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希望你们可以和睦相处。”梓卿说话平淡,既听不出是命令,也听不出是警告。
“臣妾知道。”绿缔迟疑片刻:“臣妾听说是双妃,然而只见对面在为新妃准备呢。”
“他一戒男儿身,这里多有不便。”
绿缔在午夜梦醒,看著身边的睡颜,悲不自禁。她怎麽会不伤心,不痛苦?惊动朝堂的悔婚她无悔,接受指婚的她女儿心绽放,她与韪砚哥无心之错,却双双黯然神伤。绿缔不甘心,她想努力,想争取,然而夫君连真正地看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一片柔情无处托。
无名阁主已经要她不安,朱兮嫿又将分走夫君的爱。朱兮嫿的美名是绿缔都有耳闻的,自己还能够得到夫君的垂顾吗?一只玉手抚上梓卿的脸颊,这是绿缔仅有的可以触摸他的时候。正因为梓卿的坦诚,给了绿缔希望。梓卿事後没有追究,还是一如既往地每逢初一、十五留宿在这里,那麽下人们多少猜测流言也不敢对绿缔不敬。
梓卿被滴在眼帘上的泪弄醒,绿缔痴痴凝望:“夫君在有了子嗣以後,可以原谅臣妾吗?”
“本王已经过往不咎。”
“那麽,臣妾将来有机会服侍夫君吗?(圆房)”
梓卿沈吟,看著绿缔期待万分,据实以告:“本王答应韪砚你正妃之位,这是本王的保证。王妃将来可为本王管理内眷,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平添烦恼。”
绿缔的心凉得发抖。梓卿见天际启白,没有安慰就直接起身了。梓卿自认为对韪砚与绿缔都是仁至义尽,所以不会再因为同情而让步。如果他有亏欠,也不是对他们二人。二玉侍候回到千园倒把二修惊了,没有想到王爷回来那麽早。梓卿摆手禁止她们跟进,掀开了床帷钻进去。才搂了人,就被推开:“去沐浴。”
梓卿奇怪,还是伸手去人的股间沟缝里摸索,一根手指进入探到没有融尽的血珀,才放心一笑:“夜里可难受了?”
“早习惯了。”幽幽叹息著就转身被梓卿拉住压回怀里。
“嗯,”插菊头在胸前避开。
梓卿要他在身上这麽一扭,
就起了欲望,穴里还有血珀,於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