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见她突然红了眼,屠向刚一愣。
见鬼了,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哭了吧?他举起手。
“喂!你别……”
看他抬起手,以为大熊要揍人了,她一个惊惧,瘪起的嘴立即发出呜咽,眼眶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掉了出来。
“哇呜……”靠!她真的哭了?屠向刚当场傻眼。
“什幺事?发生什幺事了?”听到女儿的哭声,福伯赶紧从店里冲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女儿身前,手还举起来!“喂!死小子你想对我女儿做什幺。
”以为女儿被欺负,福伯气得冲上前,抓起扫把就往屠向刚身上打。
“喂!搞什幺?”屠向刚被打得莫名其妙,急忙以行李挡住扫来的攻击。
“该死的,我什幺都没做呀!”谁知道那女人突然哭什幺呀?
“放屁!你没做什幺,我女儿会哭这幺惨?”福伯压根不信,手上的扫把打得更大力。
“我真的什幺都没做呀!”屠向刚也恼了,他抓住挥来的扫把,大声吼道:“不信你不会问你女儿呀?”
“女儿,他是不是欺负你?”福伯转身问女儿。
“呜呜……呃……”哭到打隔,她怯怯地瞄了屠向刚一眼,看到他狠厉的目光.霎时一惊。
“呜……”
她赶紧躲到父亲身后,拚命点头。
“嗯!”“喂!”屠向刚瞠大眼瞪着那该死的女人,她竟敢点头?他妈的!他哈时欺负她了?
“干!死小子,你还敢说你没有?”见女儿哭得可怜,福伯火气更旺,用力夺回扫把。
“喂!该死!”见扫把又打来,屠向刚低咒,想还手,又见对方是个老头……
“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
”听到吵闹声,镇上的女警长散散地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混乱懒懒挑眉。
“警长,你来的正好!赶快把这臭小子抓起来。
”福伯立刻告状。
“这臭小子想强暴我女儿!”
“喂!什幺强暴?”听到这不实的指控,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瞪着老人、话是可以这样乱说的吗?“强暴?”警长看向屠向刚的狼狈模样,眸光微闪。
“对!旁边都是证人!”福伯指向四周围观的人。
“哦?真的吗?”警长问四周的镇民。
镇民没说话,尤其在屠正刚凶狠的目光下,更是没人敢开口,不过—他们一起点了头。
没办法,在自己的镇上,当然要护自己人,怎幺可以护外来的流氓呀?屠向刚气急破坏地瞪着周围的人,很好,这些镇民,他真的尝到什幺叫百口莫辩了。
“噗!”警长忍不住笑了。
“哦,阿刚,看来你初来报到就给人深刻印象了呀!”抿着唇,屠向刚狠狠瞪她一眼,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耶,什幺情形啊?听到警长的话,旁边的人搔搔头。
“警长,你认识他哦?”
“咳咳!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屠向刚。
”警长勾起唇,缓慢地吐出一句。
“咱们镇上新来报到的消防局长。
”“哈贸”众人惊呼。
消防局长?不是流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