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解释道:“这都是那来收皮子的老李弄来的,以物易物嘛,我们用山上的动物皮毛,跟他换的生活用品。『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我恍然大悟,这个被多次提及的皮贩子老李,是这个封闭的小村子,与外界的唯一联系,我问了价格,一问我脸都绿了,绝对是骗子,踏马的!
一个牙刷要一块野兔皮,我真想打死他!
奸商!绝对的奸商!
不过我没这些跟他们说,毕竟要是这个唯利是图的奸商都不来了,这里就彻底的与世隔绝了,那样的话,这里就更贫困了。
长远来说,有时候吃亏是好事,至少付出代价后,可以惬意的生活在这里,享受到一些外面世界的生活,不用去承担那么大的生活压力。
经过不懈的努力,我们在这里暂时扎根了。
乡亲们在院子里,也不客气,直接蹲在地上,拿着九叔发下去的香烟,啪嗒啪嗒的抽着,一边抽一边点评说不咋地,还不如老烟叶实在。
九叔则不同,每当有人说不好抽的时候,九叔就会没好气的看上对方一眼。
九叔是见过世面的,其实好抽不好抽的,抽的都是所谓的面子。
“好了好了烟也抽了,大家放心,小先生答应在这里住上三个月,大家不要急,回去吧,都安心点,小先生的本事,你们也看到了,不要怕了。”九叔举起手喊道。
乡亲们纷纷和我告别,我礼貌性的把他们送出了门外,然后在门口和九叔聊了几句。
我们约定,晚上的时候,吃完给我接风洗尘的宴席,就去看一看村里那几个中邪的村民。
据说他们已经两三天没进食了,每天只有亲属给灌点水,医生来了说找不到毛病。
村里的老人则说是中邪了,但用土方法驱邪,一点效果也没有,现在可以说就是在等死。
我心里有数了,送走了九叔,我关上门,回到了大厅。
小鬼和李瑶瑶都在。
“情况跟咱们了解的差不多,都是去南山的山涧处,一个废弃破庙那里放牛或者干农活,然后回来后就跟丢了魂是的,疯疯癫癫了一天,胡言乱语了一夜,然后就晕了到现在没醒来,他们说中邪,我倒觉得可能是丢魂了。”我认真的分析着。
小鬼说道:“要是丢魂了,那就肯定是被吓到了,那个破庙里,肯定有脏东西,而且在南山的山脚下,我觉得我们已经和灵姬的人相遇了。”
“你怀疑是?”
“想要见到灵姬很难,这也算是一个契机,在南山的山脚下,八成是她们派在那守山门的脏东西,具体情况不清楚,咱们走一步看一步,我不方便出面,你身上有你媳妇给的鬼画符,那是你的保命符,进可攻退可守,你别不舍的用,听明白了吗?”小鬼认真的说着,
我郁闷的点了点头,小鬼这是要闪了,他先前来之前,就和我说过,他不能直接出面,他会在暗中帮忙。
“那今晚上,你跟不跟我去?”我又问。
小鬼摇了摇头,他说道:“丢魂了你最有办法啊,你不说,你也会一些旁门左道的嘛?”
我很尴尬,不过他说的也对,我确实有办法。
丢魂儿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系哦啊鬼在不在都一样。
“那你去干嘛啊?”李瑶瑶半天插了一句嘴。
小鬼想了想回应道:“我去李家村看看,那里是我的故乡,你们现在都安稳了,我在不在都差不多。”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们没有留小鬼,小鬼换上一身黑衣,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在雾蒙蒙的天气里,他很快就消失了。
偌大的宅院里,就剩下我和李瑶瑶了。
“李瑶瑶,你听着,现在就剩我和你了,你要是不听话,就不止让你含龙根了,我可是认真的哦。”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李瑶瑶缩了缩脖子,很温柔的哦了一声,看起来对先前的事情,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我们分配了房间,一共三间连在一起的房,外加一个厨房,茅厕在大门外,这里有一个大院子。
最中间的是客厅,住房只有两间,我选了一个靠东面的卧室,然后李瑶瑶被动的选择在了西面的那个,我们两个卧室中间,隔着一个客厅,因为年久失修,我们的门上只有一块临时弄的布帘子。
大厅的供桌下面,有一些被整理好的牌位,上面的字迹模糊,有的牌位都风化严重,我猜这是江家的先祖们,我数了数一共有十八块牌位。
巧的是在桌底下,我找到了一个族谱,然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牌位都按照顺序摆好,然后供奉了起来。
这里的牌位都是过世的人,所以没有看到江晓两个字。
一切都是现成的,我找到了香烛和香炉等物品,蜡烛之类的九叔送来了很多,其他的小物件也送了很多。
我跟李瑶瑶忙了一会,把这里摆好后,我们毕恭毕敬的上了香,上完香我才松了口气。
我们这种人,常年和鬼打交道,弄好这些,在我心里至少感觉上,是有先祖在此保护的,其他的脏东西要是进来,那得问问供奉的鬼答不答应。
这是我进行自我保护的一个策略,李瑶瑶似乎明白我的用意,忙完后,我们各自回了房间,我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一直到黄昏时分,我睡了四五个小时的样子,还没睡够,就被外面砰砰砰的敲门声惊醒。
我掀开被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我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现在是五点半。
“来了来了!别敲了!”我有些不爽的含了根烟在嘴里,边往外走边点上。
李瑶瑶也走了出来,同样睡得云里雾里的,我笑了,。
着她也是如此的不爽,我开心的笑,看到别人和我一样倒霉,我总是很开心,我很喜欢在她们身上找平衡点,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敲门声戛然而止,我三步作两步的过去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小青年,九叔的侄子好像,上午还帮我收拾院子的,我还有点印象。
“怎么了,什么事?”我掏烟给他发了一根。
小青年激动的双手接烟,这股隆重感让我猝不及防,至于吗卧槽,不就一根烟,搞得跟小学生的奖状一样。
“好好好,没事没事,不用谢我,说吧啥事!”我不耐烦的问道。
小青年立正站好,把香烟夹在耳朵上,然后他木讷的说道:“先生,叔让我喊你去祠堂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