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笑著打招呼:“怎麽那麽快就退席了?韪砚,我可是记得你最爱青花雕,还特别为你准备宫里的御用青花雕。”
“你还有闲情关心我的酒,”韪砚全身都燃烧著怒火:“你究竟搞什麽!大婚之夜就如此羞辱郡主,她的脸面、洛阳王的脸面、你皇家的脸面何存?”
梓卿惊愕住:“韪砚,你这是何意?我怎麽会羞辱我的爱妃?我疼爱郡主还来不及呢。”
冷眼旁观的南宫一瞬间就明白了。皱皱眉:这家夥和著非墨把我也暗算了。
“你放郡主独守空房,大婚夜与这贱人苟且,还不够她耻辱吗?”
韪砚斜眼鄙视地扫了一眼还在随著梓卿抽查摇摆的人。她一身肌肤被月光披泽,青玉般莹润无暇。缎子样青丝流泻而下,遮盖住了容颜。是个尤物,但是仍然不可以谅解梓卿的行为。“既然是你的侍妾,何时不可以宠幸,偏偏在今夜给郡主难堪。郡主以後的正妃威严何在?你要多少美色没有,就这会等不了?你的侍妾,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吗?”
“哈哈、哈哈哈……韪砚你误会了。郡主金枝玉叶,娇贵不凡,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才好与郡主轻怜密爱”。
“这、这?”韪砚迟疑著问不出来。这话的道理是如此的别扭,却又找不出反驳。“她不是你侍妾?”
“当然不是,这就是个奴才。你还真把我吓一跳,我还当你对郡主有难忘之情呢。”梓卿又狠狠地撞了那奴才一下。
“郡主退婚是我们一致的意愿,但我还是把郡主看做妹妹一样的,梓卿你莫要委屈她。”眼睛又瞥了那个奴才。
“韪砚不用担心。”梓卿见他目光所及,用力拍那人撅著的臀丘:“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穴吧……”
“这贱人是男的?”韪砚听出男音,惊诧、本来欲散的怒火一下子上涌,一脚踢过去。他了解梓卿是不喜男色的,尤其这奴才叫得这般低级下贱,连青楼里的妓也不是人人叫得出,所以理所当
然地断