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见面?”
“没有。”
梓卿入内,插菊起身道:“王爷费心了。”
梓卿一下就气馁了,踱近了搂住插菊:“本王昨夜心绪低落,失态了。本王并无羞辱爱妃之心。”
插菊似笑非笑审视,梓卿正色道:“本王寝宫睡榻,除了爱妃再不允许他人酣卧。”
插菊笑容才分明了出来:“臣妾有事请教王爷。”
梓卿正要将功补过,自是殷勤:“爱妃言重,本王知无不言。”
“雪爷可有子嗣?”
梓卿忍不住笑,明知道插菊话里的意思,也把非墨情况报出来了:“非墨尚未娶妻。”
“雪爷可有、”插菊不往下说。
“非墨也没有侍妾,他的母亲乃上一代雪城城主,曾经是风云一时的人物,很是厉害。本王想非墨的夫人必是由他母亲指定。遥溪伺侯非墨多年了,没有少夫人进门之前,也不可能被收房。”
梓卿可以说的对插菊不隐瞒,插菊问这些无非是为了滑润。不过梓卿并不认为这些资料有什麽用处,滑润那小倌独特在那种楚楚可怜的韵味,终究少了插菊身上耐人回味的坚强与独立,而这些才是激起男人征服欲望的气质,滑润对非墨够不上威胁。
插菊清楚套王爷话还不如直接来得真实,王爷昨天才马失前蹄,这时候巴不得插菊给个机会表现自己的深情。所以问话都是拣要紧的,有用的,梓卿回答爽快,确实也可归於坦白一类。所以,王爷这夜在千园里补过了自己的立妃夜,让二修心又稳稳回到肚子里。
次日玉安伺侯梳洗的时候,突然跪了下来:“王爷,昨天嬷嬷送来净身汤(避孕),玉平身体虚弱,喝不进去,今日她们怕是要强行灌了。”
梓卿盯著玉
安,玉安有些毛,她们打什麽目的是瞒不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