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马高一点七二米,长二点零三米,战车与实用车的大小一样,但兵马俑并非按原比例还原,据记载秦人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厘米左右,秦俑大部分手执青铜兵器,有弓、弩、箭镞、铍、矛、戈、殳、剑、弯刀和钺,青铜兵器因经过防锈处理,埋在地下两千多年,至今仍然光亮锋利如新,它们是当时的实战武器,身穿甲片细密的铠甲,胸前有彩线挽成的结穗。「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军吏头戴长冠,数量比武将多,秦俑的脸型、身材、表情、眉毛、眼睛和年龄都有不同之处。
统一六国之后秦国实行全国征兵制,兵源来自全国各地,这恐怕是他们在脸型、表情、年龄上有差别的主要原因,工匠们用写实的艺术手法把它们表现得十分逼真,在这个庞大的秦俑群体中包容着许多显然不同的个体,使整个群体更显得活跃、真实、富有生气,纵观这千百个将士俑,其雕塑艺术成就完全达到了一种完美的高度,无论是千百个形神兼备的官兵形象,还是那一匹匹栩栩如生的战马塑造都不是机械的模仿,而是着力显现它们“内在的生气、动力、情感灵魂、风骨和精神。”绝大部分陶俑形象都充满了个性特征,显得逼真,自然而富有生气,俑坑发现种类齐全,数量空前的青铜兵器极大地丰富了秦兵器研究的领域,其中长铍,金钩等都是兵器考古史上的首次发现,兵器铸造的标准化工艺、兵器表面防腐处理技术的发现和研究填补了古代科技史研究的空白,而秦俑的设计者为了再现两千年前的秦军“奋击百万”气吞山河的磅礴气势,他们不仅仅在于追求单个陶俑的形体高大,而且是精心设计了一个由八千余件形体高大的俑群构成一组规模庞大的军阵体系,右侧为一个巨大的方阵,左前方为一个大型疏阵,左后方则是指挥部,那数千名手执兵器的武士,数百匹曳车的战马,一列列、一行行,构成规模宏伟、气势磅礴的阵容,有的头挽发髻,身穿战袍,足登短靴,手持弓弩,似为冲锋陷阵的锐士;有的免盔束发,身穿战袍,外披铠甲,手持弓弩,背负铜镞,似为机智善射的弓箭手,有的头戴软帽,穿袍着甲,足登方口浅履,手持长铍,似为短兵相接的甲士,还有的身穿胡服,外着铠甲,头带软帽,足登短靴,一手牵马一手提弓的骑士;有头带长冠,两臂前伸,双手握髻,技术熟练的御手;有头戴长冠,穿战袍,着长甲,手执无钩的下级指挥官,有头戴鶡冠,身着彩色鱼鳞甲,双手扶剑,气度非凡的将军,这栩栩如生的千百个官兵形象,尤其在神态、个性的刻画方面,显得逼真、自然,而富有生气,如将军俑的形象:身材魁梧,身着双重短褐,外披彩色鱼鳞甲,头带双卷尾长冠,昂首挺胸,巍然伫立,有非凡的神态和威严的魅力,一般战士的神态:有的嘴唇努起胡角反卷,内心似聚结着怒气,有的立眉圆眼,眉间的肌肉拧成疙瘩,似有超人的大勇,有的浓眉大眼,阔口厚唇,性格憨厚纯朴,有的舒眉秀眼,头微低垂,性格文雅;有的侧目凝神,机警敏锐;有的昂首静思,有的低首若有所思,两者虽然得刻画一个“思”字,由于表现手法不同,前者给人的印象是气宇轩昂略带傲气,后者沉静文雅,秦俑表现的是古代军事题材,它既没有选择两方交战、将士厮杀的战争场面,也没有选择将士修整屯兵防守的场面,而是捕捉了将士披甲,直兵列阵地,严阵以待的临阵场面,尽管我在这个井然有序的静态军阵营,艺术家们在单个陶俑的雕塑上,还是力求“偶动与静之中”,使那一件件披甲之锐的武士俑昂眉张目,肃然伫立,神态坚定而勇敢,他们好似整装待发,又好似处于临战状态,还有那一件件驾车的御手俑,双臂前伸,紧握髻绳,目视前方,待命而发;那一匹匹曳车的陶马,骠肥体壮,张鼻嘶鸣,双目圆睁,两耳竖立,那一件件骑士俑,右手牵马,左手提弓,机警的立于马前,一旦令下,就将驰骋疆场,正是由这千百个充满生气、神态各异的陶俑构成整体静态的军阵地,达到了一种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静极则生动,愈静则愈动”。惟有这种静态的军阵才能使人们感到军阵巨大威慑力的深浅莫测。这样恢宏的阵列,宏伟的构图,空前绝后,无与伦比。
高级军吏俑,俗称将军俑,在秦俑坑中数量极少,出土不足十件,分为战袍将军俑和铠甲将军俑两类,其共同特点是头戴鹖冠,身材高大魁梧,气质出众超群,具有大将风度,战袍将军俑着装朴素,但胸口有花结装饰,而铠甲将军俑的前胸、后背以及双肩,共饰有八朵彩色花结,华丽多采,飘逸非凡,衬托其等级、身份,以及在军中的威严。
车士,即战车上除驭手,驾车者这外的士兵,一般战车上有两名军士,分别为车左俑和车右俑,车左俑身穿长襦,外披铠甲,胫着护腿,头戴中帻,左手持矛、戈、戟等长兵器,右手作按车状,车右俑的装束与车左俑相同,而姿势相反,他们都是战车作战主力,但据文献记载,他们在兵器配置和作战职责上有着一定的区别,从秦俑坑战车遗迹周围发现的兵器看,秦代战车上的车左和车右均手持戈、矛等格斗用长兵器及弓弩等致远兵器,说明战车上车左、车右的分工并不十分明确,在战车上,除了矛驭手和车左、车右俑外、还发现有指挥作战的军吏俑,军吏有高低之分,负有作战指挥的职责。
立射俑在秦俑中是一个较为特殊的兵种,出土于二号坑东部,所持武器为弓弩,与跪射俑一起组成弩兵军阵,立射俑位于阵表,身着轻装战袍,束发挽髻,腰系革带,脚登方口翘尖履,装束轻便灵活,此姿态正如《吴越春秋》上记
载的“射之道,左足纵,右足横,左手若扶枝,右手若抱儿,此正持弩之道也。”立射俑的手势,与文献记载符合,说明秦始皇时代射击的技艺已发展到很高的水平,各种动作已形成一套规范的模式,并为后世所承袭。
跪射俑与立射俑一样,出土于二号坑东部,所持武器为弓弩,与立射俑一起组成弩兵军阵,立射俑位于阵表,而跪射俑位于阵心,跪射俑身穿战袍,外披铠甲,头顶左侧挽一发髻,脚登方口齐头翘尖履,左腿蹲曲,右膝着地,上体微向左侧转,双手在身体右侧一上一下作握弓状,表现出一个持弓的单兵操练动作,在跪射俑的雕塑艺术中,有一点非常可贵,那就是他们的鞋底,疏密有致的针脚被工匠细致地刻画出来,反映出极其严格的写实精神,让后世的观看者从秦代武士身上感受到一股十分浓郁的生活气息。
武士俑即普通士兵,作为军阵主体,在秦俑坑中出土数量为最,可依着装有异分为两类,即战袍武士和铠甲武士,他们作为主要的作战力量分布于整个军阵之中,战袍武士俑大多分布于阵表,灵活机动;铠甲武士俑则分布于阵中,两类武士皆持实战兵器,气质昂扬,静中寓动。
军吏俑从身份上讲低于将军俑,有中级、下级之分,从外形上看,头戴双版长冠或单版长冠,身穿的甲衣有几种不同的形式,军吏俑除了服饰上与将军俑不同外,精神气度上也略有差异,军吏俑的身材一般不如将军俑体魄丰满魁伟,但整体上比较高大,双肩宽阔,挺胸伫立,神态肃穆。更多的表现出他们勤于思考,勇武干练的一面,有的思念家乡。
骑兵俑出土于二号坑,有一百一十六件,多用于战时奇袭,由于兵种的特殊,骑兵的装束显然与步兵、车兵不同。他们头戴圆形小帽,身穿紧袖、交领右衽双襟掩于胸前的上衣,下穿紧口连档长裤,脚登短靴,身披短而小的铠甲,肩上无披膊,手上无护甲,衣服短小轻巧,一手牵马,一手持弓,从这种特殊的装束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从古代骑兵战术出发,骑士的行动敏捷是一项基本的要求,二号坊出土的骑兵形象,是迄今为止我国考古史上发现的最早的骑兵实物,因而对研究当时骑兵服饰和装备提供了十分珍贵的考古资料。
驭手俑为驾驶战车者,在三座俑坑中均有出土,他们身穿长襦,外披铠甲,臂甲长及腕部,手上有护手甲,胫着护腿,脖子上围有颈甲,头上带有巾帻及长冠,双臂前举作牵拉辔绳的驾车姿态,由于古代战争中战车的杀伤力极强,因而驭手在古代战争特别是车战中,地位尤为重要,甚至直接关系着战争的胜负,毕竟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