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抚抚苏歆的背,摸摸她的后脑勺,女人的小脑袋埋在他的肩头,能看得出并不舒服
“乖...我不动了,你放松”
苏歆吸吸鼻子,像个小猫一样舔舔他的脖颈,想要缓解体内的痛感,小腹要被戳裂了一般。
女人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小穴也没那么排斥肉棒了,法海这才抬抬臀,把肉棒往外抽一抽,就当苏歆以为结束了的时候。
下一刻,肉体碰撞的声音很响,苏歆小腹和胸脯往上顶,她的瞳孔极致的放大,惊叫一声,胳膊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力了。
法海在退出去的同时,掐紧她的臀,同时猛的往里送,力气很大,龟头直接撑开了那处软肉,来到了更加温暖的地方,他不由的闷哼一声,小穴更紧了,夹的他有些不适。
“被...被撑开了...”苏歆魔怔了一般,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眼角的泪也滑落了下来。
然后两眼发白,她便昏了过去。
她梦到了这几日与法海做爱的场景,他越来越暴力,做爱时不再怜悯她,不再与她交流,只是一昧的进行着抽插运动。
他喜欢让苏歆趴在那,用着后入的姿势,有一次一直打她的屁股,狠狠的肏,也就是昨天捅了她的菊,不管她怎样苦求,法海架着肉棒在她的直肠内摩擦。
行事时他不再直视她的脸。
她趴在那被法海狠狠撞击时,觉得自己像个母狗,不停的发骚淫叫,苏歆说一些轻薄的话调侃他,法海也不理会,只会肏的更凶,她就像是个泄欲的机器。
画面又一转,是前段时间青芜来找她时临走说的一句话
“法海,你给不出答案”
是啊,和尚从未说要对她负责什么,只一昧的把她留在身边而已。
这一年来,他对自己的好,苏歆真的不知该怎么判断了。
法海或许对自己有情吧,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又或是把她当作泄欲的东西,毕竟男女之事一沾身是很难戒掉的。
次日早晨
苏歆睡到了自然醒,揉揉眼睛,看了周围一圈未见法海的踪影,有鸟儿在树枝上叫着,河流湍急的流着。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把衣服拉好穿好,缓缓起身。
不远处一抹白色身影慢慢踱步走来,怀里捧着红色的果子,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法海没有表情,他的唇嗫嚅了下,终究没吐出一个字。
苏歆抬脚刚跨出一步,腿间的酸痛让她花容失色,可她硬抗了下来,并未让男人看出什么。
女人对着他笑了笑,这时阳光正好,春暖花开,最适合...分别了...
“法海,我和你就是在上一年的这个时候走的,一年过去了...”女人的嗓音鲜有的温柔,如沐春风。
这让法海感觉有些不对劲,可也只是嗯了声。
“我要走了,找我姐姐了,我想她了”
“法海,就此告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