕竟孩子刚刚经过一次失踪,凶手至今未查出。
基于以上考虑,毕刚终于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将妻子送到酒店门口,望着妻子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才含泪回房。
苏玲按照小喇嘛米罗留的地址,在拉萨城里找了半天,问了很多人,才终于来到一个阴暗的巷口。
闻着从巷子里散发出来的阵阵垃圾霉味,一向爱清洁的苏玲不由皱起秀眉,心想那米罗小师傅怎么会住在这等贫民区。
刚要走进巷子,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阴森的冷笑,只听一个沙哑的语音道:“苏女士,你还真的笃信佛法,竟要去听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米罗讲经!”苏玲大骇,转头望见一个浑身是土的侏儒喇嘛站在面前,肩上扛着一个大麻袋。
苏玲闻见从那喇嘛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晕厥的尸臭,不由后退两步,颤声道:“你是什么人?”侏儒喇嘛将肩上的大麻袋朝地上一丢。
苏玲望见从麻袋口伸出一根腐烂的死尸胳膊,不由发出一声尖叫。
侏儒喇嘛邪笑道:“你不去跪求窝查佛爷的圣露,却去听一个无甚道行的小喇嘛讲经,真是蒙昧无知!那个小喇嘛敢在度化问题上欺瞒佛爷,更该下十八层地狱!”说着伸出肮脏的手指,对着苏玲的额头隔空一点,苏玲脑袋里“轰”地一声,顿时失去了知觉。
且说小喇嘛米罗回到自己那间狭窄昏暗再加龌龊不堪的小土屋之后,想起自己昨晚曾犯下的罪恶,感到有些不安,同时又觉得很有快感。
正打算将自己这间斗室稍稍打扫一下,以便迎接明晚可能来听讲经的美丽少妇,忽听一阵轻微的高跟鞋声在院中响起,同时一个轻柔的语音在门外道:“米罗小师傅,您休息了吗?我是苏玲......”米罗闻言震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强压住自己的心跳,哆嗦着去拉开门,只见门口果然站着那名美丽的少妇苏玲,上身穿着一件时尚的紧身小西装,下身是一条洁白的牛仔裤。
俏丽的脸蛋在月光斜照下十分迷人。
米罗掐着自己的大腿,在疼痛中终于确认这一切并不是梦,不由欣喜道:“苏施主请进!不是说明晚么?怎么今晚就......”苏玲一边捏着鼻子,一边走进米罗邋遢的住所,笑道:“我找米罗师傅,不但是想提前听闻佛经圣卷,另有一件万分重要之事,想请米罗师傅转告窝查佛爷,最好佛爷能亲自接见小女子一面,以便详细报告。
”米罗忙着去叠床上的被子,并一脚将床边的夜壶踢到床下去,笑道:“苏施主放心,佛爷对我一向信任。
有什么事先对我说,如果不是非常重要,我可以替佛爷做主。
”苏玲心里暗笑,走到床边帮米罗叠那床肮脏的被子,笑道:“米罗师傅,您这床被子有五年没洗过了吧?还有您这条床单,连原先是什么颜色也看不出来了......”米罗脸上发红,嗫嚅道:“出家人一心修道,管不了这些凡俗琐事。
再说金刚经有云,凡所有相皆为空相。
干净和脏污,从佛法的角度来讲,是一样的,没有本质的区别。
只要我们的心是圣洁的......”苏玲嗔笑道:“得了吧,米罗小师傅。
我今晚来,也无暇听你讲经说法,我主要是想让你将这块东西转交给窝查佛爷。
”说着从怀中拿出那块黒木牌。
米罗触目之下,不由倒退了两步,强笑道:“苏施主,你开什么玩笑?如此重要的东西,我怎敢转交?你实在要交,自己去找窝查佛爷吧!”本来以米罗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清楚黒木牌的意义,可由于他是流涕喇嘛的外甥加亲信,所以才在前几日晚上偶然听流涕喇嘛酒后说出了黒木牌的凶险,尤其是听说连佛祖般通广大的窝查佛爷都不敢保有这块黒木牌,更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
此刻这少妇竟然将这黒木牌拿了出来,怎么不令米罗感到心惊肉跳?他连连后退,挥手示意苏玲将木牌快些收起,苏玲却越逼越近,转眼已将米罗逼到床沿。
米罗一方面由于黒木牌感到害怕,另一方面又因为这少妇的主动大胆儿感到窃喜,心想这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