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已经错把我认为是目标了,也许这里面产生了误会。
我的猜测是,他们认为那个拜金渣女,和我在厕所里完成了一些交易,认为我是他们下一个准备坑的目标,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我旁边不远处的几个男子,也就是看着我跟着拜金渣女进厕所的男子,最终在我的暗示下,愣是没忍住,善意的和我笑了笑。
最后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拍了泡屁股,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迅速的去了厕所。
我一声不吭的坐在座位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最不喜欢这些骗子拜金渣女,她们骗了不少人,而且还没有得到制裁,这很不合理。
天道好轮回,试问苍天饶过谁?
很快不太隔音的厕所里,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还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在男子十分钟之后,在走出厕所时停止了,男子气喘吁吁,扶着腰走出来的。
他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全程无语言交流,都是心领神会的眼神交流,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看到他已经双腿发软,他刚刚面色红润,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和我细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看起来是个在车上,混迹多年的老手了。
他的几个同伴,也陆陆续续的进了厕所,厕所一直没闲着,声音一直没断过,吱呀吱呀的非常刺耳。
对了,每次走出来一个人,都会有冲水声,每次进去之前,也都会有冲水的声音,这让我郁闷不已,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突呃出现的冲水声,按理说都不是他们弄得,女的被绑在桌子上,男的一看都不是那种有洁癖的,都是五大三粗的一般人。
我摇了摇头,对这冲水声,我只能当做是冲水系统,应该是出了问题的。
一直过了半个多小时,进进出出的几个男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有的都进去三回了,都变成了软脚虾。
拜金渣女的同伴坐不住了,估计是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一看就是流窜作案的人员,配合的很默契,先是派了一个女的来,不过这个女也被一个男人一把拉进去了。
我哭笑不得,这是玩肾不要命了。
一伙流窜的骗子,遇到了列车上的一伙老流氓,这一伙老流氓,估计是小偷扒手之类的。
经过我的观察,这些陆陆续续进厕所的,都是一伙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这个罪魁祸首,倒成了看戏的。
最终经过一番明争暗斗,双方在我周围的走道里,大打出手,惊动了车里的其他人,也惊动了车上的安保人员。
这样的结果是,不了了之。
双方默契的选择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因为谁都不干净,闹大了谁都跑不掉。
双方退了回去,而厕所里,两个女骗子,被自己的同伴背了出来,一个还恶狠狠的瞪着那几个老流氓。
另一个被我弄进去的那个渣女,已经昏死了过去,衣衫破烂,身上披了件男人的衣服,一看就是同伴给的。
这件事看似完了,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这才刚开始,对方不会这么轻易的罢休的,我估计现在碍于列车上安保人员的存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下了车估计就是另一回事了。
双方都不是善茬,恐怕少不了一场火拼。
“相公,别闹了,你已经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老实点在我身边,这次这个不一样,你要是听我的,应该可以化解的。”白姐在我耳畔小声地说。
我下意识的抱紧了她,然后忍不住问他我什么时候,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白姐告诉我,从我听见厕所里有女子声音开始,就被盯上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白姐说的头头是道,搞得我后怕不已,原来我先前听到的那些冲水声,都是对方弄出来的。
“这还是一个游荡的孤魂野鬼,而且没有肉身的,那会不会夺舍我啊?”我担忧的问白姐。
白姐的回答让我松了口气,她说:“自然可以,只不过,你在我身边,我虽然实力折损严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气势还在,这样的鬼都会顾忌一些的,再说了你本身阳气那么重,一般的鬼想要夺舍你,那都得掂量掂量,搞不好就被你反吞噬了。”
我得知厕所里,有鬼撩我之后,我就和白姐在一起了,我换到了白姐的里面,坐在了车窗边,白姐搂着我,她已经睡醒了。
她先前说让我睡一会,因为我体力消耗很大,刚刚为了惩罚拜金渣女,我卸了四次阳气,必须缓缓了。
否则有些鬼不死心,说不定,会趁虚而入,那样就麻烦不断了。
我有些心虚的搂着白姐,在白姐温暖的怀中,我闭上了眼睛。
刚刚对付拜金渣女,我用了一个大招,打开了她的玄关阴门,她虽然是安全期,但被我操作之后,一点也不安全了。
第一次是开玄关,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于后面这些进去的男人,都是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搞大她肚子。
我生平最恨骗子,特别是利用现在单身狗越来越多的情况,骗婚是最大的忌讳,轻的损失一些钱财,重一点的
伤筋动骨,种地打工几年都白干了。
严重一点的把人一家老小辛苦积攒的钱,一次性骗光,闹出人命的,这种女骗子,我就没把她当人。
我把她当母狗了……
列车缓缓前行,我沉沉的睡去,白姐的怀抱很温暖,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很平淡但很清晰。
白姐身上的味道很奇怪,离得远闻起来是花香的味道。
只有离她很紧,贴身的情况下,才能闻出她真正的味道,相比较花香的诱惑力,我更喜欢这种原汁原味的香味。
虽然味道很淡,但很温馨,而且只属于我一个人。
时间过去了很久,我睡得头晕眼花,但身体状态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浑身精力充沛,感觉特别想和人打一架。
“相公啊,以后这种赔本的买卖,你就别做了,让给其他人,你看那些男人,做的都比你认真。”白姐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