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逃出来了?”孙小妹压低声音悄声说道,仿佛害怕惊扰了这寂静的夜色。
“嘘……听”孙夫人挥手挡在孙小妹嘴边说道。
“听……听什么?”苏丽婉迷惑地道。
“水……水声!”孙夫人语气中含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苏丽婉屏住呼吸,静静听着,果然听到不远处有潺潺的流水传入耳中。
“是……是汉江!我们……真的逃出来了!”潘璃儿显然也听到了水声,激动的大喊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孙小妹也激动的热泪盈眶,靠在母亲怀里痛哭起来。
但苏丽婉依旧只是呆呆的望着水声的方向出神,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丽婉,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孙夫人发觉她有些不对劲,不禁出声问道。
“高……高兴……”苏丽婉眼中也含着泪光,但谁都看得出这泪并不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这时,前方的树丛中突然亮起了十几只火把,一个粗犷的声音笑道:“哈哈,真是一群养不熟的贱狗啊,竟然想从爷眼皮底下偷偷溜走,是谁给了你们狗胆?”
“啊!”潘璃儿听到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疯了般狂叫起来。
孙家母女也浑身颤抖得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说话的人正是那深深刻在她们脑海深处的梦魇–萧家大管事。
“给我把这几个贱人扒光,绑起来!”
几名如狼似虎的萧家家奴立刻窜了上来,几下就把那几件乞儿的破衣烂衫撕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将已经瘫软在地毫无反抗之意的孙氏母女和潘璃儿搂胳膊拧腿的五花大绑起来。
孙夫人扭动着身子像条肥肥的毛毛虫般挣扎到大管事脚下,不住叩头,凄惨的道:“求您!留下小女一条性命吧,不关她的事,都是贱奴一人的主意!饶了她吧!”说罢,泪如雨下。
大管事冷冷瞥了一眼被绑得如同一只大白羊的孙夫人,飞起一脚踢在她木瓜般的肥奶子上,将她踹出去一丈多远,寒声道:“贱货,死到临头还敢放肆,没得脏了爷的鞋子。”
随即指着孙夫人和潘璃儿道:“谢猴儿,高老三,钟老六,这两条贱母狗儿就交到你们手里,该配骡子配骡子,或者配猪配狗都随你们,嘿嘿,她们既然这么喜欢逃跑,你们就帮忙送她们这最后一程吧!”
几个男人立即淫笑着走了上来,在两名美妇身上又抓又拧,拳打脚踢起来。
大管事又指了指一旁已经吓得毫无人色的孙小妹道:“绿屏,这小贱狗这么喜欢犯贱,就把她卖到紫竹院里去做个厕妓吧,在里面给客人们吞屎喝尿倒也有趣。”
绿屏立即上前媚笑着答应道:“是,奴婢定会给她卖个好价钱的,呵呵。”说着便上前去拉已经哭成个泪人的孙小妹。
这时孙夫人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疯狂的挣扎起来。她双眼通红,几欲喷火,颤着声音怒骂道:“是你……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潘璃儿和孙小妹也明白了过来,指着苏丽婉大声咒骂。如果眼神能杀人,苏丽婉肯定已经被杀死了几万次了。
“吵死了,还不快带下去。”大管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很快几人就被拉着颈圈,推搡抽打着提溜了出去,不多时就听到了林外传来了如厉鬼般凄厉的哀嚎。
大管事这才转过身来,用他粗壮的大手捏住苏丽婉尖尖的下巴道:“婉奴做的不错,果然看清了自己的身份。”
苏丽婉着依旧目光呆滞,仿佛灵魂已被抽空,勉强答道:“贱奴……就是您胯下的一条母狗,供……主子淫乐,伺候主子满意。”
“哈哈,好,看来爷那一月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好一条贱母狗儿,爷便免了你贱民的身份,去接手苏香榭苑的生意吧。”说着一只大手已经抠进了苏丽婉臀缝里面,在她红嫩的阴屄里用力抽插了起来。
“谢……大管事……开恩……啊!……嗯!嗯!”苏丽婉用双手紧紧抠住自己的两半屁股蛋子,掰开阴户,好让大管事可以玩的更顺手些,嘴中也不断发出阵阵淫靡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