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告奋勇的下去了,我们用木桶绳子和一根大木头,在上面架了一套,用于上下运输的工具。
这样等下使劲摇就好了,可以运输人和财宝。
在大毛的要求下,那几个兄弟一个个的下去了,下面空间很大,在上面根本看不到边,先下去了四个兄弟。
他们下去后,卷着裤管,赤着脚丫,水只到他们的膝盖处,但奇怪的是,怎么抽水位都不下去了。
他们举着火把开始探查。
“我靠!这下面怎么跟小宫殿似的!”井下面传来声音。
“快看,这墙上还有图呢!你看,雕的什么啊,这么诡异!”
“咦,那里怎么有扇门似的!”
“下面的兄弟,先把绳子系上棺材,咱们把这旱魃运出来,看看棺材下面有没有!”大毛对着下面喊道。
井下面安静了下来,然后散出去的四个兄弟都拿着火把,蹚水走了回来,他们重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皱紧眉头,他们在下面的对话,我都听见了,这口井貌似不简单,更像是一个阴墓的玄关,这旱魃貌似也有些来历。
他的背景越深,我们的收获将会越大。
在下面兄弟的操作下,上面的兄弟用力的摇着这简易的滑轮,三个兄弟一起用力,才把那棺材拉起来。
“一二三!使劲!”
“草!使出在娘们身上的劲头来!就当这是小娘们!用力啊!”大毛咬牙切齿的吆喝着。
“再上一个人,别傻站着啊!”大毛眼见拉不动了,连忙让上人,因为地方不大,用的上力气的地方有限,上了一个人就有些束手束脚了。
四个人只是稍微的往上拉了半米,就后继乏力了,我是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个个的,天天吃人粮不干人事,找女人的时候,那都生龙活虎的,一到干活的时候,都踏马的装孙子。
“让开让开,让大爷来!”我撸起袖子走了过去。
一个兄弟迅速的撒手了,我傻眼了,他撒手撒的太突然,坑了其他三个,一下子没准备忽然少了一个人拉绳子,差点没被拉下去,棺材太重,直接掉了下去。
下面的兄弟骂骂咧咧的,好在没有人受伤,我咳嗽两声,把大毛喊了过来,又找了俩兄弟,三个人拉开架势,然后数了一二三。
“用力干!”我大吼道。
“起来了起来了!飞哥牛逼!”栓子嚷嚷道。
我憋着一股劲,心里洋洋得意,论力气我是这村子里最牛的,一个人比两人都强,这也是很多人怕我的原因,我力气大还能打!
“厉害厉害!”
“不愧是我飞哥!”
我一咬牙,然后大喝一声起,我们三个一起用力,一鼓作气,终于吃力的把棺材弄了上来,其他兄弟迅速的过来拉棺材,我们把棺材弄到了一边。
旱魃已经成了腐烂的皮囊,棺材里散发着恶臭,还有黄浊如尿般的脏水,这旱魃机关算尽,还是在满月之夜,成为了同类手下的亡灵。
清理了这个障碍物,井下面看的更清晰了,下面的兄弟,已经开始自发的找了起来。
他们把火把插到石缝里,腾出了双手,开始卷起袖子,伸手进入到膝盖的水下,摸鱼般的摸了起来。
抽水的工作再次开始了,专门有个兄弟拿着水管的一头,控制着抽水。
这样做是为了不吸出来泥沙,这套家伙是老古董了,一个不好就报废了,所以我们格外的小心。
在抽水的时候,我们又下去了几个兄弟,下面的地方很大,下面的兄弟们说,目前看到的面积,最起码跟我家宅子差不多大。
甚至还有可能更大,因为他们说发现了一扇门,或者说是一个被外力打破的墙。
我有些疑惑,按理说,既然墙被从外部打破的,那么一定是旱魃所为,那里面应该是密室,隐藏的好好的,打破干嘛?
下面的兄弟还在以井口为中心,往四周摸着,因为水抽不完一般,对我们的搜寻工作来说,是很麻烦的,耽误时间。
而且效率还不高,容易有遗漏的地方。
一时半会是弄不完了,我在上面有些无聊,干脆带着几个兄弟,把旱魃的棺材给收拾了。
主要用棍子抬了起来,为了避免味道进村子,我们抬得很远,一直移到了树林深处。
得有五百米的样子,这才开始准备挖个坑给埋了。
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可却偏偏发生了意外。
因为好巧不巧的,在随机选择的埋葬地,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
还是一个兄弟发现的,他家祖祖辈辈是打猎的,对于这些东西很敏感,说观察动物留下的痕迹,是猎人必备的素质。
我在他的提醒下,发现这里的草被人踩过,很清晰的一条痕迹,很多草都折断了。
我们匆匆的埋完了旱魃,我带着疑惑,带着手下们,我顺藤摸瓜的往前摸去……
正文 第50章 刺激的摸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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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林子里的鸟儿,已经习惯了我们的打扰,懒得飞起来,直接在树上叫唤着,呱呱的叫声此起彼伏,草丛里夏虫。窸窸窣窣的发出叫声,呼应着我们的步伐。
林子里有些潮湿,
还有一些淡淡的雾气,我们围在一起,以我为中心,他们护着我,我专心的低头寻找。
兄弟们拿着火,小心翼翼的把跟着我,生怕被袭击。
真是应了那句话,吃一堑长一智,大家的机警让我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我安心的顺着被踩断的草。
“这是人的脚印!”那最先发现踩痕的兄弟说。
我摇了摇头,他说的没错,但我觉得有一点偏差,我有了初步的判断,我需要一些证据,来证明我的判断。
“走的是直线,看步伐是压低脚步的,是成年男子的体重,应该是个善意伏击的老手。”那兄弟继续说着。
我转身竖起了大拇指,对着他点了点头。
我继续探查,最后我踩着那些印记,一步步的覆盖,最红一直走出了林子,而且我发现,这野草的痕迹,是单趟的,没有返回的痕迹。
一点多余的痕迹都没,为什么只走了一趟,既然是个老手,一般都会在来时,找好退路,来时的里其实就是退路。
我脑子里的疑问越来越多,行为和人是有关的,聪明人不该这么鲁莽吧。
单趟是只走了过去,并没有回来。
我抬起头,看着前面的火把,火把下的兄弟们也在看着我们,他们和我们打招呼,很诧异我们会在这边出现。
这里的直线距离,竟然是老井最近的地方,我们绕了一大圈,竟然回到了老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