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话题的环毫无愧意,反倒把责任都怪到平的头上去,怒声质问道:「你要姐
姐这样难堪,不觉得很过份吗!」
「不!我没这意思,我很喜欢妍姐,更不想她难堪,刚才只是一时伤心,现
在平伏下来,已经没什麽事了。」
女友蛮不讲理,幸而对手亦非什麽有脑之人,平被一骂,立刻慌张道歉,抹
抹脸庞,眼上泪水一起停了下来,小顽劣乱来一通,居然也漂亮地把事情搞定。
「那没事就好罗,没有真的打成太监吧?」
环的脾气来得急时去得快,听到平说情绪平伏,竖起的眉毛也安稳下来,更
懂得关心别人地向男孩问候,平扬起掩着下体的两手,现出垂软鸡巴,环一看瞪
大双眼,像发现新奇事物的向我嚷叫:「好可爱耶~老公,你过来看看这个!」
我摇一摇手不加理会,男人的性器官我不想看,更没兴趣去研究。
环叫不动我,转过来呼叫其他女生:「雪,过来看看你表哥的屌!」
雪掩起双眼,红着脸大叫:「他是我亲戚啊,想我乱伦吗?」
「不,这个真的很好玩的,看,前面的皮怎麽那麽长?像小时候吃的香肠包
装袋啊。」
环满有趣味的观看着,几位女孩子好奇哄上前去,琪经验最少但学识最好,
想也不想回答说:「是包皮过长,於是在静止状态时便包着整个龟头。」
环以手托着下巴,沉思道:「我老公平时也是包着的,但好像有点不一样。。。」
说着回头向我说:「泽,你拿开浴巾,我想比较一下有什麽不同。」
我摇摇头,环,我爱你,但有些事身为男人的我是不能答应,例如是解剖研
究,又或是把重要器官在众目睽睽下用作学术性的交流。
「小器!」
环不能要领,不满的伸伸舌头,再次把眼光集中在平那软软鸡巴上,小顽劣
好奇心满泻,做事的座右铭是「不听谣言,眼见为凭,手摸为实」,面对如此有
趣器官,单是看看当然不能满足其无比求知慾,女友连「请问可否摸一摸」的基
本礼仪也没有,便不问自取地把手伸到鸡巴上,像小孩子吃软糖般以两指提起:
「软软的很可爱耶,但连龟头也看不到,真的可以做爱吗?」
平连随替自己辩护说:「是可以看到龟头的!皮是长了一点,但这样翻开,
便可以露出来。」
为了证明,男孩立刻熟练地按着自己性器根部,两指一翻把多余的皮褪向根
部,整个呈粉红色的龟头便应声弹出。
和强和俊那些深紫健壮的大鸡巴有所不同,平这根像小孩子般粉粉嫩嫩,彷
佛毫无杀伤力。硕大龟头会叫女生面红耳热,不敢直视,相反这种弱小器官人畜
无害,完全令人没有戒心,环欢喜得拍手大叫,像欣赏初生小鸡般细心把玩:
「真的啊,好可爱~」我看在眼里,心想告诉女友这个平的年纪其实比你大,而
这根看似良善的可爱小乌龟,在勃起後亦应该可以把你那小淫屄插过细水长流。
环和仪童心未泯,边看边笑,反过来一贯认真的琪就不失研究精神,审视着
说:「可以翻开就问题不大,但这样长,还是应该做过小手术割了健康点吧,不
然容易滋生细菌,令你的女友受到感染。」
平垂下头来,没舍精神地说:「这个我也知道,亦想过认识了女朋友後就立
刻去割,只是一直找不到女生愿意跟我。」
琪继续问道:「那为什麽不先去割了,免後顾之忧呢?」
「这个。。。」平有口难言的不愿回答,女孩们好奇心重,当然不肯放过,
避无可避下,只有老实招来:「因为这样打手枪,是十分舒服的。」
「打手枪?」
平想着反正秘密都公开了,像豁了出去的向众女解释着:「就是这样把皮拉
起,用姆指在龟头上磨,是很爽的唷。」
说完更当众示范平日的打手枪技俩,手指隔着包皮在龟头上团团打转,脸上
现出飘飘慾仙的表情。
几位女生首次看到男生公开自慰,吓得目盯口呆,然则小鸡鸡着实可爱,大
家看着,倒也没什麽反感。
「原来男生是可以这样自慰的啊?」
环感叹道,女友与我有几年性经验,对男性器官不会陌生,只是即使如何亲
蜜,我也不曾在她面前自渎,环
愈看愈有趣,转头向我问道:「泽,你有没试过
这样打飞机的?」
我不想跟他们胡闹,也懒得回答,难得这个平还乐在其中,脸上露出淫笑表
情,似是十分享受在女孩面前打手枪,我想他一定是个非常严重的M型男生。
「看,这样即使是没有勃起,也一样可以很舒服的。」
平一面自爽,一面向大家说明各种自慰方法,把自己那宝贝器官用作娱宾。
女生们看得啧啧称奇,一时间焦点都集中在小鸡上去。
「很变态啊。」
「男生本来就是这样子的。」
强的个性刚毅,是个典型的大男人,对这种小丑般的自虐式表演毫无好感,
看不过眼下拉起妍的手说:「不知所谓,太无聊了,我们去洗澡吧。」
「嗯。」
妍亦是看得十分尴尬,没有反对的跟了出去,只留几位充满求知慾的女生在
房间里继续研究。
我也和强一样,对男人尊严沦为逗笑女生的工具感到相当无奈,於是随着强
和妍的脚步离开小客厅,只见雪不知何时已经回到邻房,正独个无聊地坐在床上,
我上前去陪笑说:「你不跟环她们一起吗?一个人在这里那麽闷?」
雪不满的哼着说:「都说那个是表哥啊,看表亲手淫很有趣吗?」
「也是的。」
我笑笑点头,随意坐在旁边休息,雪瞪了我一眼,眼珠儿转了几转,欲语还
休,我知道女孩还未放下尴尬心情,自行打开话题柔声问道:「还没放得下吗?」
雪摇摇头,平静地回答:「没有,经过环的安慰,我好多了,只是有点不可
思议,我觉得到现在,还好像在做梦。」
我点头同意:「人生本来就像一场梦吧,快乐的,悲伤的其实都是转眼而去,
有时候也许不用分得太清楚。」
雪叹口气说:「是呢,只是我怎样也没想到会跟大家一起做这样的事,做爱
啊,又不是做饭。」
说完又是脸上一红,看着我嘟嘴说:「也从来没想过跟好友的男友聊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