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细观四个美妙的道姑,尤其是殷素素到了中年,由于善于保养,其成熟之风韵,非少女所能比拟,让他彻底的抓狂起来……在阵阵的肉香撞击下,五人十臂十唇相交,五方交战,十乳相交,如同八爪鱼一般死缠胶合在一起,用身体倾诉心灵的共鸣,不只是肉体上相互的拥有,而且也是精,心灵深处的共同拥有……第082章、翠谷后宫张无忌与四女翻腾了半天,最后殷素素把清心庙交给了一个年长的老尼姑之后,便带着叶芷姗、青书、青秋一起跟随张无忌搭乘大雕飞回翠谷。
回到翠谷,张无忌既然得到了朱夫人卫雨筠、朱九真、武青婴、班淑娴众女的欢迎,上来就是问长问短,甚至关心。
张无忌给她们介绍了殷素素四女,听到张无忌把自己娘亲都变成娘子,众女大感吃惊!天啊!?卫雨筠、班淑娴她们简直不敢置信,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张无忌竟然“拐骗”了这么多的天姿国色和尊贵夫人,简直就是天下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且竟然连自己的娘亲都变成了妻子!张无忌也懒得去解释原因,反正众女已经是见过不怪!知道众女一定是饿了很久,张无忌回房间休息了,卫雨筠她们可就忙个不停起来。
摆在她们面前的第一问题就是这么多姐妹中,重要有一个话事的吧,说白了就是后宫之首,张无忌的老婆班长。
在众女的心目中,有两个人选:卫雨筠、殷素素。
琢磨不定的时候,众女找张无忌问意见,没想到他抛下一句话,妻不分大小,妾不分贵贱,一视同仁,不分彼此。
有了张无忌的答复,众女放心了不少,可是一千多年的礼教道德,尊卑等级,硬是让她们分出排次来。
众女最后经过一番协商,以皇宫后妃制度作为样板,将翠谷变成了张无忌的后宫,所有人对号入座。
设东西宫娘娘二人:东宫为殷素素,西宫为卫雨筠,等同皇后身份;而班淑娴、朱九真、武青婴、叶芷姗、青书青秋为一品夫人,仅次东西宫娘娘;一品夫人之下便是九嫔:九嫔之下是昭幸,剩下所有的婢女都统称秀女,并分有领班带队。
每人根据分工,倒也其乐溶溶,特别是殷素素和卫雨筠她们和平相处,让张无忌大呼万岁不已。
卫雨筠她们多日没有与张无忌亲热,此番回来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于是纠集卫雨筠、班淑娴、朱九真、武青婴还有翠谷的三十多女一齐扑来。
翠谷遍野春色,张无忌走到哪里都是美人的纠缠和奉献。
于是他索性躺在床上哪儿也不去,来一个痛击一个,最后连殷素素、叶芷姗、青书青秋姐妹也加入战团,形成空前的男女春色大战。
张无忌足足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才能满足所有美女的性欲。
美女横百竖千的躺在床上、桌上、水池,浴室、草地……春色大战完成之后,张无忌趁着众女瘫软无力在休息的时候,自己便穿起衣服,跟众女一一吻别之后,便坐大雕飞回十堰镇……到了镇上,未交二鼓天时,张无忌闪身墙角之后,见街上静悄悄的并无人声,一间大客店中却灯烛辉煌。
他纵身上了屋顶,几个起伏,已到了客店旁一座小屋的屋顶,凝目前望,只见镇甸外河边空地上竖着一座毡帐,帐前帐后人影绰绰,守卫严密,知道这就是赵敏的行营了。
张无忌也没哟大张旗鼓,偷偷的潜入里面,去寻找黑玉断续膏,看见其中一个房间有三个人躺着,两人瞧不见面貌,对窗那人正是那个阿三,他低声哼唧,显是伤处十分痛楚,双臂双腿上都缠着白布。
张无忌猛地想起:他四肢被自己震碎,现在肯定是用灵药黑玉断续膏敷治。
此刻不抢,更待何时?打开窗子,纵身而进,房中站着的一人惊呼一声,挥拳打来。
张无忌左手抓住他拳头,右手伸指点了他软麻穴,回头一看,见躺着的其余二人正是秃顶阿二和八臂剑方东白,被他点倒的那人身穿青布长袍,手中兀自拿着两枝金针,想是在给三人针灸治痛。
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瓶子,瓶旁则是几块艾绒。
阿三叫道:“来人哪,抢药……”张无忌运指如风,连点躺着三人的哑穴,撕开阿三手臂的绷带,果见他一条手臂全成黑色,薄薄的敷着一层膏药。
他生怕赵敏诡计多端,故意在黑瓶中放了假药,引诱自己上当,当下在阿三及秃顶阿二的伤处刮下药膏,包在绷带之中,心想瓶中纵是假药,从他们伤处刮下的决计不假。
张无忌拿到了黑玉断续膏,等不及到谷城去和杨逍等人会面,径回武当,命洪水旗遣人前赴谷城,通知杨逍等回山。
张三丰等听说夺得黑玉断续膏,无不大喜。
张无忌细看从阿三伤处刮下来的药膏,再从黑瓶中挑了些药膏来详加比较,确是一般无异。
那黑瓶乃是一块大玉雕成,深黑如漆,触手生温,盎有古意,单是这个瓶子,便是一件极珍贵的宝物。
当下更无怀疑,命人将殷梨亭抬到俞岱岩房中,两床并列放好。
没想到用完药之后,殷梨亭双眼翻白,已晕了过去。
那边俞岱岩咬得牙齿格格直响,显是在硬忍痛楚,只是他性子坚强,不肯发出一下呻吟之声。
殷梨亭迷迷糊糊的说看到很多红的、紫的、青的、绿的、黄的、白的、蓝的……鲜艳得紧,许许多多小球儿在飞舞,转来转去……真是好看……你瞧,你瞧……!张无忌额头冷汗涔涔而下,知道终于是上了赵敏的恶当,她在黑玉瓶中所盛的固是七虫七膏,而在阿三和秃顶阿二身上所敷的,竟也是这剧毒的药物,不惜舍却两名高手的性命,要引得自己入彀,这等毒辣心肠,当真是匪夷所思。
他大悔大恨之下,立即行动如风,拆除两人身上的夹板绷带,用烧酒洗净两人四肢所敷的剧毒药膏。
杨不悔和小昭见张无忌脸色郑重,心知大事不妙,再也顾不得嫌忌,帮着用酒洗涤殷梨亭四肢。
但见黑色透入肌理,洗之不去,犹如染匠漆匠手上所染颜色,非一旦可除。
张无忌不敢乱用药物,只取了些镇痛安的丹药给二人服下,走到外室,又是惊惧,又是惭愧,心力交瘁,不由得双膝一软,蓦然倒下,伏在地上便哭了起来。
杨不悔大惊,只叫:“无忌哥哥,无忌哥哥!”张无忌呜咽道:“是我杀了三伯六叔。
”杨不悔问道:“当真无药可救了么?连勉强一试也不成么?”张无忌摇了摇头。
心中正自一片茫然,只见吴劲草走到门外,禀道:“教主,那个赵姑娘在观外求见。
”张无忌一听,悲愤不能自已,叫道:“我正要找她!”从杨不悔腰间拔出长剑,执在手中,大踏步走出。
这个时候小昭取下鬓边的珠花,交给张无忌,道:“公子,你去还了给赵姑娘。
”张无忌向她望了一眼,心想:“你倒懂得我的意思。
我和这姓赵的姑娘仇深如海,我们身上不能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