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晓丹,岂非弄了一个大笑话?
陈晓丹嘲笑说:「哎啊,求人也没诚意,快来叩头求我陈老前辈。」最后一
句又变声。
云傲对总镖头的尊敬不在其父之下,只好立刻跪下来叩了三个响头,咚咚有
声。
陈晓丹大惊,急忙扶起他,晓丹一接近,云傲发现陈晓丹身上散发一种花香
味,令人心旷神怡,十分陶醉。
晓丹说:「小女子一时说笑,怎受得公子这般大礼,公子请起。」说是满脸
红晕,
云傲也感到羞愧,慢慢起来,抱拳说道:「陈姑娘请立刻起行,去救我总镖
头,他身受重伤,命在旦夕。」
陈晓丹问了一些伤势情况,回到屋中执拾一大堆药,跟了云傲出去。
沿途二人有讲有笑,那陈晓丹谈吐优雅,举止大方,浑不似农家村女,而且
说起医学头头是道,令云傲信心大增。
原来陈晓丹乃上代神医陈白石之女,家学渊源,晓丹十三岁丧父,一个人生
活,她生性乐观,又带点顽皮,救人却不现身,变喜玩变声,加上名医必年长之
观念,先入为主,众人就认定了陈晓丹乃老医师了。
陈晓丹骑在马背上,二人身体贴近,一阵幽香的鲜花味道又传过来,云傲其
实极想问她为何身上会散发花香,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晓丹谈笑风生,爽朗健
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虽相识不久,但甚为投缘。
晓丹说:「齐大哥,待会我救你总镖头时,不要提起我乃陈白石之女一事,
否则我会大祸临头。」称呼亲切,令到云傲不禁脸红。
云傲说:「陈姑娘不必担心,在下绝不会说出去。我可对天发誓。」
晓丹立刻一口掩着云傲的嘴,笑说:「不说就不说,不用发誓,以后不要叫
我甚么姑娘,叫我晓丹吧。」
云傲说:「晓……丹姑娘。」
晓丹大笑。
云傲一直担心总镖头的伤势,心情郁闷,此时有一个如此活泼可爱的少女说
笑,心情甚是愉快,云傲说:「姑娘家学渊源,不知是否认识当世神医——张若
水。」
一说此人,晓丹脸色立时一沉,不言不语,云傲吓了一跳。
晓丹沉吟,低声说:「请以后不要再提此人名字,否则就此别过。」
接着晓丹再不发一言,神情肃穆,云傲深悔多言。
当二人回到客栈时,发觉齐雄彪及展万豪二人已不在,退房走了,云傲不禁
惘然。
二十三、闯庄
话分两头,当云傲去找晓丹时,李密已到了丏帮总舵,但张飞雁刚好出外,
李密便与众长老弟子一聚。转念一想:「丐帮弟子在江湖潜力深厚,不如请他们
帮忙找李姑娘。」便请求他们,为首的范长老生性豪爽,笑道:「不出半日,一
定替兄弟找出来。」
当日江乘风带走了李盼儿之前,王渡已解开了盼儿疯狗丸之毒,但盼儿内力
尽失,要半月才复,只好被人带走。
江乘风带她到了金刀镇八方庄立之家,庄立也是个淫邪之徒,一见是美貌少
女,不断望着,江乘风是他知己,笑说:「庄老弟不必心急,此女害得我好惨,
我们一起享用她如何?」盼儿听了大吃一惊,心知即将又被凌辱,全身颤抖,苦
在哑穴被点,不能说话。
这时江杉也进了来,江乘风一手抓住盼儿胸部,盼儿全身只披着一块白布,
裸身若隐若现,江乘风大力地抓,盼儿脸上露出痛楚之色,被杀父母仇人凌辱,
这种痛苦更加百倍。
江乘风解开她的哑穴,盼儿立刻破口大骂:「老贼,你快放了我,你不得好
死!」江乘风狞笑着说:「我强奸你母亲,杀你父亲,你又可以怎样?你死鬼母
亲死了,你就代她被我好好调教吧!想起你母亲当年的淫荡,真的十分令人怀念
啊!嘿嘿,你两母女都要被我玩,你那鬼父亲只怕在泉下再被气死多一次,哈哈
哈~~」盼儿想大力挣扎,无奈全身无力,被江乘风按住,动弹不得。
盼儿骂道:「你这老禽兽,一定不得好死!」江乘风狠狠地说:「你杀我儿
子,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但我想经我们玩弄完后,你一定很希望快点死去,嘿
嘿!」盼儿不寒而栗,她被王渡调教凌辱已生不如死,此时她感到江乘风之可怕
比王渡更甚。
江乘风拿起白
布,盼儿满带伤痕但仍十分美丽的胴体就在眼前,三人看得一
呆。江乘风捏一捏盼儿的乳头,笑道:「好货色,果然和你妈妈一样淫贱!」盼
儿听他辱及母亲,大骂:「老淫贼,你有种杀了我!」江乘风说:「杀你?不会
这么快!我要你生不如死!」
江乘风一手捏着盼儿的花瓣、一手捏着盼儿的乳尖,大力一扭,盼儿叫了出
来,满带痛苦及仇恨的眼光射向江乘风。江乘风笑说:「不要瞪着我,求我啊!
你不痛吗?嘿嘿!」盼儿宁死不屈,心想断不能向自己的仇人求饶。
庄立笑说:「江老兄,看来这丫头很倔强啊,让我来!」江乘风说:「几年
不见,你还是这样性急。」
庄立把两根手指伸入盼儿的肉洞中,被陌生人玩弄最隐蔽的地方,盼儿又羞
又怒,只好不停地骂:「狗贼,快放开你的臭手!」庄立笑骂:「臭婊子,肉洞
好紧,看来是个淫妇!被多少男人插过洞了?」庄主再把第三只手指伸入去,肉
洞开始被挤得澎涨,花瓣变薄,盼儿感到下体像撕裂一样,号哭起来。
可恶的庄立毫不怜香惜肉,最终把五只手指都塞入了盼儿的肉洞内,然后大
力一插,一根粗壮的男人手臂,竟然半截伸入了盼儿的下体中。盼儿晕了又痛醒
了,她终于屈服了,这种如生育一样的撕裂痛楚,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她哭道:
「求求你们放过我,鸣鸣……好痛呀!」盼儿痛得面容扭曲,突然下身流出大量
黄色的水,原来她痛及惊怕得失禁了。
江乘风笑道:「庄老弟,好手段。待我来!」庄立把手抽出,盼儿又是一阵
剧痛。江乘风也一样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入去,盼儿痛得死去活来,江乘风五指
都进入了盼儿的肉洞内,还握成拳头,有时手指伸展活动,盼儿痛得牙根咬紧。
江乘风把五指握成拳头,慢慢地伸出来,一种极度的痛楚袭上盼儿全身,下
体流出大量鲜血,盼儿已痛昏了。不久,被一道水淋醒了,原来江杉在她的脸上
撤尿。
盼儿连起身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