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便走下戏台,沿着中间用红布铺成的过道,向大厅那边的操作间走去,四名厨师在后面跟着她。她走得很慢,腰肢扭动,屁股微摆,婀娜多姿,虽然没穿衣服,仍然风采无限,似乎更有魅力,众人都看傻了眼,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眼。殷素素站在戏台上,傻傻地看着她,只觉如此活色生香的一个女孩子转眼就要成为一盘香艳的食物,实在是于心不忍,但见她屁股颤动,肉感十足,且肌肤滑嫩,如果做成美食,倒真的是绝世的美味,不禁也有点期待,何况如玉面郎君所说,荷香美人可是仅次于天女淫梦的招牌菜呢,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如此想着,居然口舌生津,恨不得马上大快朵颐。
还在胡思乱想着,忽听玉面郎君道:“还不快下来,去看制作过程!”忙跑下戏台。玉面郎君一把拥住殷素素,嘻笑道:“怎么,于心不忍啦?呵呵,女人越漂亮,肉越嫩,越能引起食欲,吃起来味道越好。象华诗诗这样的,更是女人中的极品,轻易是弄不进这天香楼的,你说能白白放过不杀吗?”殷素素想想也对,漂亮的女人确实更能勾起食欲,难怪自己虽然怜惜她的才华,但看到她颤动的屁股仍然禁不住想吃她的肉,唉,要做个选择可真难啊,杀吧,可惜,可吃不上她的肉,更可惜。
玉面郎君拍拍殷素素的屁股,呵呵道:“等会你尝尝她的肉,就知道我所言不虚,那味道绝对纯正,比昨天的阿彩可强多了!”说得殷素素更是兴起,昨天的阿彩已是味道极美,那华诗诗岂不更加味道可口,妙不可言。玉面郎君边拥着殷素素向前走,边说:“快,我还得去采诗诗的元阴呢,别耽搁时间!”殷素素抬眼一看,见华诗诗已走到楼梯口,正拾级而下,忙加快脚步。
两人来到栏杆旁,回头一看,殷夫人和月月也跟着过来了,吃过阿彩的嫩肉,再和玉面郎君一番云雨,两人的心态也完全放开了,都想过来一睹为快。玉面郎君嘱咐一句:“你们在这儿好好看,我可要下去了,不然诗诗可等不及了!”当下顺着楼梯,走下操作间。华诗诗已在操作间站定,见玉面郎君下来,脸上掠过一抹羞红,隐隐见双颊泛起淡淡的微笑。殷素素很是奇怪,这华诗诗自己和她说了那么久,她都一副神态黯然的样子,怎么一见玉面郎君就高兴起来了呢?呵呵,这玉面郎君对女人的魅力可真不小啊。殷素素欲想再细看,却见玉面郎君右手从华诗诗胯下一操,已抱起华诗诗走进旁边的一扇小门。
这时只听那主持人说道:“大家请看,沈庄主进去的这个屋子叫采阴房,每具食材在宰杀之前,都要在这个小屋子里被吸干元阴。沈庄主是癸阴派千面玉狐的得意弟子,这种功夫传男不传女,且规定只传一人,现在全天下只有三个人会此采阴补阳神功,除了千面玉狐老前辈,一个就是沈庄主,另一个是他的徒弟采阴童子。采阴童子现在在食凤楼负责元阴采集工作,这天香楼由我们沈庄主亲自负责。这采阴是玉女山庄人肉菜制作的必备程序,有三大好处,一是采阴之后肉质特别嫩滑,吃起来更爽口,否则会涩而苦;二是可以通过性交让食材加快血液循环,增强肉的口感;三是采阴之后食材就失去了力气,宰杀起来更方便,可以任你宰割而无力挣扎。”
话头一转,又说道:“今天负责做这道菜的,仍然是我们的仁大师,仁大师的父亲就是天下人肉菜制作排行第一的无忧老人,在无忧老人逝世之后,就数仁大师的手艺首屈一指,你们看,仁大师来了!”殷素素举目细看,只见一个耸着大肚子的大胖子从厨房走了出来,相貌和纯大师依稀有几分想象,却要胖得多,也难怪,天天有美女肉吃,想不胖都难。
先按下殷素素不表,且说玉面郎君和华诗诗,两人一进采阴房,华诗诗就抱住玉面郎君,嗔怪道:“昨夜你怎么不来陪我,那可是人家的最后一夜啊!”玉面郎君歉然道:“不好意思,昨天来了几位贵客,得陪陪!”华诗诗道:“是今天陪你的三个女子么?”玉面郎君连忙称是。华诗诗悠悠道:“难怪,原来你来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玉面郎君忙说:“哪里哪里,我怎么会忘了诗诗呢!”华诗诗问:“她是谁家的女子啊,长得可真漂亮!”玉面郎君道:“她叫殷素素。”华诗诗一惊:“就是那个和罗巧巧齐名,殷将军的女儿,号称天下第一才女的殷素素么?”玉面郎君说:“是。”华诗诗奇道:“她怎么会来玉女山庄,来参加宴会么?”玉面郎君苦笑道:“哪里,殷将军得罪了八王爷,她们娘仨被发配到玉女山庄来。”华诗诗叹道:“唉,可怜的女子。”又悠悠道:“这不正合你的意么,你昨夜就是陪她睡的吧!”玉面郎君赫然。
华诗诗又问:“你准备怎么处置她啊?总不会永远象公主般的养着吧,她的肉那么嫩,你会不心动?”玉面郎君呵呵道:“当然不会,不过她轮不到我来处置,八王爷说了,十天之后,在邀云格格出嫁那天,把她杀了宴客,制成天女淫梦。”华诗诗叹道:“唉,无论多么美貌,都免不了一死,成为人们口中的美食.”抱住玉面郎君道:“你不是要吸我的元阴么,来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云雨了,以后就该由这个殷素素来陪你了。
玉面郎君抚摸着华诗诗柔软的屁股和滑腻的娇躯,叹息道:“
看着你如此雪白娇嫩的身子被做成菜,可真有点舍不得呢,但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赚,香喷喷的嫩肉不吃,也确实让人难受!”当下脱下长衫,露出粗长的肉棒,华诗诗见红通通的龟头泛着红光,象一根铁棒昂然耸立,早就满脸羞红,浑身酥麻了。
其实华诗诗一直很贞节的,虽是妓女,却卖艺不卖身,一直冰清玉洁,直到卖身到玉女山庄来也还是纯洁的处女,却在到玉女山庄的当晚被玉面郎君突破花心,献出了贞操。可以说,玉面郎君是华诗诗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因为这一番销魂之后,华诗诗就会在仁大师的刀下香消玉殒,成为众人口中香艳的美肉,从此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华诗诗,就象没有罗巧巧一样。
玉面郎君抚过华诗诗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嫩嫩的阴唇,感觉湿乎乎的、软乎乎的,想到华诗诗乃京城名妓之首,能吸取她的元阴,对自己的采阴补阳神功也是大有补益,哪还客气,将腰一扭,只听扑哧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已是全数没入华诗诗密穴深处。华诗诗因是最后一番云雨,也是尽情享受,全心全意配合,当下两人屁股剧烈地耸动,身子紧紧的缠在一起,就象两条白蛇绕来绕去。玉面郎君因要吸她的元阴,刻意增加了自己的挑情手法,华诗哪里禁受得住,不一会儿就娇吟连声,山呼海叫起来,让楼上的殷素素、殷月月等女眷们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就想到里面那羞人的一幕。
终于华诗诗忍受不住,“嗷”地一声长叫,身子猛烈颤抖,将自己的元阴源源不断地宣泄出来。玉面郎君忙展开采阴补阳神功,将肉棒直插至底,尽情吸纳,让其在全身经脉自由流转。慢慢地,感觉华诗诗元阴似乎有收缩之意,知道刚才元阴一阵狂泄,华诗诗的身体本能地作出反应,正在努力控制元阴的继续泄出.玉面郎君不知采集了多少女子的元阴,知道这是正常反应,但哪会让其得逞,只见他一缩身,将玉棒抽出,再猛地挺进,直抵花心,口中嘻嘻笑道:“宝贝,这可是最后一枪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哦,再接下来就是仁大师的刀了。”华诗诗只觉这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