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晓飞的同学中有一名叫葛丽的女孩,刚与卓晓飞确立恋爱关系,昨晚看电影时,葛丽主动掀开自己的衣襟,将两只鼓胀的小奶子凑到卓晓飞嘴边,让他吃奶。卓晓飞便一边含住奶头,一边将手伸进葛丽的短裙里,将丝袜撕破,手伸进内裤去探索她的私处,摸到一片柔细的毛。卓晓飞的手指很快熟练地捣进姑娘的阴道,令得姑娘发出了阵阵娇哼。一场电影下来,卓晓飞给葛丽破了处,加深了恋爱关系。葛丽乳房被揉捏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下面被鸡巴狂捣后的肉痛快感更在回味之中,今日却见身后忽然杀出一个美女,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强烈的妒意,依着自己平时的性子,早已喝骂出口,可那白衣女子竟似有一种威势,令得葛丽呆呆地望着,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一名帅气的男生终于忍不住搭话,笑问道:“听这位小姐的话,好像对油画也有研究,请问贵姓芳名,你也是到这香山上来写生的吗?”
那白衣女子不搭理男生,一双秀目依然盯着卓晓飞的画,眉头微皱,似乎还在寻找作品的缺点。
卓晓飞却已盘坐下来,将一张新画布贴上画架,盯着那白衣女子,迅速地运笔画了起来。
葛丽不由急道:“卓晓飞,你!......”
卓晓飞毫不理睬女友,运笔如飞。画布上一副美人的轮廓迅速勾勒出来。
那白衣女子的眼里掠过一丝温暖的笑意,似乎对卓晓飞画自己毫不在意,且双手搭在小腹下,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站着,眼里流露出一种挑战的神色,似乎在说:“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风韵画出来......”
卓晓飞握笔的手陡然停住,画布上一名天仙般的美女呼之欲出。同学们凑过去看,都发出由衷的赞叹声。
葛丽一跺脚,狠狠地瞪了那女子一眼,转身朝山下奔去。
卓晓飞这才反应过来,忙叫道:“葛丽!葛丽!......”正欲追上去,那女子已走到画架前,瞥了一眼,淡笑道:“轮廓是大概勾勒出来了,可还是很粗浅。一名真正的画家,需要有高深的观察力。看来你的观察力很一般,因为你这幅画画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卓晓飞闻言一愣,苦笑着未及答话,方才那名搭话的帅气男生已不服气地道:“小姐,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刻薄到底。小卓是我们学校即将保送到欧洲去深造的高材生。在整个北京,还没有人敢对我们小卓的画指手画脚。你如果真有批评的资格,现在不如画一幅画给我们学习学习?”
卓晓飞劝道:“算了,小何,大家不过出来玩,你何必这么认真?”
白衣女子却淡淡一笑,从卓晓飞手里轻轻抽过画笔。那叫小何的男生立刻将一张画布铺到画架上。女子也不坐下,柳腰微躬,一只玉手用握剑的姿势握住画笔的柄端,就那样在画布上勾勒起来。
小何立时哈哈笑道:“小姐,露陷了吧?连画笔都不会握,竟然也敢画......”
他的话音陡然停止,因为画布上已经勾勒出一名少年的轮廓。她画的是卓晓飞。两分钟后,几名围观的少年早已目瞪口呆,卓晓飞更是浑身颤抖,黄豆般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
等一群同窗少年回过神来,白衣女子早已芳踪杳杳,只遗下一缕幽香在空气中漂浮。
卓晓飞讲到这里,那瓶陈年的法国红酒已喝了大半,两人都有了一些醉意。
我摇动着酒杯,不解地问道:“看来那名女子的画技不错,但她又能画得怎么好,竟然令你们几个专业的学画少年愣在了当场?”
卓晓飞呷了一口酒,叹道:“李先生不是学画的,当然不能体会我们当时的感受。画画,尤其是画人,能画出大致的模样只是基础,谁经过训练都能画人画得很像,但若想利用线条和颜色来描摹出一个人的神韵,却不是那么简单。我一直是一个善于克制情绪、深藏自己内心隐秘的人。早在那白衣女子之前,也有很多人给我画写真,其中有画得很好的,但从未有一个人,能超越那白衣女子的技艺,不上颜色,仅利用几道粗浅不一的线条就能画出我真正的情态。她画的虽然是我极普通的坐姿,可是我内心的隐秘、深藏的情感,以及生命中所有经历过的快乐和悲伤都通过我面部表情表达出来。她画的根本不是在红尘俗世中戴着面具参加化装舞会的我,她画的是真我......”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卓晓飞的话头,道:“不好意思,卓先生,我觉得你说得有点玄。那女子跟你以前并不相识,怎么能在见一面之后就能画出你的真我?当年画你的那幅画,你还藏着吗?可否给我看看?”
卓晓飞点头道:“好
,我到楼上去取那幅画。你等着。”说罢起身,向楼上走去。
在等待卓晓飞的时间里,我望着那些围绕在四周的画架,很想上前去揭开布幔看看卓晓飞画的“鬼”究竟是什么模样,可是在昏黄的灯光下,我觉得四周有一些不可捉摸的暗影在流动,使我难以鼓足勇气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只好一边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一边在分析卓晓飞方才未讲完的故事,心想十年前那个画技精湛的白衣女子,一定与卓晓飞所画的“鬼”有关,但具体情形,一时也难以猜测。
卓晓飞很久未从楼上回来,我感到焦躁起来,忽然想起李燕送给我的那条内裤,鸡巴不由涨了起来,忙从怀里掏出那条内裤,仔细观赏着,并不时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上面的特殊气息。
昨晚李燕帮我打飞机时,引导我回忆起自己少年时代跟妈妈一起生活的美好经历,前面讲到妈妈带着我在商场买了一套“母爱情趣内衣”,让我享受了两名售货小姐用她们的内裤为我打飞机的色情服务。从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跟妈妈再没有发生亲密的行为,因为妈妈告诉我她不能成为我生活中唯一的性伴侣,妈妈鼓励我到外面去泡妞,但我对于泡妞没有经验,尽管我长得也挺帅,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勾搭到漂亮女孩。
一天晚上,当我泡妞无果心情沮丧地回到家里时,遇见妈妈在厕所里换卫生巾。
那时我年龄小,对于女人换卫生巾的事情不是很懂,心里一直很好奇。我曾向妈妈请求看一看妈妈换卫生巾的过程,却被妈妈拒绝。妈妈拒绝的原因是觉得这种事太脏,让小男孩看了不太好,但那天晚上由于妈妈没有关厕所门,被我撞见了她换卫生巾,于是妈妈便没有再回避我,将我叫到跟前,从自己的三角内裤里扯出卫生棉条,将上面粘糊糊的黑红秽物凑到我眼前,柔声道:“孩子,看吧,这就是妈妈的月经。很脏是吧?”
我闻到一股刺鼻的特殊气味,却并不明白那卫生棉条上的秽物为什么脏。
妈妈见我不嫌脏,便忽然在心里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拉开我的裤链,掏出小鸡鸡,将沾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