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吧?那你就天天做爱,不用工作也不要
吃饭。
谢琅笑道;人是要工作的,也是要吃饭的,但这样做只是为了有更好的环境
和更有力气来做爱而已。说着就用他的宝贝狠很的顶了她一下。
方怡被他顶得一哆嗦,过了这么一会没有动,小麦里早就又酸胀了,她忍不
住的呻吟了一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吧,在这里做要是碰上小欣回来可不大好,既
然这个身体是拿来做爱的,我们就好好的做下去吧。
谢琅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床,我们就到床上去做好了,说着就把她抱到了
床上,当他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发现她那娇嫩动人的唇就像一粒熟透了的樱桃,
泛着美丽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便想放到唇间品尝一下。他用手指轻轻的在她
的唇上摩挲着道;宝贝,你的嘴唇像极了一粒漂亮的樱桃,我好喜欢!
樱桃?你喜欢吃吗?方怡嘟起了嘴。
喜欢!
那我让你吃好不好?
好!他的「好」字刚说出口就伏下身来将那柔嫩的唇轻轻覆盖在她的唇上。
谢琅的吻是那样的温柔,当他们的唇齿相亲时,双方似乎都感觉到对方有一丝颤
栗,轻轻地、细微的,却足够动人心魄。
谢琅细细的品尝着她那樱桃的滋味,他伸出舌尖轻舔樱桃的曲线,感受那柔
软的甜美和震颤人心的美好。方怡似乎也爱上了他嘴里那香甜的滋味,轻动舌尖,
与他的舌尖纠缠起来,他们这一刻都那样的温柔,像一幅静好的画,感受来自心
底温情的风。谢琅一边吻着一边将手指在她光滑的腰上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沿着
她的腰爬到她的乳房,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的抚弄着她的乳房。
方怡的嘴唇粉嘟嘟的,肉感娇嫩。谢琅技巧地吸吮着。吻得她脸庞通红,她
娇柔的呻吟着道;你真的喜欢我吗?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谢琅,眼里水波荡
漾。
当然是真的喜欢了,要是不喜欢你的话我就不会救你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是不会做的,再说这个世界上有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每一个人做一件事都有
他的道理的,如果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管闲事,那是管不胜管的。
方怡舔了舔嘴唇道;现在的人都不爱管闲事了,就是看到有人杀人都在一边
躲着走,原来的风气已经荡然无存了。
谢琅笑道;如果有杀人的事那我倒是不会束手旁观的,其实现在有正义感的
人还是有的,只是有的人利用这些人的正义去敲诈他们,使得管事的越来越少了,
我听说过好几个人为了救人反而做了被告的。这样谁还敢去做好事了?我们就不
要去管这些事了。说着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方怡这下就
有话也说不出来了。
方怡赤裸的的躺在床上,玲珑坚挺的双乳微微的抖动,粉红的乳珠鲜艳欲滴,
谢琅忍不住的把嘴移到了她的乳房上,然后含着她的乳珠吸了起来。方怡的身体
被他吸得抖了起来。
谢琅两只手在她的的乳房上抚摸着、用手指捻动着她的乳珠,然后再将嘴巴
凑上去吸吮着。方怡则呻吟着,双手搂着谢琅的脑袋,手掌在他的头上抚摸着,
这时的她已经被谢琅弄得欲火如焚了,她呻吟着道;我的小麦里面很痒了,你快
一点放进去好吗?
谢琅听了就掉过头抗起她的双腿就把宝贝一下就插了进去。由于做了这么久
的前戏,里面早就春潮泛滥了,因此他的宝贝进入的时候一下就到了底。她一见
自己的小麦里面都涨满了就吁了一口气道;好大,我的小麦都满了。
谢琅感到她的小麦既温暖而又紧凑,小麦深处的细肉紧紧的包裹着宝贝在蠕
动着,因此他也兴奋的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他快速的冲击着,方怡也在下面扭动
着,迎合着,嘴里发出「嗯」,「哦」的声音,一双大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颈部。
谢琅见她这么骚就把她的腿弯到了她的乳房上,以便他的宝贝能更加深入到
她的花心中。方怡也用力把自己的屁股前后左右地摆动着。让自己那肉洞里一层
层的嫩肉紧裹着他的大宝贝跟随着套弄一张一闭,让他的龟头有一种好像被一张
又暖又湿的小嘴不停的吮吸着的感觉。
方怡的叫声越来越大,屁股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小麦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不一会她就呻吟着道,我不行了,我又高潮了,说完身体就是一阵抖动。谢琅见
她没有力气动了才停了下来,他抱着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笑道;你真的好卖力,是
自己很骚了才这样的吧?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
方怡红着脸道;才不是这样,以前我可是从来没有过高潮的,而且一和男人
做爱就很反感,就是上次和你做了那两次让你把我的情欲给挑起来了。
谢琅笑道;真有这样的事吗?那你说来听听好吗?方怡道;你不介意听我谈
到以前的男人?
谢琅笑道:那是你生活的一部分,我吃那样的干醋干吗?我才不会这么小心
眼。
方怡点点头道:那好吧。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和你做爱为什么不一样,于
是她就在谢琅的怀里开始了她的故事;
我的第一次恋爱是在十九岁的时候。那是我的初恋。他比我大三岁,他比我
高两个年级,他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失败了,我对他很依恋的,他察觉到我对他
的依恋,为了促使自己从痛苦中脱身,便投入一次新的恋爱之中。
他以前的那个女朋友我也是认识的,那是一个风情万种、魅力四射的女人。
那个女人和他一样大,很风骚,将他引入一个高潮迭起的领域后又轻松地将他抛
开了。他受了很大的打击,很长时间内都没有恢复,即使我毫无矫饰地付出全部
真情,也无法抚平他所受的伤害,我清楚这一点,却不知该如何使他真正摆脱旧
日阴影。后来,我以一个十九岁女孩子的单纯方式,找到了自己解决问题的途径。
我把自己年轻的身体交给了他。本来她打算将这一夜一直保留到嫁给他的那
天,但这种原本固执的想法,却被他在他们亲吻过程中表现出的痛苦改变了。他
狂乱地吻我,粗鲁地搓揉我,眼睛血红,呼吸急促,像是一头快要发狂的公牛,
喃喃地低唤我的名字,发誓一定要娶我,年轻的我被他的表现打动了,我相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