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陛下那一夜传召她,要了她的身子之后,以后的每晚虽然也传她侍寝,但她都是独守空闺,看不到陛下的人影。
她不知道陛下每一夜都去了哪里,只知道陛下那一晚之所以要她,不过是做给她父王看的,她只是他们政治交易中的棋子。
但是那夜之后,她就爱上了陛下,每天期盼着能再次见到他,直到今天她打听到陛下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这才不顾所有人的阻拦,炖了一碗深汤端了过来。
宫诚煜冰凉而有力的大手扣住了纳兰的纤腰,将她拥向怀内,紧紧的搂住她,心里仿佛不停的呼唤着一个名字:“妆儿。”
纳兰眉心的郁色登时舒展开来,娇美的脸腮上立时浮掠上一抹媚然笑影,顺势偎进宫诚煜的怀中,将那碗十全大补汤端到他的面前:“陛下,汤该凉了!”
宫诚煜眼色深沉,修长的手拿过白玉瓷碗,凑到唇边便是饮了一口。
他贴近到纳兰的耳边,男性的气息有意无意的吹起了颊边的散发,酥酥麻麻的感觉,暧昧的说道:“爱妃对孤真是有心了。”
“陛下……”纳兰娇羞无限的看着她,小手已经不安分的探进他的里衫里。
桂公公撇了撇唇,一脸鄙夷悄声退了出去。
宫诚煜端起白玉瓷碗,竟是将那里面的“十全大补汤”一饮而尽。
他微眯着双眸,讳莫如深淡笑,唇角的笑容却是兴味十足:“爱妃,一会可要承受住了,孤可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细密的吻一路扫过纳兰的玉颈,略带粗暴的啃咬着纳兰的前胸。
纳兰身子紧了紧,她有些害怕宫诚煜的粗鲁,可是一想到今后的皇后宝座,她怎么样也要豁出去。
如果膝下无子,她怎么能斗的过月倾妆,好不容易抓住这次机会,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她急切的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呼吸紊乱的主动吻上宫诚煜的唇。
但宫诚煜却皱了皱眉,眼中掠过一抹厌恶,他避开了她的吻:“不许吻那里!”
……
冷傲岚的轿撵在御书房门口停下,她莲步下来。
缓缓踱至门口,桂公公却一把将她拦下,轻声道:“妆妃娘娘请稍后,纳兰公主正在里面。”
纳兰?她还在里面?不是听闻宫诚煜每晚都要传她侍寝吗?怎么还不够,这大白天的两个人
还要纠缠在一起?
冷傲岚不禁微微皱眉,嗤笑一下,看来她来的真不是时候,宫诚煜此时正有美人相伴,她却跑过来兴师问罪,显然不妥。
“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