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因为赵敏那闭着眼,羞涩的不敢看他的表情实在太可爱,尤其她还合不拢双腿,脸上那满足的陶醉还没散去,这一幕简直就是在考验张无忌刚平息下去的兽性。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没……”赵敏的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见,这时妩媚的她看起来哪有平时强悍的样子,在张无忌强烈的占有下,俨然只是个温顺的妇人,或许她也忘了这一刻还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但那浑身散发出的妩媚几乎让张无忌又要发疯了!吻了赵敏好一阵子后,张无忌靠在床头上,惬意地看着窗外。
张无忌顺势抱住赵敏,让她靠在胸口上。
赵敏矜持的挣扎了两下后,便像个妻子般温顺的趴在张无忌胸前。
这时,赵敏一丝不挂,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妩媚,尤其脸上那满是高潮后的满足,合拢的双腿间还缓缓流出精液,这刺激得让张无忌差点又要暴走。
张无忌在深呼吸,克制体内的欲望后,才把所有文件递到赵敏面前,温柔说道:“敏儿,明天大战你就不用上战场了。
”“为什么!”赵敏问道。
“因为明天会很残酷!”张无忌温柔的吻着赵敏的嘴唇,体会着赵敏此时的紧张,温柔的将她的身体抱了个满怀,安抚着她,才道出原因和他的想法。
婆媳关系永远是世界上最难处理的问题,甚至比国家和国家的外交更加复杂!“越是这样,我越要在你身边啊!”赵敏说道。
张无忌知道很多的大道理对赵敏没有用,看她颤抖着嘴唇,慢慢的把她那美丽的容颜又按到蠢蠢欲动的胯下。
赵敏因温顺的任由张无忌按到胯下,闻着那熟悉的男性气息,即使还残留着分泌物也让她无法拒绝。
赵敏媚气横生地看了张无忌一眼,小嘴含着张无忌的命根子,逐渐从生涩到熟练的吞吐中,开始听着张无忌那舒服的喘息,那一阵阵的闷哼宛如魔咒般,已经成为她最大的动力。
调教赵敏口交十多分钟,让她从一开始的羞涩到最后的熟练,这时,张无忌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
当张无忌忍耐不了时,便示意赵敏停止那温柔的挑逗,而见赵敏那娇羞又难为情的样子,张无忌顿时兽性大发,将她压倒在床上后,再次在她满足的呻吟中进入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小嘴,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这一夜,张无忌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发泄三次!赵敏的呻吟声婉转而含蓄,身体的扭动也显得腼腆,如果不是他提醒,她还羞于迎合他,而且每次喊她敏儿敏儿时,都会感觉到她的身体抽搐一下,这种感觉更是让张无忌要疯狂,让张无忌不知疲惫的继续征伐着赵敏、继续享受着这无比美妙的感觉。
张无忌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那急促的喘息和动情的呻吟声回荡在整间房间内,令房间充满温情和情欲,而在美妙的结合所带来的愉悦早已经让张无忌两人沉浸在其中,能清楚体会到这是最美丽的天堂,所谓的销魂蚀骨或许也形容不了这种感觉。
赵敏忘了在张无忌那强壮而有力的撞击下来了多少次高潮,张无忌也忘了和赵敏变换了多少姿势、享受她美丽的肉体,一切的一切似乎很自然,直到最后一刻将精液再次灌溉在她体内时,他们彼此紧紧抱着,并结合在一起,然后在香甜的睡梦中持续着这段无法克制的涟漪。
什么时候睡的?忘了!什么时候醒的?很迷糊!张无忌和赵敏一丝不挂地相拥而眠,而张无忌那激动得一夜软不下来的命根子始终在赵敏的体内。
第288章、徐寿辉亡赵敏舒服的睡下了,张无忌却起床,这个时候才四更天。
天未亮,一切还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张无忌把徐达、常遇春、蓝玉、汤和、杨逍、范遥、韦一笑全部召集。
众人见张无忌如此早把大家叫来,都以为有紧急情报。
没想到张无忌只说了一句话。
“进攻计划提前,你们现在就把部队开拔,连夜杀向敌营,将徐寿辉给我拿下!”“现在!现在就开拔!”……众将士都面面相觑,惊的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淡定的说道:“连你们都想不到,那么徐寿辉肯定更加想不到我们会连夜突袭!打战靠的就是出制胜,去吧!”“得令!”众人领命,张无忌把韦一笑叫到跟前,吩咐他跟随胡惟庸一起行动,执行斩首行动!韦一笑领命,其实张无忌心里挂念的是徐寿辉的美人皇后诺兰。
自己有了一个达兰,再弄一个诺兰,那就完美了。
此刻,在张无忌的对面阵营当中,徐寿辉躺在泾江口镂金大床上,胸前一片血渍,他的伤势危重。
诺兰和张必先、儿子徐玉成等人围在跟前。
徐寿辉吃力地吩咐,要尽快拔寨起行,大船走不了的都烧掉,不能在鄱阳湖久停。
张必先说:“如今太子下落不明,万一……是不是立徐玉成为太子?”徐寿辉点点头,他喘了一阵,说他不要紧,让他们都下去吧,只留诺兰陪他就行了。
众人陆续退出。
徐寿辉握住诺兰的手,说:“我在他们面前不愿说泄气的话,我不行了,撑不过一两天了。
”诺兰垂泪道:“你别这么说。
我们回武昌去养,那里好郎中多……”徐寿辉说:“你不必安慰我。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不是人力可强求的。
我这一生,活了四十四岁,由一个打鱼的登了皇帝位,知足了。
没想到我百万大军,居然打不过张无忌的三十万乌合之众……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可以把张无忌干掉!”诺兰说:“陛下好好养伤,才能报仇啊。
”徐寿辉说:“朕惟一割舍不下的就是你呀。
满以为能够天长日久,这都是不可能了,朕走了,扔下你孤孤单单的,朕闭不上眼睛,可怜啊。
”诺兰抽泣着说:“我虽跟陛下只有几年时光,却终生不忘陛下的好处。
”徐寿辉下了这样的遗嘱,他死后,叫他们秘不发丧,省得张无忌趁乱攻击。
一定不要声张,悄悄把他运回武昌后再举行葬礼。
诺兰说:“你别说这话吓唬我了,你不会有事的,老天也会保佑你。
”“朕知道朕的路走到头了。
”徐寿辉说,“别忘了,把你的画像放到朕棺材里一张,陪陪朕,省得朕一个人做孤魂野鬼。
”说到痛心处,他流出了浑浊的泪水,诺兰伏在他身上失声痛哭。
徐寿辉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没办到,喘了一阵,伸手指着床头的一个铁皮箱子。
诺兰问他是不是要打开?徐寿辉从手腕上解下一把钥匙。
诺兰接过来,打开箱子,里面有一个漂亮的嵌螺甸檀香木匣子。
诺兰知道里面装的是皇帝玉玺,不知他此时拿出来要做什么。
徐寿辉点点头,诺兰把匣子捧到他面前,徐寿辉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方很大的玉玺,诺兰早就听徐寿辉说过,这是用和氏璧打造的皇帝之宝,是汉高祖的,后来宋徽宗得到,又偶然传到了徐寿辉手上,他才做了皇帝。
他让诺兰带着它,日后交给徐玉成。
就在徐寿辉临终托孤的时候,张无忌的水陆大军已然出发,而比水陆大军更早出发的是胡惟庸和韦一笑,胡惟庸那条船借着暗夜和芦苇荡的掩护悄然滑行在湖面上,下弦月昏暗,湖上一片灰茫茫,只有远处徐寿辉水寨的船上张挂着高高低低的灯笼,梆子声,巡夜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似乎为了壮胆。
这条船钻进了可以没人的芦苇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