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出众的蓝球教练。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挑地搂抱,酒喝多了也放荡不羁地亲
咂闹到一块。
周末时小蔓就给我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我一定
过去。我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女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
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潮涌,象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女已相拥在狭窄的单
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
【手-机-看-小-说;.】
又是一阵暴风聚雨般的狂潮,轰鸣如雷震耳欲聋摄人心膜,小蔓硬是拽着我
涌入舞池,还是春末,小蔓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轻薄窄小一展腰
一摆胯就能见到里面的内裤,上面是火辣的高领无袖紧身衫,把她胸前的两陀箍
得高耸隆突。
她在我面前拚命地扭动,做着一些要命的充满挑逗的动作,不时有探照灯如
闪电划破夜空,她已不是我印象中那个清纯靓丽的小妹,而是是个柔若无骨浑身
放荡欲望的女子。
过后就慢慢的舞曲,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萨克斯悠远绵长的曲调如泣如
诉,我搂着她摇晃着身体,能感到从她单薄的衣服里散布出身体的炽热,她双手
挽到我的脖子上,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埋在我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将丰盈的双乳紧
贴着我。
一丝暗火在我体内蔓延,在细碎的步伐间我们的大腿相贴,我双手环绕着她
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在那里我亲吻了她,她干燥的嘴唇翘
翘地裂出一条缝。
当我贴着时,她的舌尖灵巧像毒蛇的信子一个就钻进我的口腔,我吮吸着并
含住那毒信子,脚步已不再挪动,她背贴柱子撑起一只脚,另一条腿踮着,努力
地迎接我下压的身体。
当我们大口喘着气时,她断断续续地说:「不要有顾虑,我对你早就有欲望
的。」
那
时候我的样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满脸木纳。她又搂住了我说:「真的,
你是第一个让我心跳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谁。」
说完,雨点般的亲吻就洒落在我的脸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她拉住我的手就往门口走,我们拦了一辆车她说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车里我
们紧拥成一团,她的一条大腿高跷在我身上,整个白皙的屁股晃眼地呈现出来,
白便宜了开车的那小子。
她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