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一直在抖,抱着我的时候也在抖个不停,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怎么了,二婶?”我抱着她柔软的腰肢问。
二婶这才松开我,然后有些拘束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直觉告诉我,有事情。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二婶说想请我祖父去帮忙,跟她一起去后山走一趟,我后退一步,这大半夜的上山干嘛?
二婶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说见到我祖父在说,我告诉她我祖父离开了,去旅行了。
她一听这个消息,突然一翻白眼,直挺挺的晕倒了,我连忙扶住她,一脚把大门合上,然后拦腰把柔软的她抱起。
把二婶温柔的躯体,抱进我的房间,直接平放在了床上,刚要弄醒她。
我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丝莫名的邪念,盯着二婶妙曼的身姿,我停止了弄醒她的动作。
我站在一旁,从头到脚的打量她,这裙子好短……
我口干舌燥起来,身上的温度也随着视线的移动,越发的高涨起来……
正文 第6章 破庙污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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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婶雪白的脖子,我猛的咽了口口水,手不自然的伸了过去,卧槽,嫩滑如玉,软的像是刚出锅的碱面馒头,麻蛋!弹性十足!
一阵咳嗽声传来,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来,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刚刚那是白姐的声音,我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但外面空无一人。
我挠着头疑惑起来,白姐没出来,而且隔着两间房,难道是我幻听了?
这咳嗽声像是给我敲响了警钟,我使劲的摇了摇头,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两下,这才缓过劲来,压下那股邪念,我舔了舔嘴唇。
不得不承认,二婶的是这破山村里的金凤凰,和我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处的好,我从几年前就开始偷看她,她早就发现了,但总是会偷偷的拧我耳朵,也不告诉我祖父。
我很了解她,她很会做人,人长得漂亮,嘴也甜,身材好,心眼也不坏,我偷看她洗澡时间久了,她已经被默许了。
她没拿我当大丈夫,拿我当小孩。
我现在如果太过分,是不是有点不地道,趁人之危的事情咱不能干,特别是这好女人。
房间里充斥了香水味,和村里其他女人的汗味不同,二婶特别会打扮,很有女人味。
我咽了口口水,盯着她领口,狠狠的看了几眼,然后咬牙把她被我弄开的的纽扣,挨个的系上,整理了一下她的裙子,把我送的那件白纱肚兜也往里塞了塞,看到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后,我这才松了口气,我开始掐人中。
只掐了一下,俏丽的二婶就醒了,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完了林飞,我快要死了。”
我皱了皱眉头,二婶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到底怎么了?
而且我看她来时衣衫凌乱,显然是被撕扯过,难道她被人欺负了。
“二婶你别急,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放心,告诉我,我打断他的腿,村长在的,我陪你去找村长评理。”我拍着胸脯说……
二婶急得直接爬了下来,她跪在我面前,说村长也出远门了,她找过了,现在没人能救她。
我问她怎么了,二婶不说,神色慌张的转过身,然后丢了魂似的,跑出了房间。
我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二婶的背影,二婶离开了,我回过头看着屋子里,闻着二婶留下的香水味,我的视线被一个菜篮子吸引了,这是二婶带来的,上面盖着那块蓝白相间的花布,里面也不知道放了什么。
好奇心使我走向菜篮子,掀开菜篮子上的花布,我吓了一跳,篮子里全是黄纸,也就是捎给死人的纸钱,还有一些香烛和纸做的衣服,折叠的很整齐,我看了眼大门的方向,拿起纸衣看了看,这是一套男人的衣服,而且是纸做的,上面画的那些东西,一看就是那种给死人烧的祭品。
祖父会一些偏门的东西,和村长是附近十里八村的风水先生,祖父是跟村长学的,这爷俩虽不是近戚,只是一个姓氏,但处的跟爷俩一样,这也是村长给我忙前忙后的原因。
我从小就跟他们在一起,也多少知道一些忌讳,这篮子里的冥物,足以证明,二婶遇到了大麻烦……
夜里风大,我拿了件外套套在身上,然后拎起菜篮子,去追二婶了。
刚跑到大门前,身后传来白姐的声音:“相公,记住了,把东西还回去就马上回来。”
我回过头看着白姐的房间里,亮起了灯,在窗户纸上,倒映着白姐的轮廓,她就站在窗户后面,我嗯了一声,关上大门就往二婶家跑去。
星光璀璨,村子里黑乎乎的,狗吠声时而想起,我气喘吁吁的跑到二婶家,却发现二婶家大门紧闭,我使劲的砸门,但没有人回应。
这时候墙头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人影灵巧的跳了下来,正落在我的身边。
他大大咧咧的看了我一眼,也不跑,这是村里的惯偷二愣子,我自然是认得的,他肯定也看到了我。
“别敲了,人不在家。”二愣子手里拿着个布袋子,正在往口袋里塞。
我看着环顾四周,没事人一样的二愣子,上去一把夺过他的袋子,二愣子急了,说我不守规矩,但和我扭了两下,就放弃抵抗了。
我虽然年纪小,但我天生神力,一般壮汉都干不过我,何况是这好吃懒做,骨瘦如柴的二愣子。
我强壮能打,这也是二婶喜欢和我亲近的原因,因为我可以保护她,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小飞啊,你塔娘的真不地道,喜欢的话,自己问小寡妇要啊,她肯定当场给你,说不定来兴趣了,还会让你爽一把,那原汁原味的不比你手里这层布好啊?”二愣子嘴欠的抱怨着。
我皱了皱眉头,从布袋子里,拎出一套薄薄的贴身内衣,我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是二婶的味道,绝对错不了,这个够日的,敢偷我二婶穿过的,貌似还没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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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啊,你都娶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狐妻了,咋还惦记这二手货啊!”二愣子酸酸的说。
“麻蛋,你欠揍!”我上去就是一拳头,打的二愣子流鼻血了。
二愣子撒腿就跑,我跟着追一直追了五百米,才把二愣子按在地上,这小偷不是白当的,跑起来真踏马的快!
“跑啊!你不能跑的嘛!你倒是跑啊!”我踩着二愣子的后背扶着腰喘着粗气。
二愣子拍地求饶,我缓了缓,问他二婶去哪了,二愣子一开始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