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一声鞭响突兀的响了起来,绿衫女子一声惊叫,被一条黝黑的皮鞭抽翻在一边的青石板上,只听一个威严粗犷的声音道:“你们两个贱婢,爷还没上手,你们倒是先玩上了?”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丫鬟们立刻软的就像地上的烂泥一般,腻声道:“瞧爷说的,我们哪敢啊,这不是先帮爷给这骚蹄子通通各处骚眼儿,等爷来了好玩的更爽利些么……”
“啪!啪!小嘴倒是挺甜,还不快去给爷把她的骚屄掰开,这种贱奴,还通什么,每处骚洞先赏顿鞭子,保准爽利的很……哈哈。”萧家大管事随手又扇了绿衣丫鬟两巴掌,嘿嘿淫笑着说道。
红衣丫鬟“噗呲”一笑,对趴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苏丽婉道:“小妹妹,你的骚屄今日有福了,爷这虐阴鞭可不是一般奴婢能受用的了的呢……哈哈。”说着便和那绿衣丫鬟一左一右按住苏丽婉高高耸起的红屁股蛋子,朝两边奋力掰了开去。
“嗖啪!”
“啊!!不敢啦……饶命啊!死了啊!”卧房中凄惨的嚎叫在寒冷的冬夜中不断回荡,久久不息……
贱民
一月之后,苏丽婉被萧家大管事母狗一般牵着来到了萧家最卑贱最肮脏的地方–贱民营,原本明媚动人的少女如今已是双目呆滞,丰乳肥臀,不论怎么看都是一副久经人事的少妇模样。
大管事朝着身边的绿衣丫鬟挥挥手道:“绿屏,去把孙家的几个贱人牵出来,也让她们婆媳妯娌见见面,亲近亲近……”
绿屏娇笑道:“是!奴婢这就牵她们过来。”
不一会,就见三名一丝不挂的女子被绿屏拴着脖颈牵在身后,四肢着地,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和奶子爬了过来。
其中有一名年纪稍小的女子爬的慢了几步,惹得绿屏一阵恼怒,抽出腰上缠着的训狗鞭,狠狠朝着她们的大屁股恶毒的抽了起来,一道道毒蛇般的红痕霎时间爬上了几名女子雪白的身躯。女人们发出一阵阵悲惨的哀鸣,为了躲避抽打,扭着腰肢,晃着屁股,白花花的大腿奋力挣扎时红肿的肉唇和青紫的菊肛也不时从屁股缝中溜出来,若隐若现。
“婉奴,你以后也和她们一样都是这府中最卑贱的贱民,记住自己的身份。”大管事若有深意的看了苏丽婉一眼,便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带着随从上马扬长而去。
刚到贱民营的几日倒还算平静,苏丽婉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婆婆(孙夫人),嫂子(潘璃儿)和小姑(孙小妹)竟然都保全了性命,这不得不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每日清晨,绿屏都会来贱民营里执行例行家法,便是让她们脱去衣裤,撅着屁股,趴在草垛子上挨二十下毛竹板子,只为了提醒这营中的贱民自己的身份。这板子打的轻重全凭绿屏的喜恶心情而定,心情好时只是将她们白净的臀儿抽的红肿,不好时把整个屁股蛋子打得紫青烂掉也是常事。
贱民除了不许读书识字,不许经商,更不许修习武艺。一般白天便是给萧家奴仆帮忙做些零工,混一口残羹冷炙,到了晚上便成了众家奴泄欲的工具,不论马夫还是杂役,只要是萧家的人都可以来贱民营里操这些贱人。
这一日傍晚,两架骡车卷这尘土飞驰至了贱民营的门口,从车上歪歪扭扭的走过来三个醉汉,其中一人正是那助萧家打开了孙家堡大门的谢猴子,只听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对其他两人道:“钟老六,高老三,你们俩别不信,这贱民营里那个姓潘的小贱人以前可是溪云崖一带出了名的美人,不仅生的乳大臀圆,还会……嗝……作诗呢!”
旁边一个带着毡帽身材魁梧,满身尘土的汉子道:“谢兄弟的话……我怎会不信,今日便让那贱人出来给爷几个好好耍耍。”
高老三也连忙接口道:“如此……哈哈……甚好!”
潘璃儿在茅屋内一听是谢猴子到了,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双手直抖。她想到那十日里自己遭受的屈辱,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孙夫人见状上前抓住她娇嫩的纤手,柔声安慰道:“璃儿莫怕,我和你一起去见他们。”接着又转头向缩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孙小妹和苏丽婉道:“你们快些躲进草垛子里,莫要让他们发觉了。”
“是……”苏丽婉急忙伸手拉了孙小妹从茅屋墙角的破洞钻了出去,悄悄藏进了每日早晨撅着屁股挨板子的那几排干草垛子里面。
刚刚藏好,就见谢猴子带着那两名马夫肆无忌惮地冲进了她们住的那件大茅屋,接着就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喝骂声,噼啪的鞭打声和女子的哀嚎惨叫声。
不一会就见谢猴子一手揪着潘璃儿散乱的头发,一手提着一根黝黑的短鞭,骂骂咧咧地将她拽出屋子,朝着门口的马车走去;后面高老三和钟老六用他们粗黑的大手扭着苏夫人胸前饱满奶子上面紫红的奶头,不由分说地将她也提溜了出来。两名妇人全都挂着一脸泪水和满身青紫的鞭痕,不住的呻吟哀嚎。
谢猴子来到骡车前,伸手进车里取出一只酒壶,先是自顾自的灌了一口,随后便一口叼住潘璃儿红润的唇瓣,口对口的渡了过去,一口烈酒直呛的这小娘子不住咳嗽。
谢猴子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情,随手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爷们赏的酒你也敢浪费?!”接着又挥起手中的短鞭,劈头盖脸的朝着潘璃儿那布满鞭痕的娇躯狠狠抽了过去。
“啊!谢大爷饶命啊!别打贱奴了……啊!疼啊!”潘璃儿被抽打得在地上直打滚,撕心裂肺的喊着。
另外一边,高老三和钟老六已经把孙夫人赤条条的附身按趴在马车上,高老三双手死死抠住妇人肥硕的大屁股,狠狠的操干着孙夫人的后庭;钟老六把手伸到女人丰满两只大奶子上又掐又拧,还时不时的死死捏住那两颗紫红的葡萄用力拉扯,直把那葡萄拽成了细细的一条才松手看着它们不由自主的弹回原状。不一会孙夫人的鼻息就急促起来,呻吟声慢慢变成凄厉的惨叫。借着车旁的火把,苏丽婉隐约看到婆婆菊肛处已是一片猩红的血色,想必流了不少血。
这边厢,谢猴子也已经将他胯下高高挺立的大鸡巴狠狠刺入了潘璃儿娇嫩的屄穴里。
潘璃儿一边哀嚎,一边求饶道:“大爷,求……求您轻点操吧,今天绿屏姐姐屁股板子打的狠了,贱奴里面的小屄都被抽肿了呢……”
谢猴子一边奋尽全力狠捅着她的翻着嫩肉,微微红肿的小屄,一边道:“臭婊子,在大爷面前还装可怜,在大爷家里的日子,哪天不是先抽烂了你的屁眼和骚屄再狠操的?现在挨了几下竹板子就叫苦叫累,是不是不想伺候大爷?嗯?!”说着又挥起手上的皮鞭在潘璃儿高撅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几鞭子喝道:“给我叫,骚一点,对……就像以前那么浪……再不好好伺候,大爷我抽死你这贱婊子……快给我叫!”
潘璃儿忍着屁股上钻心的疼痛,哑着嗓子勉强浪叫了几声,便再也装不出来,随着身上一道道殷红扭曲的鞭痕,发出一声声鹰隼濒死般凄厉的惨叫。
月光洒下一地银辉,这凄惨的声音仿佛幽谷中狼嚎般瘆人心魄。
苏丽婉和孙小妹十指紧扣,死死抱在一起,瑟缩的躲在草垛里,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生怕被外面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察觉到她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