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呻吟着道;真是个小孩子,你不是说很难受吗?怎么现在在上面摇一下
就满足了?
谢琅笑道;你没看到她在那里哼着吗?现在你们两个都在享受我的宝贝呢你
还真的很关心你女儿的,你能跟我说一下他们为什么要把你们抓来这里吗?说着
就放慢了速度。
方怡喘息着道;那是我老公跟那个姓叶的有矛盾,我老公是这个区的书记,
原来他是打算要我老公做他的保护伞的,我老公也帮他做了很多的事,但后来却
把他给踢开了,我老公当然不服了,就开始找他的麻烦,让他们也受了一点损失,
但不久以后我老公就调开了这里,他抓我们也许是要报复我们了。
谢琅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找了一个比你老公更厉害的人当然就会把你老
公踢开了,难道你们就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吗?
方怡道;开头不知道,但后来知道了也就已经晚了,因为已经把他给得罪了,
不过每一个人都有一帮人的,我老公可能是和那个人的对手混到一起了才要报复
他的。我们两个只不过是受了他的拖累罢了。
谢琅道;看来是这样了,我想,一个人还是本分一点的好,我看你老公不是
一个本分的人,他要是不去想那些非份之财的话你们就不要受这样的苦了。只不
过现在大家都在贪,他要是不贪也就做不到这样的官了,现在的人如果想做清官
的话能保住自己的官就不错了。也就别想往上爬了。而现在的人则都是响应伟大
领袖的号召天天向上的,他这样做也就不奇怪了。
方怡呻吟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看不论是我老公或者是他的那个对头都
是没有好下场的,特别是他的那个对头现在已经碰上了你,他也就舒服不了多久
了。
谢琅笑道;我可没有说过要和他做对哦,你不要把我扯到里面去好不好?你
是不是拉拢我去帮你老公?
方怡道;我可没有这样想,我只是根据事实说话,你一次就弄走了他五个人,
而且还是很重要的几个人,你和他已经是水火不相溶的了,也可以说是你死我活
了,你现在已经趟进这趟浑水,想要退出来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是你向他投降,
而我怎么看你也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因此你就只有把他给打败了,不然的话你是
不会有安定的日子过的,就是你不怕,你家里的人也是不会清净的。
谢琅笑道;看来你还真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人,我还真的非和他有个了结不
可,好了,天都要亮了,有什么话我们以后再说了,说完就快速的动了起来。不
一会就把她们两个都送上了高潮。
一八六母女同甘二十二
谢琅见她们两个都不行了就把她们两个放在床上躺好了,就在这时他看到小
鹃正睁大着一双媚眼在看着自己,她脸红耳赤,嘴巴闭得紧紧的。而盖在她身上
的那条薄被也被她放在了一边,穿在她身上的那个乳罩和那条小裤也都脱掉了,
那白嫩的乳房已经成了粉红色,小溪里的春潮还在往外面汨汨的流着。
谢琅一见就知道她也在边上看得动情了,那乳房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她自己柔
的,小溪里的春潮也是她自己自慰才成了这样。她知道小鹃对自己很有看法,自
己虽然和她已经做过一次了和摸过她一次了,但她自始至终没有和自己说过话,
把自己看成了一个垂涎她们母女美色的人,只不过是她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
步了才没有反抗的。他对这样很有个性的人很是喜欢,因此就看着她道;你是不
是也忍不住了?
小鹃开头还真是这么想的,但他把自己和母亲都抱了出来以后就对他有了不
同的看法了,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这样做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他是真的想救母
亲和自己了,因此也就对他占有了自己和母亲没有其他的想法了,因为那时母亲
和自己都吃了春药,是非要做爱不可的。她听他说过要救自己和母亲,现在看来
他说的是真的了。她对这个可能比自己还要小的年轻人很是佩服,不但可以抱着
两个人跳过很高的墙,而且在做爱方面这一方面就和一个机器人一样的不知疲倦,
自己现在虽然是很骚了,但由于没有和他有过沟通还真开不了要她来干自己这个
口,她也有点佩服母亲和欣欣的,她们两个想要了竟然就
这么的想做就做,而自
己却怎么也丢不下这个脸。现在见他这么问了就点了点头。
谢琅笑道;我知道你是那种很有内蕴的女孩,不过既然想要了的话就不要这
样的让自己难受了,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已经不要这样的不好意思了,说着就
把她和方怡换了一个地方,然后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由于她已经春潮滚滚了也就
没有和她做那些前戏了。他一阵快速的攻击就把她弄昏了。他把她们都弄好以后,
见她们都睡得很香了就把被子给她们盖好就去了卫生间。他随便的洗了一下就睡
在了思思的旁边。
谢琅不管睡得多任晚都有天一亮就醒来的习惯,因此他起来的时候那些女人
都还睡得很香,他没有惊动她们就来到了别墅的花园里,他在那里做完了早上必
做的功课后就坐在那里想起事情来。
他想了一会,觉得自己还真要把那个欢乐园的事情查清不可,因为吴贵是在
这里失踪的,而自己又从那里带走了几个人,就是自己想不查都不行了。但他也
知道要查姓叶的这样有深厚背景的人没有一些证据做依据要想弄倒他是不行的,
而用催眠术弄出来的东西是不能做为法律依据的,这几个女人本来是可以作证的,
但她们现在已经被自己救出来了,而那些有关她们的录象也被自己破坏了,单靠
她们的口头指控是没有多大意义的。他来一个不认就没事了,因为她们也没有确
切的证据。
他想了一会,认为要找证据就只有去那个姓叶的办公室去找了,他知道现在
的年轻人都有一个把自己得意的事录下来的习惯,他既然已经强抢了很多的女人,
一定是留下了一些自己得意的录象的,就像昨天晚上方怡和小鹃的那些一样,只
要找到了这样一些证据要弄垮他就容易了。也许还能够从他这里直接的就可以把
吴贵的事追出来。他想好以后就去了姓叶的那个办公室。
他直接的去了五楼,看来这里的戒备还是比较严的,虽然现在还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