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中愉快,只觉得一口郁结在胸多时的污浊之气吐出半分,却在发现自己走进西厢的时候,复又双眸布上阴霾。午嬷嬷闻讯带著可伶可俐可心可意四人迎到品茗轩:王爷临宣女男之地。由於王妃入府,这新婚之日都是没有呈送王爷点侍寝的,所以这个时候,园子里色人都应该是在净沐苑里呢。
午嬷嬷询问与王爷同来的玉平,王爷可吩咐了传人?玉平指指里头,懒散靠在床头的王爷,压低声音:“主子好象兴致不高,你安排几位懂事讨巧的来服侍。”
午嬷嬷吩咐了自己的四名随从,就见可伶可俐进去房间,可心可意出了品茗轩。两位女婢是为王爷沐浴的,而午嬷嬷推想王爷应该是多日没有男色近身了,才要可心可意去传午三、午八及其他数人。
午三、午八惯会侍弄,床技也不错。因为他们是在欢馆里接受了半年培训,後穴经过开阔训练的,一般不会被王爷的尺寸所伤。而不象其他没有去过欢馆的男色,每次上榻之前,都要仔细做好准备工作,後穴不但要被舔得松软,还要上了润滑膏霜方行。就这样,也经常有坚持不到王爷出精而昏厥的。
午嬷嬷是身有体会那一杆龙根的威猛,传说皇室子孙为了皇家的繁荣,自小就是有专门针对子孙根的汤浴的。午嬷嬷虽然无处查证,却是深信不疑,只因为王爷那处断不是凡人应该有的。午三为人乖巧,比午八年长或者更加会察言观色,所以午嬷嬷打算要他先去讨起王爷趣兴来。
可心可意带著数人回来,午三是已经被赤身裹在锦缎里,直接侧放在卧帐里,而其他午八之流,今天晚上估计用得上的,都趴到屏风後的数张软席上,每人身後都有指定侍值舔菊的。看安排都到位,午嬷嬷和玉安留下值夜的下人,也就各自退走。
王爷由浴室进来,午三就起身跪好,面朝床内,双手与肩同宽,头抵在手背上,背对著王爷高高翘起的臀缝里延伸出一株血色百合。梓卿坐在床边,手落在了浑圆的肉丘上,手指滑到两卵下用力一按,午三甜腻的呻吟媚叫,後穴里急速颤动,血色百合就好象随风摇曳,楚楚战栗。
梓卿拔掉百合,大手一捏,捻碎片片落鄂红蕊。午三转身跪咬王爷的沐浴披风,因为只有王爷折下他们的簪花,才可以开始侍寝。先想著以口侍侯王爷片刻,可却觉得身子一翻,被王爷掀了头又转回床内,没等跪好,後穴巨痛传来。午三是有经验的,直了脖子、翻了眼白也是卡住惨叫,不可喊出,否则这一口气泄了,不喊破嗓子怕是停不下来的。
好在王爷当在反常之中,没有顾到媚叫添欢。而随著屏风後面那些被舔菊之人的淫声嘶嘶,弥补了午三只能够大口喘气,努力放松後穴而无法逢迎的叫床。被舔菊的几人都是喜欢叫的,因为叫得欢畅,叫得王爷金枪不倒,他们承接雨露的机会才越大。而舔菊的呢,王爷有时心性甚好,会召他们出了屏风,就在榻前舔弄,好就近观赏被舔之人的淫荡之姿,也会高兴到拉了舔菊之人宠爱。
不过,如果不是发自真心的情起浪叫,只一味的为了吸引王爷注意而胡乱喊出贱声贱语,打扰了王爷的欲望,这样的人下场已经要整个园子里的色人见证到了。如今说什麽欺骗王爷,假发情、假叫春,这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事情。所以那些屏风後的声音,都是压抑不住了情欲,而苦苦哀求等待王爷龙根的真实渴望。
梓卿发射在午三的体内,看见流淌著红白液体的後穴洞开以後,才猛然想起自己只御了他一人。听著那些充满著饥渴宛如带了哭泣的声音,说不出的空虚。以往的他都会叫上第二或三人上来之後,才会体味著无限舒畅的快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