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嫩而不散,香而不腻,实乃肉中极品。”玉面郎君赞叹一声,用刀划开肚皮,轻轻剥开,露出里面的香菇、玉米、板栗等物,当下有服务员小姐过来,用盘装了,分送到各个餐桌。玉面郎君又挥动刀子,将两只高耸的乳房环切下来,盘中的奶子经过蒸煮後看起来透明发亮,就象刚剥了皮的新鲜荔枝肉一样晶莹诱人。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两样宝贝就是张大人和丽清夫人的了,经过蒸笼内的高温蒸气蒸煮,两只奶子内的脂肪己经被溶化了,可养人啦!”说着刀子一挥,抬起诗诗的腿,将胯下那毛茸茸的一坨剜下来,笑道:“这东西可是我的最爱,就留着让沈某和素素、月月小姐和殷夫人赏用吧,再配一盘肥臀。”又将诗诗翻身过来面朝下,把她翘起的屁股肉割一爿下来,用盘装了让服务员端到殷素素面前。手下却不停留,将另一爿屁股也割下来,分成两盘,笑呵呵道:“这爿屁股,就是林大人和肖大人的啦,肉嫩着呢!”这时有服务员过来,接过刀子,将华诗诗身上剩下的美肉剔下来,切成片,分送到各个餐桌。
殷素素拿起小刀,将毛茸茸的阴肉切一块下来,用手拈起还挂着水珠的阴毛,用嘴一抿,果然轻易地将肉毛分离,那肉酥烂肥嫩,入口即化,混合着香菇、玉米、板栗、姜、葱、蒜等的香味,当真是味道绝美,妙不可言。忙再切一块屁股肉放入嘴里,用舌条一卷,立时化成了一口肉汁,只觉一股清香沁入心脾,回味无穷,不由叹道:“这华诗诗一身美肉,果然比阿彩的好吃多了,当真是人越美,肉越嫩,味道越好。”掉头看殷夫人和月月、玉面郎君,都吃得津津有味,张大人、林大人、肖大人更是吃是嘴上流油,狼吞虎咽,丽清也是斯文全无,张开大嘴猛吃。
这时服务员小姐又端过来一盘菜,正好摆在殷素素面前,殷素素举目细看,原来是一只纤纤小手。殷素素仔细欣赏这只纤美的小手,小巧可爱的手掌雪白细嫩,修长白晰的手指嫩如玉葱,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分明涂沫过一层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那么的光洁可口,这就是华诗诗那能弹出天籁之音的玉手吗?殷素素忍不住忙用刀切下一根手指来,剔去上面的指甲,然后小心的塞进嘴里,一咬牙齿,一股清香溢得满口都是,手指在牙齿之间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
殷素素如获至宝,当下咀嚼连声,直到将那纤指里的指骨都咬碎咽进肚里。呵呵,这华诗诗的这只小手的小骨头也太不经咬了,吃完手指,殷素素的嘴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油脂,殷素素用舌头舔干净这些美味油脂,感觉真是唇齿留香啊!
这顿大餐从开始到结束,共用了两个多时辰,端上来的人肉全被吃了个精光,地上丢满了碎骨残肉。殷素素摸摸肚皮,发现鼓鼓的,早就吃得饱饱的了,林大人、肖大人更是打起了饱嗝,须得挺头昂胸才能走路。再看华诗诗,除了一具骨架,是什么也没剩下来,脑袋也不知被谁扭走了。殷素素举目四顾,终于在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看到了一个骷髅头,走近细看,头盖骨已被掀开了,里面的脑浆已一滴不剩。这时,客人们纷纷告辞,玉面郎君吩咐服务员将诗诗的骨头收集起来,熬骨头汤喝,华诗诗的骨头也是宝贝啊,可浪费不得。
酒宴已罢,玉面郎君送完客人,带领殷素素三人游赏玉女山庄,直到天色已晚,月上柳梢,才回到殷素素房内。倚楼远眺,但见京城灯火辉煌,一切似乎安逸祥和,但谁又能知道,就在中午,京城第一名妓华诗诗已在玉女山庄被活生生开膛破肚,成为人们口中的美食,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华诗诗其人。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
六、青衣女侠从此逝,烧烤杆上留余香
晚餐安排的是用华诗诗骨头熬的骨头汤,还有用华诗诗心、肝、子宫、卵巢等内脏做的精美小菜,四人吃饱之后,自然免不了开始做那销魂之事,都急急的脱了衣服,上得床来。由于早上正值高潮之际,被殷月月无意间闯入而中断性事,玉面郎君心有歉疚,为特意补偿殷夫人,自然先与殷夫人欢合。殷夫人早上意犹未尽,况且已羞涩尽去,也不客气,两人抱住便直奔主题,一时间娇吟和肉体摩擦碰撞之声不绝。殷月月见玉面郎君的屁股一起一落,那粗长的肉棒象杵一样在肥嫩的阴唇中进出出,想起早上见到这一幕晕倒的情景,不禁羞赧满面。这夜,殷素素、殷月月、殷夫人轮番上阵,再没有任何顾虑,尽情享受,极尽欢爱,也不知斗了几回合,方才相拥着睡去。
从此,殷夫人、殷素素、殷月月白天陪玉面郎君巡视玉女山庄,参加各种宴会,品尝美肉,晚上在床上大战,不知不觉间几天就过去了。这一日,玉面郎君刚刚起床,忽然快刀阿三来报:“庄主,刚才得到消息,昨晚香山淫客不知被谁杀死,脑壳不见了,胯间那话儿也被割了。”玉面郎君心里一格登,这香山淫客虽然喜欢干些奸淫少女的勾当,但一身武功着实不弱,这人能将他杀了,武功自然高明得很,而把话儿也割了,必与其被辱少女有关,但香山淫客所辱女子,多半都卖与了玉女山庄,这人不会与玉女山庄为难吧?忙吩咐道:“告诉弟兄们,加紧戒备。”快刀阿三忙应声去了。
上午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但玉面郎君还是心绪不宁,觉得问题并没那么简单。中午,玉面郎君和殷素素三人从天香楼吃罢午餐回来,一边进房,
一边还在回味中午那喷香的美肉,忽然眼前寒光一闪,感觉一股冷风袭来,玉面郎君忙弯腰伏身,冷风从头上刺过,却飘下几缕头发来,原来头发被斩断一缕。殷素素三人吓得“啊”尖叫一声,忙退出屋外,幸好那人收发由心,眼见剑尖快刺到殷素素,已运力收回。
玉面郎君侧身掠开,凝目细看,只见一青衣女子,手捏宝剑,面若冰霜,目若喷火,但细看那张小脸,却是个十足的美人,面容似乎与几天前被斩杀的阿彩有几分相象。玉面郎君拱手道:“请问姑娘是谁,缘何向我突施冷手?”那女子冷冷道:“你就是玉女山庄庄主玉面郎君?”玉面郎君疑惑道:“沈某正是,请问姑娘找在下何事?”那女子冷声道:“说,我妹妹阿彩是否被你们吃了?”玉面郎君心道:“果然与阿彩有关。”当下道:“不错,几天前,玉女山庄确实从香山淫客手中买过一名少女,名叫阿彩,原来是姑娘的妹妹。”那女子道:“人呢?”玉面郎君道:“很遗憾,我们在买的当天就把她杀了吃了。”那女子冷哼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我蒙青衣不客气了。”说着,长剑一挥就扑了上来。
蒙青衣?玉面郎君心头一寒,门外的殷素素殷夫人等也是暗暗咂舌。原来,这蒙青衣在武林之中声名极是显赫,人称青衣女侠,武功高强,专门锄强扶弱,不知多少登徒浪子丧命在她剑下,没想到她居然是阿彩的姐姐。玉面郎君不敢怠慢,忙收摄心神,全力应付。但谁想蒙青衣的武功确实高得不可思议,几个回合下来,玉面郎君已是居于颓势,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身上唯一的一件长衫也被削下很多片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